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道长眼看着比自己强大数倍的祁大师,现在跟条哈巴狗一样,对赵君昊跪地拜服,心头真是五味杂陈。
他自认绝不是祁大师的对手,可祁大师却被比他小数十岁的赵君昊,打得斗志全消、跪地求饶。
跟赵君昊一比,毛道长真觉得自己这大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他尚且如此,其余众人自不必说。
看赵君昊的眼神,俨然已如看鬼神一般,充满敬畏。
但见赵君昊俯视着祁大师,微微颔首,关闭法阵,手上的雷霆法球随即隐去。
“既是服了,我暂且不杀你。”
他微微转头,看向钟老爷子。
“钟老,此人已无反抗之力,怎么处置,由你说了算。”
钟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赵君昊这是要将这个天大的人情卖给他钟家。
若是赵君昊当场将祁大师杀了,对钟家固然有恩,但也可说是赵君昊本身就跟祁大师是仇敌,无论如何都要对付祁大师,救钟家也只是顺手的事情。
可现在他却将祁大师交由钟家发落,这样就显得他冒生命危险与祁大师斗法,全然是为了保护钟家。
这样一来,钟家这个人情可就欠得太大了。
再加上之前赵君昊施针挽救钟老爷子生命,而后又帮助破除邪恶阵法的恩情,算起来钟家上下都欠了赵君昊好几条命。
从此以后,恐怕就是赵君昊要他们去死,他们也不得不去了。
但钟老爷子也知道,这个人情他非承不可。当下看向祁大师,脸色阴沉。
祁大师慌忙跪着爬到钟老爷子面前,砰砰砰猛磕头。
“钟无为,你饶我一命,行吗?从此以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赵大师已将我法器毁掉,我数十年道行也毁于一旦,我对你钟家再无任何威胁了。你就当看在素素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行吗?”
钟老爷子对祁大师本是必杀之心,但眼下见他如此求饶,也不知是因为年纪大了心无法像年轻时候那么狠了,还是想到了亡故的妻子,终于是狠不下心来。
钟自成看出这一点,急道:“爸……”
钟老爷子摆摆手:“罢了,仇三,你走吧。希望这一次,你是真的悔过了。”
祁大师大喜:“多谢!多谢!”
又转过头来冲赵君昊磕头:“多谢赵大师大慈大悲!”
赵君昊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再有下次,我定打得你形神俱灭!”
祁大师连连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赵君昊摆摆手,打发苍蝇一般:“滚吧。”
祁大师千恩万谢,又磕了几个头,逃命似的去了,连看也没有看一眼跟他一起来的祝承运。
钟自成叹了口气,说道:“爸,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咱们真的要放了那个仇三吗?”
钟老爷子看了眼赵君昊,道:“赵大师神通广大,今日手握雷霆,将仇三打得跪地求饶。从此以后仇三见赵大师,便如见了神明一般,料想不敢再胡作非为。”
钟自成几人一听这话倒也有理,便不再多说。
随即,钟自成目光陡然射向祝承运。
后者早在赵君昊召唤雷霆之时,就已吓成了痴呆一般,直到现在依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钟自成道:“赵大师,此人勾结仇三,对我钟家对赵大师都意欲不利,绝不能轻饶。依赵大师之见,应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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