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你干的会是谁?难不成是宁浅那死女人?她不是死了吗?”宁瞳根本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宁浅还活着。
她宁愿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就是死了,她再也威胁不了她的幸福了。
电话那头,封子逸耸了耸肩,陷入了沉默。
他答应过老爷子,不会将宁浅和封肆夜还活着的事供出来的。
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应。
宁瞳滑下手机,冷笑了几声,然后走向了产科婴儿房。
那个婴儿房里都是放在保温箱里的孩子。
宁瞳站在窗口,看着自己的儿子,正躺在保温箱里呼呼大睡着。
“护士,让我进去看一眼行吗?那是我儿子。”宁瞳指着自己的孩子,抓着一个护士的胳膊说。
护士看了一眼她身上满是血迹的婚纱,蹙着眉头说:“您这样是不能进这里来看的,不好意思,而且现在不是家属探视的时间,下午三点再来吧,换身干净的衣服。”
“不,我现在就要看,是我的儿子,我凭什么不能看。”宁瞳情绪已经失控,她不惜推开护士,执意闯入婴儿房。
“来人啊,这家属要强闯。”
护士对着门口大喊。
几个医生赶了过来。
医院发生过有精神病史的人冒充孩子的母亲来这里偷孩子。
这个女人看着浑身不正常,他们自然不会放她进去。
宁瞳被医生们架着胳膊,赶出了产科。
跌坐在冰凉地板上的宁瞳,捂着不断发痛的伤口肆意狂笑着:“宁浅……该死的宁浅,你有本事活着回来,我就有本事亲手杀了你。你最好别让我看见你。”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回响,声音不断靠近。
直到一双定制款的高跟鞋在她眼前定住。
一身黑色风衣包裹着套裙的宁浅双手揣在风衣口袋中,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散落在肩头,剪短了不少,比之前更加利落了一些。
那张清丽的小脸也比原先更加成熟妩媚,妖艳的红唇散发着盈亮的光泽。
她就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迫着宁瞳的心脏。
“你……你……”半天,半天宁瞳都说不清楚话来。
她居然真的还活着。
宁浅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低头俯视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女人:“今天给你送的结婚大礼,可还满意?”
清冷的话没有一丝丝温度,上扬的唇角充满了挑衅之意、
宁瞳气的快要发疯了,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扬起巴掌便甩向宁浅,“我要打死你,你这个贱女人。”
手在半空中被宁浅稳稳钳制住,宁浅不屑的冷笑道:“姐妹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好像不太好吧?”
“为什么要诈死?为什么死了又要回来?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好过是吗?”
宁瞳奋力从宁浅的手中扯回自己的手,对着她指控,咆哮。
宁浅嘴角噙着笑,从上打下打量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面前吗?因为在你最悲惨的时候出现,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你被人谋杀又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宁瞳嘶吼。
宁浅却不以为然,“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无论是那次电梯里,还是在宁家的寿宴上,你都动过要害死我孩子亦或是我的念头,既然你现在已经为人母,就更应该知道,什么是作为一个母亲的底线。”
“照你这么说?你这孩子是没保住?”宁瞳斜眼睨着宁浅扁平的肚子。
宁浅冷漠的勾唇,没有答话。
斯宁和熠宁现在是她的软肋,她不可能把两个孩子公之于众,成为那些人下手的目标。
宁浅的沉默让宁瞳得意的笑了:“哈哈,宁浅,你还是输了,输给了我。如今我已经跟唐明凯领证,就算今天的婚礼搞砸了,我依然是唐家的夫人,而且我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就会亲自接我回唐家的。”
“是吗?今天的事的确不能让你下地狱,但如果是唐姗姗呢?”宁浅勾着唇角,试探性的问她,眸底的余光认真注视着宁瞳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的表情。
“你……你什么意思?唐姗姗都过世了,还能把我怎样?”宁瞳的脸色顿时虚了几分,连说话都磕巴了。
她不是专业演员,难免露出破绽。
她的慌张,就明显是破绽。
“她是过世了,但她当初可是最能够阻碍你进入唐家的人,为什么偏偏就吃了安眠药自杀了呢?这个案子可是疑点重重。”宁浅一步步逼近她。
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宁瞳完全喘不过气来。
“警方都是这么论断的,你怀疑有什么用?”
“最想除掉她的人就是你,我怎么觉得她死于她杀,而凶手就是你呢。”宁浅声音逐渐冷厉。
宁瞳突然像只疯狗一样冲上来将宁浅推开:“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再血口喷人,我可要报警了。”
“狗急跳墙了啊,这么手足无措,看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宁浅冷笑。
宁瞳这才反应过来,她原来是在试探她。
“呵,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想诬赖我,宁浅,你可真够行的,我告诉你,我不会认输的。以后,我们走着瞧。”
宁瞳不想再跟宁浅纠缠下去,拎着婚纱裙摆走出医院大楼。
宁浅回到云中城已经晌午了。
破坏了宁瞳的婚礼,宁浅本该很高兴,但其实她并没有,她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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