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几乎都不问孔利珉什么,直接让人上刑,“刚才那个人不承认是受三叔的指示去s城浅水湾盯着我,我准备让人拨他的牙龄。你的话,换一种方式吧,金管家,把他的指甲全部拨下来。”
金管家拿起钳子,走到孔利珉面前,对刚才押孔利珉进来的保镖说道,“按住他。”字更¥新/速¥度最駃=0
孔利珉看着金管家可怕的人,又看到他手上那把钳子,顿时吓得满头是汗,“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你们想动用私刑么?陆釉,你是警察,你能看着他们用私刑么……”
身后两保镖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金管家拿起他的指甲,对着他一颗指甲盖猛地拨了下来,孔利珉立即惨叫起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
金管家继续帮他拨第二颗,下手又快又准。
很快,孔利珉一只手已经血肉模糊,金管家道,“你就别叫了,陆釉少爷没看到有人用私刑。”
“姐夫!”孔利珉又睁着痛得血红的双看,看向陆章原和陆岑,“你们救救我!替我作证,说他们动用私刑!”
陆白扫了陆章原和陆岑,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怎么?三叔,你们要救他么?不过要救他,先想想你们自己。”
又道,“还是说,你们想救下这个要杀害我爷爷的人,认为他做的对?”
这个问题若回答‘是’,便是死路一条!
陆岑紧抿着唇。
见他们没有回答,陆白对金管家说道,“等他的手指甲拨完了,就接着拨脚上的吧。”
金管家对于这个想杀害陆老的人,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拿起钳子又接着拨下孔利珉另一只手上的指甲。
“啊!!”孔利珉再度发出惨叫。
安夏儿侧开眼睛。
她总算知道,陆白为什么没有把孩子们一起带到医院来了,这样的场面确实不适合小孩子在场。
但虽然安夏儿觉得这样的手段残忍,而她也理解陆白的做法,因为不用这种办法逼问,孔利珉一定会咬死了账本的事和杀陆老的事,只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而前提下,陆章原一家肯定给了他好处……
安夏儿抬目看了陆岑一眼,她觉得,这个比陆白大几岁的堂哥,看着比陆章原还具威胁,也许这一切,都是这个堂哥做的。而陆章原和孔利妃只是想要股份而以。
陆爷爷他已经躺在医院了,这么大的年纪还在自己寿宴上中毒,已经很令人悲伤了。
如今,竟然有人为了利益,想再次加害陆爷爷他……
不可原谅!
安夏儿收回视线,不所为动地听着耳边的惨叫声,这些人不值得同情。
前面,陆白脸色平静地看着地上那个人,不急也不燥,也不往下问陆章元他们,仿佛就等着这个孔利珉能撑到几时。
但贪图利益之人,往往也是贪生怕死之辈,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完全敌不过拨指甲这种程度的痛苦!
最终,见陆章原父子不帮自己,孔利珉敌不住痛苦,将对钱财的贪念抛诸至脑后,“我说!我都说!”
陆白嘴角轻勾了一下,看向陆章原和陆岑,“看来,你们的这位亲戚,口风也不怎么严。”
陆岑咬着牙,脸黑得可怕。
这个废物舅舅,居然连一点痛都扛不住!!
陆白轻抬了一下手,金管家立即暂停了,保镖也松开了对孔利珉的挟制。
孔利珉趴在地上,六根手指上的指甲都没有了,滴得满地是血,他也痛到虚脱,脸色惨白,满脸是汗,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说吧。”金管家冷冷看着他,“知道什么说什么。”
“是,是他们……”孔利珉颤抖着说道,“账本,是我姐……和陆章原……让我做的,账目,他们比我更清楚。他们只答应……会分我一份钱。”
陆章原握着两颗玉石球的手也在发紧,死死地咬着牙。
陆岑垂下了眼。
这个废物终究还是把他爸妈给抖了出来!
“怎么,三叔你们听到了?”陆白声音优美而冷静地问他,“听到他的说辞了?他完全不承认那账本是他一个人做的,按他的说法,他才是从犯。”
“那也只是他的说法!”陆岑怒道。
“三叔他们犯得是商业罪,只要我报案后,警方一调查章元集团消失的份额进了谁的账,就一清二楚了。”陆白说道,“而再调出三叔和三婶你们与这个孔利珉之前的电话记录,信息来往,想必谁才是主谋,也能一清二楚。”
说到这,陆白目光如箭穿心地又看向陆岑,“而这个人为什么会来杀我爷爷,想必也有人指使,金管家,再问问他,到底是谁指使他来杀爷爷!”
金管家看着孔利珉,“听到了,谁指使你昨晚来杀害陆老?”
孔利珉颤抖着,带血的手指一点点指向陆岑,“他,是陆岑……让我一个人担了做假账的罪名,也是他交待的,说我坐牢出来后,他们家还会给我一笔钱。”
陆白一声笑。
陆岑脸色难看,“舅舅,劝你说话小心点,你说是我指使你有什么证据?”
“陆岑。”作为法官的陆庸指醒他,“孔利珉是当事人,他指证你,他自己就是人证!”
“陆岑……你这个冷血无情的……”趴在地上的孔利珉也狼狈地骂道,“昨晚你竟敢带人来打你舅舅我,还威胁我替你爸妈承担了做假账事,还承诺我坐牢出来后会分我一部分钱,现在……现在你居然矢口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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