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痛楚让凌澈双目瞪圆。
手中的拳头逐渐滑下,低头看了一眼心脏口的那把刀。
男人狠厉的拔下刀子。
砰——
凌澈悲壮的倒入沙滩上,双眼望着金灿灿的阳光,那一片蓝天,还有大海。
炽热的太阳。
一切都是那么的明媚。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世界从光里走向黑暗。
不……他不能死。
他还没见到楚楚呢,他还没有告诉她,他不会再打扰她了呢。
那个小混混凌澈决定要走上正轨,努力赚钱,找一个合适自己的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
还有,他还要封子逸的公司报道呢。
他有一身本事,他可以去做保镖,相信成为封氏集团的保镖,一定有不少钱吧。
额头的汗水顺着血液一滴滴流淌进沙子里。
用坚强的意志强撑着眼皮。
等待着,这些人能离去,能放他一条生路,会有人从这里经过救他一命。
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银色西装。
他将穿着手工皮鞋的脚重重的踩在他的伤口上,俯下身来,对着他耳边说:“凌澈,多留了你一个多月的命,你该感激我才对,觊觎我江耀的女人,你就是该死。”
这声音好熟悉,还有这张脸,虽然模糊不清,但好像就是江耀的脸。
缓缓伸出手,慢慢靠近他的脸。
男人没有躲避,轻蔑的笑声在蓝空下回荡:“楚楚是我的女人,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种,我一定会在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把孩子弄死的。”
凌澈愤怒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这个狗男人,口口声声说爱着楚楚。
可是到了现在,连对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怀疑是他的。
就这样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成为楚楚的丈夫。
“江耀……我要杀了你。”凌澈伸出手抓向眼前的男人。
最后却被扑了个空,只抓到他几根头发。
凌澈攥着拳头,狠狠的咬着牙:“楚楚看上你,真是瞎了眼。我就算到了地底下也不会放过你的,混蛋……”
“那你就到地底下去报仇吧。”
话毕,他的肚子上被人狠狠补了不知道多少刀。
剧痛麻木了神经。
他浑身叫嚣的愤怒细胞平息了下来。
那只愤怒的手,慢慢掉落在沙滩上。
砰——
刚要出门的安楚楚一下楼便将家里一个名贵的花瓶撞倒了。
花瓶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母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那一地的花瓶碎片,可心疼坏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花瓶,现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这是古董中的古董,就被你这么撞碎了?”
江母难得跟安楚楚和平相处了这几日,就因为这一个花瓶,所有的平静和谐也被打破了。
安楚楚知道她撞破花瓶是她的错,可是如果真的会心疼她的婆婆不应该在她肚子不舒服的时候上楼来关怀,又或是在花瓶打碎的那一刻,询问她伤着没有吗?
江家那么有钱,她肚子里的孙子还比不上一个古董花瓶吗?
安楚楚愣在原地,被江母的话深深刺伤,愣是没有给她道歉。
然后转身便走出去了。
“安楚楚,你这是想造反吗?打破了我的花瓶为什么不道歉?你这是要去哪里?”
安楚楚根本没有搭理她,拿着手中的包包一直往门外走。
叫上司机送她出门。
凌澈这会儿应该还在餐厅等她呢。
“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仗着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对吗?”江母气的浑身发抖。
一旁的佣人走过来,凑到她耳边说,“夫人,少奶奶这是又去见那个野男人了,他正好今天出院,少夫人做东,在餐厅打算请那人吃饭。”
这佣人也是听安楚楚房间的墙角把这事听来的。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江母气的冲回房间,就要给儿子打电话告状。
可是江耀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貌似在开会。
安楚楚离开江家的车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安楚楚,知道我是谁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挑衅。
一听她便听出来了,是白薇的声音。
“白小姐有什么事吗?”安楚楚冷漠的问。
“当然是有事才会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白薇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的安楚楚直接想挂电话。
“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再见。”
“信不信也麻烦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车祸躺在病床上成为植物人四年吗?你真当这是一场意外?”
“是不是意外也跟我无关。”
握着手机的安楚楚心烦意乱。
从江家出来那一刻,她的眼皮就一直在跳。
“跟你无关,但是跟江耀有关啊。当年是他安排的人给我制造的车祸,所以我躺在病床上四年都是他拜他所赐。”白薇害怕她会突然挂电话,所以并未卖关子。
听到这个消息,安楚楚怔了一下:“怎么可能。”
“信不信由你,可以去调查当年车祸的案底,警察为何调查到一半就悄无声息了,而我父母什么怨言都没有,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在病床上躺了四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根本没有这个理由这么做。”安楚楚不解的问。
“他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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