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光辉错愕的望向我:“真让他俩扇嘴巴子呐?”
“不扇留着过年呐?”我撇撇嘴嘟囔:“不让他俩丢点人,心里都没个单位,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平共处。”
谭光辉搓了搓鼻头干笑:“老板儿,你怎么一弄,他俩肯定以为我在背后乱嚼舌根子似的。”
“你怕他们呀?”我歪脖反问。
谭光辉吞了口唾沫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主要我感觉这种事,我一个外人监工..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况且我以后还得在你手底下混饭吃,一次性把俩人都得罪了,那将来..”
“你刚才说啥?”我立时间皱紧眉毛。
“我说一个外人监工..”他咳嗽两声道。
我摆摆手打断:“不是,下一句!”
谭光辉低头抠着手指甲盖里的污渍嘀咕:“我说我们以后还得在你手底下混饭吃,一次性把两个人都得罪了,那将来还怎么跟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你去吧,没事儿,往后谁刁难你,你直接来找我。”我咧嘴笑着摆摆手道:“待会我把明天要干的事儿,怎么干,发给你,你带着你那哥几个琢磨琢磨。”
谭光辉摸了摸鼻梁道:“行呗,我可有言在先昂,内个李新元要是再没事找事,我可揍他了,到时候你别说我们不给你面子。”
我笑着反问:“你为啥不说揍姜铭呢?”
“小铭是个老实孩子,就算有心眼,那也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来了两天,他一直帮着忙前跑后,就连我几个弟弟的内裤袜子都是他自己掏钱给买的。”谭光辉斟酌几秒钟后出声:“如果不是他做到位了,跪着求我当枪,我肯定也不会搭理。”
几分钟后,谭光辉出门而去,我摸着下巴颏喃呢:“可算找到根儿上了。”
刚刚谭光辉一句话提醒了我,为什么现在姜铭和李新元的矛盾会愈演愈烈,因为整个酒店是他俩说了算,闫诗文基本上是个空架子,加上性格使然,所以不管是杨解放、谭光辉这种后来者,还是店里的服务员什么的,都必须得准确站队,不然容易两头挨收拾。
很显然,李新元更胜一筹,他是在拉扶一些领班、经理之类的小干部,而姜铭懂得隐忍,则和底下的员工们打成一团,这熊孩子更会看人,清楚应该交什么样的朋友。
不论是老黑杨解放,还是谭光辉的“老表帮”,在酒店干活都只是暂时的,只要后面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给他们重新定义身份。
猛然间,我想起来之前叶致远跟我打电话时候聊的那些东西,叹口气道:“唉,他说得真对啊,捧人不能死捧谁,容易特么造成失衡。”
一根烟的功夫,房间门突然被人“哒哒”叩响。
“进!”我昂头朝着门外轻喝。
不多会儿,门口的迎宾女孩推开门,彬彬有礼的出声:“王总,有位姓李的先生想见您,他说跟您是山城的好朋友。”
我微微一怔,随即摆手道:“姓李?他没说全名吗?你让他进来吧。”
“那位李先生说他膝盖受伤了,没办法爬楼梯,在楼下大厅等您。”迎宾姑娘脆声道:“他还说,他是送财大使。”
“送财大使?卧槽,李倬禹?”我立即“腾”的一下站起来,快步冲门外奔去。
山城跟我有故交,姓李的朋友不少,但要说到“送财”这块,非李倬禹莫属。
不多会儿,我跑到一楼大厅,一看就看到坐在落地窗旁边沙发上的李倬禹。
一段时间没见着,这家伙貌似胖了不少,穿件收身的白衬衫,肚子上的赘肉都快绷不住了,此刻正捧着一本书,悠哉悠哉的翻页,见我走到跟前,他慢条斯理的昂起脑袋微笑:“许久不见啊王总。”
“啧啧啧,还真是你啊?”我一胳膊直接搭在他的肩膀头上,眨巴眼睛努嘴:“这辉煌公司跟你究竟多大个仇啊,你竟然主动送上门给我捐钱。”
“王总别激动。”李倬禹指了指落地窗外,两个年轻小伙正盯盯注视我们。
我瞟了眼二人,笑盈盈的坐到李倬禹对面努嘴:“啥意思?”
“跟你见面,我得多给自己上几道保险。”李倬禹合起放在膝盖上的厚书,伸了个懒腰道:“如果你要把我强制留下,我那两个小兄弟就会第一时间报警,并且把你和刘博生是通缉犯的一些法令交给当地警局。”
“哦?学精了啊。”我摸了摸鼻尖浅笑。
“由不得我不小心呐,你做事太没规则。”李倬禹清了清嗓子道:“王总,我也不跟你虚客套了,实话实说,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谈合作的。”
“铁子,中午几个菜呀,给你喝的五迷三道的。”我讥讽的笑道:“咱俩之间有合作的可能吗?”
“陆国康都能跟你成为朋友,咱们为什么不能?”李倬禹翘起二郎腿道:“而且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是我跟你合作,并非辉煌公司要跟你合作。”
我好笑的问他:“怎么个情况?你被扫地出门了?”
“听说王总这段时间跟羊城的天娱集团闹的轰轰烈烈。”李倬禹舔了舔嘴皮道:“好想连王者商会的龙头都亲自为你出面了,王总的面子可真不小呀。”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你要是真想聊天,就把嘴里的鞋垫子拿出来,利利索索的唠,你要是实在闲的没事干,大老远从山城跑过来就为了消遣我,那可能会遭受一点小磨难。”
李倬禹不急不躁的轻问:“王总,听说前段时间我们辉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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