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你也在?”她发出惊讶的声音。
陆白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根,微微侧了侧目,当看到克瑞斯汀穿着浴袍的时,他又侧开了眼睛,抽了口烟,“吹吹风。”
克瑞斯汀刚洗过澡,但没有洗头发,因为完全没有影响她白天的美丽。
但沐浴露的香水露飘散在夜里,空气中,一点一点地沁入鼻息,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特别是孤男寡女,四下无人的情况下。
“你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克瑞斯汀隔着阳台栏杆向他这边靠近来,微笑着,望着他手中的烟。
即使是独立的阳台,但陆白还是为一个异性夜晚的靠近,感到不是很舒服。
虽然克瑞斯汀是他的熟人……
他看了下自己指间的烟,“我平时并不抽烟。”
克瑞斯汀愣了一下,“……”
“这是找阿瑞斯拿的。”陆白道。
克瑞斯汀明了地笑了一下,金发空气中飘着,很是风情迷人,“也许不会有人想到,世界第一富豪陆白会找自己的手下拿烟呢。”
陆白没说什么。
“听说,很多男人抽烟是因为心情不好。”克瑞斯汀靠在阳台扶手上托着半边脸,陆白望着并没有星辰的夜空,她望着他,“陆先生是在想少夫人么?在担心她?”
陆白没有否认,“你知道她在哪么?”克瑞斯汀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大哥是将我关起来之后,才让赛尔维娜冒充我去医院的,他们将陆少夫人抓去哪了,并没有告诉我,因为我不帮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告诉
我的。”
“不过。”克瑞斯汀又道,“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陆少夫人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
“是么。”“我大哥大费周章绑走陆少夫人,不可能会杀了她。”克瑞斯汀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手指卷着一缕头发,宛若美神维纳斯的眼眸柔媚地看着陆白,“所以,陆先生你还是多
保重自己,男人想要救自己女人的时候,更要好好照顾自己,不是么?我这是在关心你。”
她的话,听着温柔极了!
但陆白没出声。
他的目光移向克瑞斯汀,嘴角挂出一丝看不出什么意味着弧度,“想不到,克瑞斯汀你还具备当一个红颜知己的本领?不过可惜,我没有结交红颜知己的习惯。”
克瑞斯汀愣了一声,接着笑了,“你真是风趣,我只是看到你担心陆少夫人,替你着急罢了,我也没有兴趣当一个红颜知己。”
陆白的嘴角垂了下去,思絮飘走很远,这样站在阳台上说话的情形,之前也发生过……安夏儿在西莱失去记忆时,他带着她去法国旅游,在酒店的夜里,他们住在彼此的隔壁,晚上就这样和安夏儿站在阳台上聊天说话,当时安夏儿已经忘了他,但是,她面
对他还是会脸红。
待西莱的事情落定,他们离开西莱的前一天晚上在曼莉宫时,他们也曾依偎在阳台上,看着王宫里燃放的绚丽烟花,他抱着她,她在他怀里呢喃。
她感于他的情话,生气地问他,【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哄别的女人?】
【不,我只哄你。】当时他说。
【那说好了,你这辈子只能哄我,不能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不能对别的女人甜言蜜语。】她抓着他的衣服要他保证。克瑞斯汀见陆白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地摆了一个好看的姿态,对看着她的男人说,“陆先生,其实陆少夫人的事我也很难过,包括我家里的,我大哥,还有赛尔
维娜……说实话,我今天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无法入眠。”
这话听着,就是需要对方安慰。
但陆白并没有在看她,陆白的目光透过她是看到安夏儿的身影,回想起他们几次站在阳台上说话的情形,一幕幕历历在目。
见陆白的目光带着疏离,像隔了层望不清的迷雾般,克瑞斯汀试着解释,“陆先生,我只是,想听你说两句宽慰我的话,你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人可以倾诉……”
“克瑞斯汀,能把你救出来真是庆幸。”陆白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转身回卧室去了。
克瑞斯汀愣在阳台上,风吹着她的卷发,她红唇缓缓撩起,“庆幸?”
“咳咳咳!”旁边又传来一阵咳嗽声。克瑞斯汀一回头,见莫珩瑾不知什么时候也从阳台上出来了,并不知道出来多久了,仿佛没看到她刚才与陆白的一幕,调侃笑说,“呀,真是巧啊,想不到我们的房间都在
隔壁,怎么,克瑞斯汀小姐,你也出来吹风?”
克瑞斯汀将身上浴袍捂紧了,随即大方转身带起笑容,“是,真巧,莫总也没睡?”“陆白在为找陆少夫人的事忧心不已,作为一个朋友,看到他忧心,我又怎能高枕无忧?”莫珩瑾笑了笑,“不过,我与陆白的想法一样,能平安将克瑞斯汀小姐救出来,真
是太庆幸了。”
“多谢。”克瑞斯汀点点头,“真的很感谢他,不然,我大哥是不会放我出来的……”
“不过,陆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莫珩瑾说道,“克瑞斯汀你要是找他当倾诉对象的话,那是找错人了,除了他老婆,对其他人来说陆白就是一座大冰山啊!”
克瑞斯汀耳尖有些滚汤。
莫珩瑾……莫不是听到了她刚才跟陆白说的?
她咬了咬唇,为自己找到台阶下,微笑抽了抽,“让莫总见笑了,刚才我一时情绪低落,说了些莫明其妙的话……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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