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气势汹汹的,眼镜男和他那几个同伙也没敢太过放肆。
那个长着一对金鱼眼的光头汉子,凶神恶煞似的指着我们比比划划:“闹事是吧?”
这种人说白了,就是虚张声势,欺负欺负平头老百姓牛的一逼,真碰上硬茬子立即秒怂。
我一点不惯着,张嘴吐了口唾沫厉喝:“瞅你特么长得跟光头强us版似的,跟我嘀嘀咕咕你麻痹,打听打听这片谁敢不给我们龙哥面子,草你爹得,你混哪的?”
眼镜男把镜框一摘,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咆哮:“大哥,直接捅了这几个衰仔吧。”
他话音未落,姜铭像条捕食的猎豹一般,嗷的一嗓子就扑了上去。
“操,你别动手啊。”我惊了一下,忙不迭喊叫,结果还是晚了半拍,姜铭单手薅住那个光头强us版的大汉,抬起胳膊照着眼窝就是一拳头。
对方几个家伙也同时不甘示弱的朝我们奔了上来。
我本来挺有把握再墨迹几句后,吓也能吓跑这群九流人贩子,谁知道姜铭这一下直接引爆了导火线,看姜铭马上要被围攻,我攥着砖头,朝其中一个青年的脑门“啪”的拍了上去,直接将他撂倒,回头又赶忙去拽另外一个家伙。
站在旁边的眼镜男,攥着匕首就朝我脑袋刺了下来:“你特么找死!”
“小心,哥们!”刚刚和闫诗文一块劝架那个青年迅速推搡我一把,结果他自己的胳膊被对方的匕首尖划破一条大口子,浸红的血迹瞬间染红了他的袖管。
一刀刺中青年后,眼镜男攥着匕首,准备再顺他的小腹来上一刀,速度极其的快,眼瞅他的刀尖就要捅在青年的肚子上时候,闫诗文一个幅度不算太大的跨步挡在青年侧前方,接着抬起并不粗壮的胳膊,“嘭”的一群砸在那个眼镜男的胸口。
“卧槽..”眼镜男屁股朝地,倒飞出去半米多远,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哇”的一口吐出来一大堆黄白之物。
看了眼被打翻的同伙,光头强us版大汉一把推搡开姜铭,挥了挥胳膊喝叫:“点子扎手,赶紧走!”
随即几个人搀起来眼镜男急急忙忙就往面包车的方向跑。
“别特么跑!”姜铭挥舞着拳头厉喝。
刚才为了救我,胳膊被划了一刀的青年,一把拽住姜铭的胳膊摇头:“不要追了,这帮人都不是善茬,鬼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目送那台面包车驶远后,我丢掉手里的砖头,朝着青年感谢:“哥们,刚才的事情真的谢啦,要不是你,我真的..”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呵呵..”青年挺无所谓的摆摆手,看了眼旁边完全吓傻的女人,随即又朝我道:“哥们,我还有个会儿要开,那女人就麻烦你们报个警了,咱们有缘再见。”
说话的同时,他满眼好奇的看了眼闫诗文,甚至还朝闫诗文善意的微笑一抹。
不过闫诗文显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辆驶远的面包车观望。
“兄弟,你怎么称呼呀?”我随口问了一句。
他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摆摆手,很是着急的朝着街对面走去。
闫诗文走到女人的面前,低声安慰:“大姐,你快走吧,要是感觉不放心,你就报个警,让警察送你回家,往后再遇上这种事情,你别一个劲的哭喊,现在的人都没什么善心的,你得叫救命。”
女人轻捋散落成一团的秀发,说着话又哭了起来:“谢谢..谢谢你们啊,今天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可能就..”
我吸了吸鼻子,寻思着好人做到底,弯腰蹲在女人面前问:“别哭了大姐,待会再吓着孩子,你去哪?不行我帮你打个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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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回应:“不用的,我老公是警察,他来羊城学习,我们本来约好他今天到车站去接我,结果他临时有事情,我又做错了车。”
听到对方竟然是警嫂,我立即朝其他人使了个眼神,随即不动声色的努努嘴,示意撤离,朝女人笑了笑道:“成,那您直接报警就可以了。”
不多会儿,女人钻进一台出租车里,我们几个也迅速返回了李新元他朋友的车行。
回到店里,姜铭仍旧余怒未消的骂咧:“麻痹的,老子最恨那些拿女人、小孩赚钱的垃圾了,我们村以前就有个孩子被拐走的,妈妈疯了,爸爸跳河,好好的一家人就散了。”
“如果不是你狗日的刚刚毛毛躁躁,咱们根本不用动手,难怪你哥总说你不带脑子,往后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先看我眼色,然后再冲动?”我埋怨的踹了他小腿一脚,回头朝着李新元斜楞眼:“话说刚刚打起来那会儿你跑哪去了?”
李新元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解释:“我..我这不回我朋友这儿搬救兵了嘛,嘿嘿..”
“你呀,这辈子是够呛逃得过姐妹儿的称号了。”我无语的暗讽一句,回头朝着闫诗文问:“你没事吧?”
打刚才进屋子以后,她就一直不停的看自己手,我以为她哪受了伤。
“朗哥,你说人的牙齿有毒吗?”闫诗文抬起脑袋,将手背抻到我面前,我当场惊的把嘴巴咧成了o形。
闫诗文的手背,拳骨那块赫然嵌着三颗带血的牙齿。
难怪刚刚那个光头强us会如此的惊慌失措。
一个女孩子家家一拳能给人捣飞出去半米多远已经够骇人听闻,她竟然还给人牙齿也嘣下来好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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