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对的？”
研究生有点疑惑，往前一步想看一下，震惊道：“这是……？”
冯省身这才反应过来，他急忙站起来，将桌子上的资料收了收，见他的学生适时收回了视线，这才松了口气。
研究生还处于错愕中：“对的？”
冯省身点了点头。
他想到什么，急忙拿起了手机，给薛夕打了一个微信电话。
此刻已经是深夜，小姑娘似乎睡着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小姑娘似乎不适应这样的交流，接听了一会儿后才“喂”了一声。
嗓音低哑淡漠，带着朦胧的睡意。
冯省身急忙开了口：“这个猜想结果，你还发给别人了吗？”
对面又顿了顿，“没。”
冯省身松了口气，他郑重的开口道：“在你还没有发表之前，暂时不要再给任何其余人看，学术界霸占别人劳动成果的人有很多。”
“……哦，知道了。”
对方的语气依旧很淡定，让冯省身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他咳嗽了一下，又询问：“这个猜想，是你一个人证明出来的吗？”
对面顿了顿，很认真的回答：“不是，我外公证明了三分之二，给你的草稿纸上应该可以看出来。”
冯省身看出来了，但这个猜想用这个办法来证明，已经有很多人试过，往往都在最后一步卡住，再也进行不下去。
所以，前面三分之二真的不算什么，只能算是入门，最难得是后面的三分之一！
小姑娘就算说，这个猜想是她一个人证明出来的，也没任何问题。
冯省身对她的人品，有了进一步的信任。
他像是对待晚辈般，对她起来，拿起笔袋，恶狠狠的砸向薛夕，既然她无法拿奖，那么始作俑者就别想好好考试！
接着——“啪！”手腕被薛夕攥住。
有老师看过来，历喝：“怎么回事？”
刘丽媛眼神一眯，接着整个人往后栽倒过去，把身后桌椅推翻后，她忍着腰部的疼痛大喊道：“老师，她打我！”
考场上打架，双方都会被取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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