银苏笑着,“……我和国原只是想肯定,你们没有做别的事,我们夺权是一回事,失败了,了不起就与主家不和了,但如果有人出事了,恐怕结果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出事?”孔利妃环起手笑,“要说出事,主家已经先伤害了我家,我家所有的人都进入了家族企业,凭什么分的股份是最少的!”
她又道,“再说了,嫂子,陆歆那个在外面玩音乐的丫头就算了,回来也帮不了我们什么。但你们不是说会让陆釉及时回来么?但他现在都没个人影这又怎算什么回事?”
“陆釉他……”银苏与丈夫陆国原望了一眼,缓缓笑笑说,“他说他不回来了。”
“什么?”孔利妃顿时皱眉。
“我说,他不会是在s城继续帮陆白吧?”陆章原也一下警惕。
“陆釉他只是觉得回来帝都,面对主家和自己家里,会为难。”在前面案桌上写毛笔的陆国原说,“毕竟平时,他与陆白有些来往。”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那这算什么?他要当吃里扒外的不孝子么?”陆章原顿时情绪就变了,“对了,说不准现在那个案子那么快就被查清了,就是因为陆釉……”
“他现在只是没回来,不代表帮了陆白。”陆国原说道,“再说你不是派了人在s城盯着陆白?如果陆釉现在与陆白在一块,你应该知道吧?”
陆章原这才哼了一声,叉着腰,“就算他没与陆白站在一边,他们也可以打电话查那案子啊。”
“没证据的事,就不必说了。”陆国原自然要帮自己的儿子,“既然他没回来,那后面的事,该做的我和银苏会做。所以你们得到了陆宸陆玺现在跟陆白联系不上的消息,要我们负责去给陆白寄威胁信,我们也做了,也没什么意见。刚才银苏话,意思是说,希望你们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没有做太过的事,不然计划失划,我们可没有后路……”
放下毛笔,他从案桌后面走出来,沉着脸说,“我们都是陆家的人,如银苏所说,如果夺权的计划失败,顶多日后就与主家不和了。若伤害了谁,那主家可能不会放过我们啊!”
陆章原转过身,不以为然道,“我做事,你们就放心吧,不存在什么把柄,就算抓到了那些人,他们也收了我的钱,打死也不会吐出指使他们的人。”
“那被s城警方抓住的那个人?”陆国原从妻子银苏手中接过茶杯,吹了下喝了一口,说道,“那个企图杀了那个老园艺工嫁祸佑天的人,你们能保证,他不会向警方交代出你们?”
“哼。”陆章原恶狠狠地说道,“能收人钱财,就有把柄在人手上,他如果想得到后面的一半钱,他就得咬死了那件事是他自己干的!”
手一用力,仿佛要将手中那两颗玉石球给握碎!
“好了,既然陆釉没有站在陆白那边就行。”旁边孔利妃笑笑,走过去扶陆章原坐下,“这下好了,陆白收到那封信估记一时半会不会跟陆家联系了,就算晚上陆老要将董事长一职交给陆白,我们也可以说陆白一向不爱管陆家的事他不在场没有亲口接下,便不作数。陆老身体得继续在家休养,那年纪轻轻的少夫人难不成还真扛得起整个陆氏的大旗?笑话!晚上陆老说要将董事长一职交出去时,国原大哥你就自我推荐接过重任就好了,咱们就好好庆祝吧!”
“对对对!”陆章原很赞同妻子的话,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对陆国原说,“来来来,哥,咱喝茶,预祝今晚顺利!”
陆国原沉着脸点了点头,与陆章原喝茶。
无论如何,无论他这个弟弟陆章原心眼怎样,靠不靠谱,他家里都必须与主家对抗的,能有陆章原家一起的话,至少多个盟友!
旁边银苏看了陆章原和孔利妃,问起,“对了,陆岑怎么没过来呀?还在忙岑金安保公司的事么?哎,这孩子果然事业心重啊!”
算是半赞半打探!
因为平时商量计划时,陆岑都是与他爸妈一起过来的,银苏看得出来,陆岑对主家也有意见,而且计谋应该在陆章原和孔利妃之上……
“当然,陆岑可是我家的骄傲,陆辛陆茉有他们哥哥一半的本事呀,我和章原又怎会还惦记着那些股份呢!”孔利妃一说到大儿子,便满脸自豪,“只是呀,他现在去星溱家里了,虽然我和章原不赞成,但他坚持说再去劝劝那个姑妈,看看星溱能不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毕竟加上星溱家里的那百分之十,我们的胜算就算大了。”
“星溱?难。”银苏笑笑,“他们家,可一向是拥护主家那边的。”
“可不是,依蓝梅那副敢不将我放眼底的模样,我是一万个不想与他们家联手。”孔利妃说到这,厌恨地冷哼道,“只是陆岑说得对,大局当前,顾不了那么多了!”
陆老的寿宴之前,似乎所有陆家的人都在准备着,傍晚的天色刚刚退去,一辆高档轿车便来到了陆星溱的家外面。
车上,陆岑手上拿着一只直径铅笔大小的注射器,看着注射器里面那只有几毫升的液体。
“知道,如何将毒或者相关药物下在对方那边,而不留下蛛丝马迹么?”他问在前面开车的司机。
司机也是他的人。
“投放在对方的食物中,让对方吃下去?”司机问道。
“不对。”陆岑摇头。
司机道,“那我不知道了,陆岑少爷,您开了家亚洲最大的安保公司,为了保护雇主或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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