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羽渊武泽果然向治安维持会要人。
陈生合已经得到了消息，现在不会阻拦，而是非常迅速的将人给宪兵队本部送了过去。
这反应让羽渊武泽都是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陈生合会想办法想要拖延，不将人交给自己。
毕竟这些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们心知肚明，怎么可能不心虚。
但是现如今，陈生合如此干净利落的将人交给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
羽渊武泽等到人来了宪兵队本部，立马是开始审讯。
他得到的结果什么？
那就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供的意思，他们承认之前的供词，说都是真的。
这是什么情况？
之前是屈打成招，现在到了宪兵队本部，也算是有人撑腰了，还不敢说真话吗？
羽渊武泽自然是要诱惑一下他们，告诉这些人，现在你大可以说真话，在宪兵队本部不需要有太过的顾虑。
甚至于，羽渊武泽已经暗示，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让他们不用担心李忠的报复，和陈生合还有楚新蒲的报复。
但是结果呢？
这些人依然是咬定李忠，说就是李忠让他们去散布的消息。
羽渊武泽审讯无果，皱着眉头，从审讯室之中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羽渊武泽看来，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只要这些人反供，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他们反供，羽渊武泽就表示要调查，楚新蒲和陈生合心虚，可能也不希望羽渊武泽调查下去，所以到时候和稀泥，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情况。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人不反供。
不管羽渊武泽说什么，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他们都不反供。
这让羽渊武泽犯了难。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这些人，你们可以反供，我希望你们反供吧。
暗示了也没有用，羽渊武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五十岚大佐也了解到了羽渊武泽这里的情况，他将其叫了过去。
见到五十岚大佐之后，羽渊武泽说道：“大佐，这些人一口咬定是李忠散布假消息，没有丝毫想要反供的意思。”
“出人意料是不是？”五十岚大佐问道。
“确实是出人意料。”羽渊武泽承认，这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你觉得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属下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羽渊武泽认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在来见五十岚大佐之前，他就安排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想要查明真相。
就在两人说话间，宪兵就回来汇报了。
羽渊武泽让他进来，直接当着五十岚大佐的面汇报。
听完汇报之后，羽渊武泽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个李忠，难成大事。”
李忠居然派人，对这些人的家人动手，但是被楚新蒲提前算到了。
这不是将这些人推给楚新蒲吗？
原本他们是想要反供的，现在都不可能反供。
明明就不是你做的，你如此着急做什么，就不能稳一手，观望一下？
所以羽渊武泽现在对李忠的评价就是难成大事。
原本很好解决的问题，羽渊武泽会帮着李忠，让他在这件事情之中，不受到任何的惩罚，可是他却自己找死。
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现在让羽渊武泽一时间也没有了太好的办法。
五十岚大佐很同意羽渊武泽的说法，李忠这一次做的这一手，确实有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五十岚大佐问道。
“我都不想管他了。”羽渊武泽带着意思怒意。
他是想要帮李忠，可是李忠自己找死，他都不想管了。
要不是他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现在直接就派人将李忠抓了，然后杀了一了百了。
五十岚大佐笑了笑，他知道羽渊武泽现在说的是气话，毕竟这件事情还不知道到这个地步。
只是李忠让一切变得麻烦了。
“他们不反供，你可以让他们反供。”五十岚大佐说道。
既然陈生合和楚新蒲能屈打成招，难道宪兵队本部就不能？
只要用刑，这些人就会反供。
只要他们反供，羽渊武泽就表示楚新蒲等人的调查有问题，那么后续的调查可以操作的地方就多了。
问题在于，羽渊武泽最开始，不想用这样的办法。
因为这根本就不算是办法，只是蛮力压人。
羽渊武泽不喜欢。
如果他现在用这样的办法，看似他是赢了，实则他觉得自己输了。
甚至于，用这样的办法，还容易让楚新蒲和陈生合猜到，之前的事情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为什么？
因为正常的调查，羽渊武泽是不可能对这些人用刑的，他是在屈打成招。
他屈打成招对李忠有用的供词，这不奇怪吗？
所以按照五十岚大佐所说，羽渊武泽认为自己不仅仅是输了，还可能会引来怀疑，那岂不是输的彻彻底底。
这种暗处的交锋，同样没有人愿意认输。
五十岚大佐了解羽渊武泽的性格，他开口说道：“为了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去费尽心机，不划算。”
五十岚大佐相信，按照羽渊武泽的能力，一定可以想到一个办法，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划算吗？
这一场暗处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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