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和孟胜乐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看,李俊峰摸掏出烟盒,点燃一支,咧嘴笑道:“都瞅我干啥?我脸上印着小猪佩奇是咋地!”
孟胜乐目露痴呆的问:“你不怕药物中毒啊。”
他挺无所谓的吹了口小烟,又微微躲了躲脚出声:“命硬耐操,走吧,再找个五金店买几把改锥。”
我瞟了他一眼说:“悠着点吧,铁打的胃也扛不住你这么造。”
李俊峰一改往日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眉眼带笑的靠了靠我胳膊吧唧嘴:“这算是对我的关心喽?”
我没好气的白了眼他冷漠的说:“想多了旁友,我只不过不想啥事都没干成,就提前给你凑份子买花圈。”
李俊峰从后面幽幽的出声:“钱龙说的对,你这种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没搭理他,我们径直往街口走去,路过五金店的时候,买了几把十字改锥分别揣口袋,边走我边不往数念孟胜乐,待会如果真干起来,要么直接掉头跑,要么就血拼到底,千万别整拦架道歉的操蛋事儿。
说话的功夫,我们就看到那个“蜜桃发廊”,比起我们昨晚上睡觉的小洗头房,蜜桃发廊明显档次要高出来不少,二层小楼,门脸装潢的也不错,牌子就那么直不楞登的立在门前。
估计是早上的缘故,发廊里没什么人,就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蹲在门口刷牙,门口停着两台黑色的老款桑塔纳,一个剃着盖头,胳膊上有纹身的年轻小伙倚坐在车前脸上,跟两个刷牙的女人唠骚嗑。
见我们仨大步流星走过来,小伙捏了捏鼻头打招呼:“玩啊哥几个?”
李俊峰皱着眉头,话里带刺的皱了皱鼻子:“不特么玩,我上你这儿考大学呀。”
那小伙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梗着膀子就走到我们跟前,牛逼哄哄的叼着烟出声:“擦,兄弟你说话咋这么硬呢,玩就玩呗,你跟我喊个jī_bā!”
“我特么不光喊你,还扎你呐!”李俊峰突然暴起,一只手攥住那小伙的脖领往怀里一揽,另外一只手顺势摸出裤兜里的改锥。
看李俊峰动手,我也没闲着,赶忙掏出改锥,不过我没李俊峰那么野蛮,而是朝着小伙的大腿温柔的怼了一下,另外一边孟胜乐反应稍稍慢半拍,攥着改锥没来得及上手,那小伙就被李俊峰推到在地上。
“啊!”
蹲在门口的两个女人瞬间丢掉手里的刷牙缸子,尖叫着朝发廊里跑去。
李俊峰喘着粗气俯视躺在地上小伙,吐了口唾沫出声:“小篮子,认清楚我张脸,我叫疯子!告诉李大海,这两天我找他呢,让他最好藏起来!”
孟胜乐干咳两声纠正:“咳咳..是高大海。”
“爱jī_bā姓啥姓啥,你告诉大海一声,差我点事儿,不解决清楚,我一天过来溜达一趟!”李俊峰抬腿踹了小伙一脚,随即扭头冲我俩努努嘴:“走!”
我们仨迅速转身狂奔,几秒钟后,发廊门口传来几声咒骂,四五个青年拎着家伙式冲了出来,不过此时的我们已经跑出街口,钻到了一条不显眼的胡同里。
孟胜乐脸色泛白,呼哧带喘的埋怨:“疯子,你真特么牲口,动手前咋不提前通知一声啊。”
我同样也很是埋怨的问:“你整这招是为了啥?”
比起来我俩,李俊峰明显淡定很多,掏出烟盒给我们发了一圈,抿着嘴唇说:“跟你俩解释不明白,信我的不会错,二十分钟以后咱再过去,我得让这个大海主动联系咱。”
孟胜乐的嗓门骤然提高:“二十分钟以后还来?哥,你是准备领着我俩拿生命陪你玩花式作死啊,万一人家报警咋整?”
李俊峰咬着烟嘴,眼睛眯成一条线,冷笑说:“他一个开洗头发的报警找刺激呢,正常人不会想到咱敢二连击,况且他的人被扎伤,狗日的肯定得去医院,发廊里应该没什么人,你俩要是害怕的话,待会我一个人去。”
吃了半斤多止疼片的李俊峰,这会儿状态格外的亢奋,脸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我低头沉思片刻后,咬牙出声:“一头猪也是牵,两头驴也是干,二连击就二连击吧。”
从原地休息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仨偷摸从胡同里走出来径直走向“蜜桃发廊”。
正如李俊峰猜测的那样,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停在门外的两辆“桑塔纳”都开走了,发廊大门敞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人,临进门前,我冲着孟胜乐说:“乐子你别进去了,万一我俩待会没出来,记得打个110,落警察手里都比落混子手里强。”
孟胜乐小脸刷白,咽了口唾沫嘟囔:“别吓我。”
李俊峰也点点头说:“你别进去了,找个角落猫起来。”
说罢话,我和李俊峰并肩走进发廊里,屋里坐了六七个穿装暴露的女人正叽叽喳喳的聊天,其中一个仰头说了句:“白天不营业,晚上再过来吧。”
一个穿红纱裙的女人突然尖叫:“啊!就是他俩,刚才捅二牛的就是他俩!”
其他几个女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起身想往楼上跑。
“谁特么跑我弄死谁!”李俊峰暴躁的大喝,不过没有任何效果,几个女人反而跑的更快了。
我皱着眉头高声呵斥:“我兜里揣了二斤硫酸,谁跑我泼谁,全特么给我消停蹲下!”
几个女人顿时停下脚步,跟被毁容比起来,相信大部分女人宁肯忍受挨几刀,尤其还是这些靠脸吃饭的小姐姐们,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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