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晖?”我不确定的发问。
杨晖声音干哑,带着哭腔哀嚎:“朗哥,你得救救我啊,我就是一时糊涂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骗我坐高铁,让我进去晃悠一圈从后门出来,谁知道是为了弄死我,哥,你帮帮我..”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刘祥飞和苏伟康同时站了起来,我转动两下眼珠子问:“他们是谁?”
“哥,来不及解释了,他们快追上我了,你赶快来吧。”他呼哧带喘的打断我,手机那边听起来无比的嘈杂,好像确实是有人在追赶杨晖。
我皱着眉头安抚他:“别着急小晖,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马上过去。”
“快点昂哥,多带几个人,他们有枪有刀。”杨晖挂断了手机。
刘祥飞低声问我:“又是那头小狐狸?”
“嗯。”我点点脑袋,站起身子。
苏伟康拽着我胳膊劝阻:“朗舅,千万别搭理他,不管真的假的,咱特么都不跟着掺和了,他爱死的死,想活的活,再给咱自己搭进去不划算。”
刘祥飞沉寂几秒钟后开口:“可能是真的,对方本来想用杨晖做套,圈住大哥你和嘉顺,结果没想到失败了,杨晖自然也就没任何价值了,不过我赞成康子的意见,不管真假,咱都不掺和了。”
我盯着杨晖的手机屏幕,盘算半晌后,拿定主意:“必须得掺和,不过需要换个方式掺和,不能再傻逼兮兮的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咱们这样..”
二十多分钟,我和刘祥飞、苏伟康以及他们从缅d带过来的几个兄弟从别墅区的大门口分开,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后,直接拨通了叶乐天的手机号。
自打老温到“京城开会”一去不复返,孙马克的姐夫谢谦倒台以后,叶乐天他老子绝对可以算得上崇市的一枝独秀,虽然这阵子我没回来,但跟叶乐天始终都保持有联系。
作为崇市现任的“无冕新贵”,我相信他在崇市的地位绝对不会比葛川在山城差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刚刚才清早六点多钟,以叶大少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性怕是刚睡下没多会儿,我耐着性子给他连续打了四五遍后,叶乐天才慵懒的接了起来:“催命呢亲哥,大早上打电话要闹哪样?我特么才刚合上眼。”
我笑眯眯的问:“忙啥呢叶总?”
“我能忙个屁,混吃等死呗,昨晚上跟几个外地来的朋友打了一通宵牌,怎么了朗哥?”叶乐天懒洋洋的嘟囔:“千万别跟我扯什么许久不见甚至想念哈,我只知道无事肯定不登三宝殿。”
“嘿嘿..还是我叶哥了解我。”我挪揄的一笑:“那啥,我坐高铁往回走呢,再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到崇市,您老抽个空接我一趟呗,我带了几个朋友,你要是亲自过来的话,显得我倍儿有面子。”
叶乐天笑骂我一句:“就知道你丫打电话准没好事,行吧,我这就出门,劳斯莱斯和玛莎拉蒂打底有排面不?”
我暗拍一记马屁:“不用那么高端上,你身份搁这儿摆着呢,哪怕就算开台夏利来都叫蓬荜生辉,对了,你也别喊任何人,我回来办点事儿就走,只想跟自己哥们见面”
“成吧,那我就开自己的奥迪过去了。”叶乐天也没多想,痛快的应承下来。
放下电话后,我声音很小的呢喃:“小晖啊小晖,我拿你当孩子,你可千万别当我是傻子,这个忙我还帮你,但你要再跟我玩心眼,我就只能说声对不起。”
不多会儿来到高铁站,我掏出手机拨通郝强的电话号码,就是替李泽园把我们送回崇市的那个小警察。
“喂?”郝强迷瞪的接了起来。
我刻意做出一副焦急的声音道:“强哥,我这会儿人在崇市高铁站附近,刚才我无意间碰到一个过去的仇家,现在那帮人拎着枪把我追到了车站背后的人民路附近,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郝强马上精神道:“别着急,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然后马上拨110,我看看能不能通过机场的乘警联系到崇市公安局的人。”
我低语道:“我还能拖延十几分钟,你们能到位吗?”
“十几分钟差不多了,手机别关,我随时联系你。”郝强毛毛躁躁的挂断电话。
之所以先联系叶乐天,再选择通过郝强的嘴巴联系崇市的警察,我就是想把事情搞大。
如果杨晖此刻是真的被人追杀,通过这档子事儿,相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敢有人打他们一家的主意,假设杨晖是在配合什么人给我挖坑跳,我刚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逼他背后的人付出水面。
看不起的敌人最难揍,昨晚上我们之所以会吃瘪,一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审视杨晖,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明白谁在背后捣蛋,刚好可以借着今天的机会查清楚对方。
在华夏这个神奇的国度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逃得过“管理员们”的侦破,很多时候一些没有破获的悬案并非他们无能,只是迫于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
譬如车站附近的扒手,整个车站有数以百计的监控摄像头,我不信他们每次偷钱包偷手机都是躲在死角,再比如我们在山城犯下的那些错事,有些东西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置办完准备工作,我掏出手机拨通杨晖先前给我打过的那个号码。
很快电话通了,杨晖声音压的极低的出声:“朗哥,你到了没有?”
我语调沉稳的问:“我到高铁站了,怎么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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