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眯眼打量他的时候,李新元声音发腻的朝刘博生抻过去手掌:“哥,咱走呗..”
“镇定!镇定一下哈,妹妹。”刘博生吓了一大蹦,当即往旁边蹦了一步,摆动双手朝着李新元讪笑:“热情哥心领了,但咱毕竟人妖殊途,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来来来,你去前面带路,让我们几个仰视你的背景就好。”
李新元跺了跺脚,像某种发情的雌性牲口一般嘟嘴:“哥..你咋样呢。”
饶是号称天下无双的“巨骗”刘博生都禁不住喉咙咕咚,打了嗝:“嗝..前面带路,别让我像削刚才那傻狗似的捶你昂。”
李新元这才收起自己那股子恶心到人脚底板发麻的“娇媚”,耷拉着脸蛋走到前面开道。
“操特个爹得,差点没把我膈应出心脏病来。”刘博生胆怯的躲在我和陆国康的身后,禁不住小声吧唧嘴。
我好笑的打趣:“这把南行之路,你和老陆算是都捞着了,他骗个不要彩礼的媳妇,你赚个可能还会倒贴钱你的蓝颜知己,羡慕啊!”
“让给你!”
“让你!”
陆国康和刘博生异口同声的吆喝。
我缩了缩脖颈讪笑:“拉倒吧,我可没你俩内福分。”
从电梯里出来,我们仨跟李新元保持了足足能有三四米的距离,来到附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粥屋。
进去以后,我们仨一张桌,刘博生连骂带吼的让李新元自己坐另外一张桌,我们之间完全就是隔空交流,即便这样,仍旧引的店里不少食客侧目观望。
虽然晚上吃的海鲜大餐,但那玩意儿是真不扛饿,再加上因为那个秦宝的缘故,实际上哥几个并没有吃饱。
李新元替我点了一大堆小菜和几份粥后,坐在我们邻座不停的朝刘博生抛媚眼:“哥,你会武功呀,教教我呗,我愿意出学费,多少都无所谓,你开个价。”
刘博生一阵恶寒的直摇头:“不好意思哈妹妹,我这功夫传男不传女。”
能把边吃包子边抠脚的刘博生吓得说话直冒鼻涕泡,这个李新元恶心人的功夫可见一斑。
李新元撩起自己本就透明的小背心娇嗔:“别闹哥,我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不信你摸摸..”
刘博生吓得慌忙往旁边挪椅子:“滚一边拉去,别让我特么骟了你。”
李新元含蓄的一笑,拖着屁股底下的椅子,往我们的方向又挪动几公分:“哥,你就教教我呗,往后我天天管你们饭,给你买吃的,给你买漂亮衣服,你看行不?”
“老妹儿啊,你是拿我当姑娘撩呢?”刘博生眉头直接拧成“川”字型,抽了抽鼻子道:“往旁边稍稍行不?咱俩走的道不同,我属于比较传统的那一脉,而你特么无孔不入,真尿不到一个壶里,高抬贵手放过洒家行不?这样吧,往后你有啥事找哥,哥帮你摆平,我也知道干你们这行的,身后没个凯子罩着容易吃亏。”
李新元也没继续坚持,稍有不快的缩了缩嘴角:“那..那好吧。”
又要了几瓶啤酒后,陆国康笑眯眯的问李新元:“元哥在莫妮卡干多久了?”
“喊我元弟就行。”李新元趁势将椅子拽到我们桌跟前,抿了抿自己牛犊子舔过似的小发型憨笑:“我算是莫妮卡的开店元老了,过完年差不多快四年了。”
陆国康想了想又问:“这么久了啊,那你知道莫妮卡以前的老板叶浩吗?”
李新元马上拍着大腿道:“你说叶总啊,那我太了解了,浓眉大眼,稍微有点胖是不是?挺爱耍钱的,经常从牌桌上一坐就是好几天,家里着火都喊不动的那种狠茬子,对吧?”
陆国康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对对对,你知道他人现在在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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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元摇摇头道:“那我真不清楚,不过他输钱把店兑出去是常事,快的时候三两天,慢的时候一年半年,肯定还会再把店赎回来的,叶总不缺钱,叶总的家族更不差钱,没听人家说嘛,梅州一叶遮广东,叶家可是遮天一般的大家族。”
听到李新元的话,陆国康禁不住“哦”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大哥,您认识叶总吗?”李新元马上关切的问道。
“嗯。”陆国康点点脑袋,随即又问:“你知道有什么方式能联系到他不?”
李新元摸了摸额头道:“我明天帮你问问吧,店里的客户部经理跟叶总私交很好的。”
老陆立时间抓起酒杯碰了一下:“谢啦兄弟。”
刘博生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推搡他:“哥们,你还回你桌上去,身上的香水味真心呛人。”
“哥呀,不带这么看不起人的。”李新元可能有点不高兴,板着脸嘟囔:“能像个爷们似的昂首挺胸,孙子才愿意当舔狗,你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也硬气过。”
刘博生哄小孩似的双手抱拳作揖:“对对对,你硬气,回你位置上去行不?我对香水味儿真过敏。”
“擦!”李新元瞬间急眼了,“咣当”一声站起来,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瞅着他的背影,我撇撇嘴埋怨刘博生:“阿生不是我说你哈,你得懂得感恩,人家好歹请咱吃顿饭,别老摆出一副嫌弃样,你不最会装了嘛,装一会儿得了。”
“别扯淡,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啥,你不就是想从这小鸭鸭兜里骗点银子嘛。”刘博生斜眼瞟了瞟我道:“小朗子,这种人棍的钱不好忽悠,人家自带设备求发展,什么样的选手没见过,你别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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