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医术、器道、阵法、风水……无数陌生而玄奥的信息涌入脑海,仿佛烙印一般,再也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江峰的身体也阵阵颤抖,神秘的力量由脑海而发,将其整个身体逐一洗礼。
整个过程,看似缓慢,实则很快。
大约十秒钟过后,江峰就缓过来了,感受身体的变化,他不禁目瞪口呆。
体内丹田的位置,此时多出了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名为灵力,数量不多,却如种子,让他直接步入修道,跃变成一名修仙者。
脑海中那些玄秘而浩瀚的知识,则是圣境真武神宗的无上传承——真武医经!江峰知道自己走狗屎运了,天降机缘于身,逆天改命在即。
“希望不是做梦……”江峰暗自呢喃,手在右脚捏按,灵力涌了出来,渡入脚腕沉疴。
大三时他因为一个善意之举,却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最后不仅被开除,起身,抓起那张百元大钞,衣衫不整的她,走到江峰面前,狠狠甩了回来,“还以为你是曾经的才子啊?
你现在就是个穷护工而已,收起你那一文不值的尊严!”
满身风尘气息的她,说话时却趾高气昂。
笑贫不笑娼,这就是现实!江峰缓缓站起了身,看着徐芳一字一顿,“你的尊严或许不值钱,但我的尊严……却价值千金!”
啪!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徐芳脸上。
“你……”徐芳捂着脸,一时有些懵,“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你的不知羞耻!”
江峰仍不解气,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嫌贫爱富,寡廉鲜耻,臭不要脸,都不是错……但在我面前显摆优越感,那就是你的大错特错了。”
“你你你……”徐芳捂着有些肿的面颊,对江峰是又愤怒又惊惧。
这一刻,她只觉眼前的江峰极其陌生,一点也不像认知中的窝囊废。
“孙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徐芳转而扑向孙守仁,嘤嘤哭泣,可怜兮兮,惹人疼惜,将女人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孙守仁显然吃这一套,瞪着江峰,暴怒不已,吼道:“竟敢打我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乖乖给我跪下来磕头认错,不然我一定让你混不下去!”
“是么?”
江峰目光冰冷至极,抓起孙守仁的猪头,就往床头墙壁砸去。
嘭嘭嘭!一下,两下,三下……眨眼间,在孙守仁的惨嚎声中,这家伙就头破血流了。
“好痛啊,别打了,呜呜呜……”看到江峰一声不吭,只死命的砸自己头,孙守仁一下子怂了,“兄弟,大哥,大爷,求你了,真求求你了……”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孙守仁还真怕江峰恼羞成怒将自己活生生砸死!江峰仍不说话,直到将孙守仁砸晕过去,这才停下了手,脸上一片平静。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高人一等!”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江峰就转身离开了,看也不看徐芳一眼。
来到父亲的病房。
普通病房三人间,除了他的父亲外,还有躺着俩病人。
他父亲的床位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母亲刘翠兰刚给父亲江松明喂完粥。
江峰快步走过来,说道:“爸,我向一位老中医讨教了一手正骨推拿术,给您试试,或有奇效!”
“嗯!”
江松明应了一声,却没报什么希望。
人家医生都说了,他的腰椎受创重,哪怕真有钱治疗,都不一定能看好。
他一边配合江峰侧身,一边用虚弱声音说道:“峰儿,让爸出院吧,别再花钱了,不能因为我,害了你哥俩,让你们背债,爸一把年纪,瘫了就瘫了,你们还年轻,还要过生活。”
“说啥呢?
会好的!”
江峰心中一酸,眼睛有些泛红。
他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勤勤恳恳的农民,如今五十多岁,却都满头白发,要抚育两个儿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确实让他们压力很大。
就是为了想多挣一点钱,父亲在工地从事一些高危工作,结果出了意外,不慎伤了腰椎。
相关负责人都各种推脱,一分钱医药费都没出过,更别提什么事故赔偿了。
江峰定了定神,摸向父亲腰椎,很快找到伤处。
椎骨严重碎裂,神经都受损了,脊髓有些萎缩,伤势若再恶化,就要彻底瘫了,神仙都难医治。
他不敢妄动,小心翼翼的,传渡着灵力,一边滋养、恢复神经与脊髓,一边梳理、矫正着碎裂椎骨,整个过程很慢,不敢丝毫放松。
江松明只觉阵阵暖流涌入,腰椎上的痛感竟渐渐消失,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传来。
“峰儿,你这正骨推拿术还真不错!”
江松明不禁称奇,脸上气色好了些,“我都感觉腰椎的伤似乎真被你治好了一样!”
“不是似乎,而是事实!”
江峰吁了口气,额头渗出了汗,精神有点疲惫,嘴角却泛着笑。
“什么?”
江松明一愣,“真治好了?”
他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结果真的一点痛感也没有了,腰椎部位轻松自如,不止是伤被治好了,就连多年的老毛病腰椎盘突出都消失了。
简直是奇迹!有点不敢相信,他坐直了身体,自行下床扭腰,还是灵活的很,比受伤前还好。
“老头子,真好啦?”
刘翠兰泛着欣喜泪光,比江松明还不敢置信。
江松明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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