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根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走了。
王大满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老头给打发走了。
不过,双方约定好了,之后的几天时间里,王大满每天抽出一个小时,接着给许小宁讲陈真传剩下的剧情,一直到讲完为止。
“咚咚...”
伴随着一阵紧促地敲门声,贺不凡直接从门口走了进来。
看着一脸焦急之色的贺不凡,王大满楞了一下,“有事?”
“是的!”贺不凡走到王大满的面前重重地坐了下来,然后把头往前探了探,小声地说道:“大陆那面来人了!”
“大...,大陆来人了?”王大满更懵了,“来谁了?”
看到王大满这个样子,贺不凡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接说道:“王先生,您不是要把南浦化工的那些专利免费送给大陆的那个买家嘛!我就通知大陆的买家过来取。结果,今天他们就过来了。”
“过来了?”王大满疑惑地看着贺不凡,这家伙一向都是比较沉稳的,很少像今天这样失态!
“既然过来了,那贺先生同他们做个交接,不就就可以了嘛?”
看到自己的话仍然没有说明白,一丝歉意浮现在了贺不凡的脸上,“是这样的,不仅那位大陆的买家过来了,还有一位新华社的科长也陪着过来了。他们想当面见见您,表达一下谢意~!”
......
此时,在王大满公司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正坐着三个人。
一位精悍壮硕,梳着小平头的40余岁的中年人和两位50多岁的老者。
中年人穿着随意,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
两位老者则非常正式地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中年人看到两人似乎有点紧张,便微笑地开解道:“陈副市长,李厂长,你们不用这样的,放松点就可以了。”
其中一位老者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和李厂长第一次到香江,有点不太适应,让马科长见笑了。”
“哎!--”马科长笑着摆摆手道:“陈副市长,您说的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没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而且,不瞒两位说,我刚调到这里的时候,都怕出门,一出门就迷路!”
“哈哈!...”
两位老者陪着马科长打了个哈哈后,紧绷的感觉松缓了下来,也开始敢说话了。
另一位老者便张口问道:“马科长,我们来的是不是太冒昧了,所以那位王先生...”
“李厂长,我想那位王先生应该不是有意要怠慢我们的。
如果他真的要怠慢我们,刚才那位贺先生就不会走进走出,一副急得不得了的样子了。
而且,我听说有一家日本公司开价2亿日元要买那个印染专利,人家都没有卖,反而是免费送给了你们。
现在,就因为我们的冒昧来访,人家反而生气了?
我觉得不太可能。”马科长摇着头说道。
听了马科长的话,坐在对面的陈副市长和李厂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丝疑惑紧接着又浮上了陈副市长的脸上,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可是,这...,这都快两个小时了。”
“嗯!--”
马科长沉吟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道:“我猜那位王先生应该是在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脱不开身吧?”
“猜?”
陈副市长和李厂长对视了一眼。
“是的!”马科长点了一下头,说道:“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在那面走廊的入口处,好像看到了一位香江大亨的秘书。”
“香江大亨的秘书?”
“对!那位大亨在香江的地位很高的,我也是陪我们社长拜访他的时候,见过他秘书一面。如果走廊那位真的是他秘书的话,那在王先生办公室的一定是那位大亨了。以那位大亨的地位,王先生又怎么可能撇下他,来见我们呢?”
“吁---”
陈副市长和李厂长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从马科长的话来看,那位王先生确实不是有意在怠慢他们,更谈不上对他们冒昧造访的不满。
这时,刚才接待他们的那位贺先生满脸笑容地引着一位20岁左右的小青年走了进来。
“三位,这位就是我们星光控股的董事长--王大满王先生。”贺不凡介绍道。
没等对面的三人说什么,王大满先是歉意地说道:“三位,实在是抱歉,怠慢三位了,让三位久等了。”
尽管有点震惊于王大满的年轻和普通话的流利,马科长还是立刻上前一步说道:“王先生客气了,应该是我们的冒昧造访,给您造成了不便...”
......
双方经过互相介绍和简单的寒暄之后,坐了下来。
马科长立刻给那位陈副市长丢了个眼色。
那意思是,有什么你就赶紧说吧!你们过来总不会真的只是感谢一下人家吧?
陈副市长干咳了一声后,开说道:“我们这次过来,一是感谢王先生您能把那么重要的印染专利免费让给我门济市印染厂。二呢!我们...”
说到这里,陈副市长脸色微红地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二呢!我们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希望王先生...”
“哦!”王大满笑呵呵地说道:“陈副市长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顾虑的。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乡了。”
“呃!好的。”陈副市长愣愣地答应了一声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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