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那个叫黄鹤伦的胖子被白老七搡着脑袋卡在车窗上玻璃外,我则故意加大了脚下的油门,找一些空当缝隙超车。
风声“呼..呼”的往车里灌,大概两三分钟左右,黄鹤伦再次受不住惊吓,哭爹喊娘的嚎叫:“服了,我服了!”
白老七降下来车窗,黄鹤伦慌忙将脑袋抻进车内,脸色泛白的喘着粗气,牙豁子更是控制不住的“咯咯咯”的来回打架。
“你看吧黄老板吓得,发型都特么乱了。”白老七调侃的摸了摸黄鹤伦的脑袋,这货本身就是谢顶的秃头,脑门上只有几根零零散散的碎发。
我减缓车速,透过后视镜笑眯眯的问他:“能好好聊聊不?”
“能,你想知道什么随便问。”黄鹤伦抽搐两下鼻子,带着哭腔连连点头。
我又行驶了一段后,正好看到一间网咖,将车靠边停下,操着白老七道:“七哥,你领那个兄弟去网吧干他该干的活,完事再直接回车里。”
“成!”白老七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薅住卢平的衣领跳下车。
车里顿时只剩下我和黄鹤伦,我从手扣里翻出来一把枪“啪”的拍在大腿上,笑盈盈的扭头出声:“黄总,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也不用怕谁会告密,咱俩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黄鹤伦心有余悸的瞟了眼我腿上的手枪,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
“你放心,只要你不喊不叫不乱跑,这枪保管不会响。”我掏出烟盒,递到他面前努嘴:“来一支不?”
“谢..谢谢。”他哆哆嗦嗦的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
瞟了眼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替他点燃香烟,微笑着说:“黄总应该是个很爱老婆很顾家的人好好先生吧?”
听到我这话,黄鹤伦的脖颈陡然竖直,皱着眉头低吼:“王朗,我偷拍你们是我的事,不要搞我家里人,你这样没道义得!”
见他情绪瞬间失控,我会心的笑了笑,看来跟我猜测的相差无几,这家伙有家有口,并且生活还比较和美。
我轻飘飘的笑问:“黄总,你说以天娱集团的实力,你表哥就算帮你弄到人民日报去任职也不过分吧,可你是怎么混的?在个九流小编辑部里当杂鱼,我很费解呀,我希望听到你实话实讲,不然我可能容易冲动。”
“我..”黄鹤伦咬着烟嘴迟疑几秒后干笑:“我和郭海实际并没有什么太轻关系,我前妻是郭海的表哥,所以我总是打着他的名义吹牛批,这次听说天娱和你们产生了瓜葛,所以我自告奋勇想表现一下,没想到..”
“没想到逼装大了,结果变成口子了是吧?”我仰嘴浅笑道:“既然你和郭海并没有任何实质关系,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喜欢钱吗?”
“喜欢。”黄鹤伦生若蚊鸣一般的点头。
“大点声,喜欢钱不丢人,我也喜欢。”我打了个哈欠道:“按照我的办事风格,你偷摸搞我,两只手肯定是保不住了,另外媳妇、孩子,呵呵..”
正夹着烟卷的黄鹤伦,没等我说完话立即宛如触电一般,飞快将两只手缩回身后,同时苦着脸颊恳求:“王总,到目前为止,我可什么都没有曝光过你们啊,你不能..”
“那不是因为被我抓了嘛,我要是没抓到你那两个手下,现在关于我们酒店各种各样的脏水恐怕已经满羊城的飞舞了吧?”我抻手在他的肥脸上掐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努嘴:“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喜欢钱,我可以让你赚钱,你感觉咱俩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性呢?”
这家伙虽然肥头大耳,但并代表脑子傻,沉吟片刻后问:“需..需要我做什么?”
我伸了个懒腰道:“跟现在一样,拍拍照片、发发新闻就ok,不过镜头肯定不能再对准我们。”
“你..你让我拍天娱集团?”黄鹤伦不确定的呢喃。
“跟聪明人对话就是简单。”我笑着点点脑袋:“我给你时间变卖家产把妻儿安置到外地,需要你工作的时候,你自己过来就可以,事成之后我再给你拿二百个,你觉得咋样?”
“这..”黄鹤伦明显有些犹豫。
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拾金不昧只能代表一个人品德高尚,但并不能说明他不爱财,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有没有?绝对有!但如果把筹码加到十斗米、二十斗米、三十斗呢?
而我面前这位“黄总”显然并不具备那样的傲骨狂气,不然丫也不会上赶着跑出来替郭海偷拍我们,偷拍我们也就意味着郭海会在某些方面给予他帮助。
我推了推鼻梁出声:“黄总,断手断脚、家里人被凌辱和揣上二百万,换做城市重新生活,这样简单的选择题,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黄鹤伦深呼吸两口气点头:“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得保证不能食言。”
“老哥,你让我拿啥给你保证,写份保证书你信不?”我轻蔑的摇摇脑袋:“实话实说,我对于你这种级别的小虫虫真心没多大兴趣,如果不是你贱不溜秋的蹦出来跟我对着干,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你。”
黄鹤伦搓了搓脸颊后出声:“需要我做什么?”
“首先需要你给我一份相信你的证明,来吧,开始吧。”我掏出手机朝着黄鹤伦吧唧嘴。
“开..开始什么?”黄鹤伦迷惑的拿胳膊挡在脸前,不想被我拍到。
“跟我说点你知道的,关于郭海的脏事儿,你是干传媒的,我坚信你掌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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