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显,因为我刚刚的那一通电话,李倬禹起了疑心。
尽管王鑫龙演的特别到位,但是以李倬禹的谨慎性格,绝逼没那么容易轻信,得抓紧时间安排个人配合这场演出。
这个人必须是张生面孔,李倬禹肯定没见过面的,而且心理素质要好,还不能知道太多,不然稍微一诈就全吐出来。
我正琢磨从哪找这么个人的时候,王鑫龙抓了抓后脑勺出声:“老大,我觉得刚从说的有纰漏,正经想纹身的,除了在意活好以为,就是关心价格的事儿。”
“嗯?”我楞了一下,抽口气道:“你再给他打过去,看着点编,别特么编漏了。”
“放心,我用小护士,白天不侧漏,晚上不后漏。”王鑫龙没正经的拨通李倬禹的号码。
很快电话接起,李倬禹乐呵呵的发问:“还有什么事吗朋友?”
王鑫龙嘴巴去接你,山城跟别的城市不一样,别说外地人了,我们这些本
地的都容易迷路。”
王鑫龙看了我一眼,见我微微点头后,他粗鄙的哼唧:“操,整的跟特么特务接头似的,行吧,到时候我电联你。”
挂断手机后,王鑫龙侧脖问我:“哥,我表演的咋样?”
我搓了搓脸颊问他:“你刚刚跟我说的那个发小靠谱不?”
王鑫龙表情夸张,满嘴喷着唾沫星子回答:“必须靠谱啊,我俩撒尿和泥玩到大的交情,从小我撒尿他和泥,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我点上一支烟,深嘬几口后出声:“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参与一下这件事儿”
十多分钟后,我把计划跟王鑫龙交代清楚,他歪着膀子问我:“老大,如果对方真给我兄弟纹身咋办?”
我脱口而出:“那就纹呗,免费的他还不乐意呀?”
王鑫龙抓了抓后脑勺道:“关键他也不太喜欢往身上整那些东西,算了,我跟他商量商量吧。”
商量完以后,我俩开车又沿着街口找了好半天,才总算在街角找到韩飞口中的那家名为“溢香楼”的酒店。
酒店的位置不是特别好,甚至于站在门口,就能看到背后正在施工的“九号线”工地。
隔着蓝色铁皮防护栏的工地里面此刻各式挖掘机、铲车轰隆隆响个不停,一辆辆载满土渣、废墟的卡车荡起阵阵黄土,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工地的地表检修基
本上已经夯实,难怪张星宇和三眼不停催促我,赶紧和老葛提要求。
“白瞎这么个好地方了,守着个破工地,估计吃饭的客人也不会太多。”王鑫龙仰着脑袋吧唧嘴。
整栋酒店的检修风格偏向于阁楼式的中国风,有点仿古代的那种小酒肆,红墙绿瓦,琉璃珠搭建成的屋顶透着一股美轮美奂,几根雕龙盘凤的红柱子矗立门前,两个
身着大红色短裙旗袍的迎宾姑娘站在柱子旁边,看得出来当初装修这地方的时候,韩飞指定没少下心思。
不过正如王鑫龙刚刚说的那样,这地方的地理位置不行,环境也极其够呛,真要是开门做生意的话,估计能给韩飞赔吐血,我眯缝眼睛打量几下周围,居然从不远处
的停车场里见到几台挂着“京a、京p”的私家小轿车。
“有点意思。”瞅着那几台车,我抚摸下巴颏轻声呢喃,打死我也不信,有人会因为来吃饭,专程从京城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看来韩飞的这家酒店里面肯定是另
藏玄机。
见我满脸挂着邪笑,王鑫龙拿胳膊捅咕我一下出声顺带通知对方一声,咱们过来了。”
我瞟了眼门前站着的两个迎宾小姐微笑道:“不用,就从车里呆着吧,不需要故意去自报家门,悄然无声的装逼更致命。”
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按照常理说,这个时间段正常的酒店早就下班了,越是观察这家酒店,我越发感觉耐人寻味。
韩飞之前给我打电话说不想因为几个小流氓去麻烦这边的关系,我起初也信以为真,现在看来,他不想动用关系,最主要的原因怕是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
我叼着烟卷自言自语:“如果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店,报个警就能解决的问题,为啥他非要让我过来一趟?”
王鑫龙吧唧嘴巴接茬”
我摇摇头道:“应该不是,这些玩意儿在山城不算啥大错,可能有什么咱们想不到的玩意儿。”
山城大大小小的棋牌室、麻将馆星罗棋布,除了一些旅游景点,真正几乎走到哪都能听到推牌吆喝的声音,这点说的一点不夸张,川渝人喜欢玩,自古皆知,至于带
色的娱乐,这年头甭管在哪座城市,几乎都已经成为半公开的项目,更不至于让韩飞畏畏缩缩。
况且以韩飞的身家,根本不可能看上这点小钱,所以我估计酒店里绝对藏着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我胡思乱想的空当,两台脏兮兮的面包车横冲直撞的停到酒店的门口,紧跟着打车里下来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年轻小伙,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剃着“郭德纲”式发型的
男子。
这男的大脸眯缝眼,穿身彪马的运动服,胳肢窝底下夹着个小包,腕子上挂条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文玩手串,一副标准的社会大哥形象,瞅着似乎挺吓人,实际上越是
这种打扮的越狗篮子不算。
一帮社会人洋洋洒洒的走进酒店,带头的男人手脚不老实的一巴掌拍在门口迎宾姑娘的屁股上,口花花:“妹妹最近又丰满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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