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这种破玩意儿捅咕我。”
面对鸭梨手里能要人命的“五连发”,那青年完全视若无物,再次抬起胳膊摆开,但是眉头已经明显皱起。
青年咬着嘴皮催促我:“你赶紧说,他人到底去哪了?”
我惊诧的望着这个青年,起初我感觉他好像只是脑子有点不太灵光,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是不灵光,根本就是缺心眼,完全不懂什么叫恐惧。
“嘿,卧槽!活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嚣张的人。”鸭梨直接被气笑了,枪口慢慢下移,戳向青年的大腿部位。
“我特么跟你说没说,不要拿这破玩意捅咕我!”
青年突然一把掐住五连发的枪管,逆时针似的微微一扭。
“嘎嘣!”
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和嚎叫声同时泛起,鸭梨整个人“噗通”一下半跪在地上。
鸭梨的食指当时还按在扳机上,青年动手的速度又太过突然,他既没来得及叩响扳机,也没来及将食指抽出来,连同自己的右手腕一块被扭断,最关键的是他,他的食指卡在了扳机里面抽不出来。
原本催人性命的火器,顷刻间变成了锁住自己的枷锁,不得不说是真心讽刺。
“啊!砍死他!”鸭梨目眦欲裂的吠吼。
旁边押解我的几个刀手,立马齐刷刷的朝青年挥刀劈砍上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看到了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场战斗,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碾压。
“真麻烦!”青年身轻如燕一般往后倒撤两步。
最为令人震撼的是他的左手还捏着五连发的枪管,而枪托的另外一端则是食指卡在扳机里,还跪在地上的鸭梨。
眨巴眼的功夫,三把带着破风声的片刀已经同时逼到青年的面边。
青年侧脖轻松躲开,接着“喝”的低吼一声,握住枪管的左手,冲着对面仨人用力一甩,枪托另外一端的鸭梨当即双脚离地飞了起来,就跟个“流星锤”似的,“嘭”的一声将三名刀手全部砸躺下。
“啊!”
撞在自己马仔身上的鸭梨,瞬间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凄厉惨叫,刚刚在飞翔过程中,他卡在扳机里的食指被粗暴的扭断,自己才得以落得自由。
而他掉下来的那节食指就掉在我脚边,血呼拉擦的格外可怖。
一只手一招干趴下四个人,剩下的几个刀手顷刻间有点懵逼,握着家伙式没敢再继续往前迈腿。
我这才看明白,敢情那青年不是傻大胆,也不是不懂恐惧为何物,而是在他的眼***本没把这帮狠茬子当成人。
青年瞟了眼正从地上不停打滚的鸭梨,丢垃圾似的将手里的五连发“啪”的一下仍在地上。
然后他用商量的口吻道:“诶,我都跟你们说了,不要老拿那破玩意捅咕我,怎么就是不听呢,我姐跟我说过,不许我随便伤人,你们都先让让行不?我问完他马上就走,保证不会打扰你们。”
鸭梨左手捂着血肉模糊的右掌,脸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的大声咆哮:“给我弄死他!”
“啊!”两名刀手壮胆似的大吼一声,再次朝青年劈了上去。
青年动作不快侧开身子,却恰到好处的避过对方的两把寒刀,一个很简单的提膝动作,“咣”的磕在一个刀手的小腹上,然后又一把捏住另外一个刀手的肩胛骨,丢垃圾一般轻描淡写的将他砸在地上。
两名如狼似虎的刀手顷刻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倒在地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突然打街口响起。
听到警笛声,所有人全都微微一愣,鸭梨看了眼街头,随即费力的爬起来,边踉跄的蹿上车边招呼手下撤退,上车以后,鸭梨将脑袋探出车窗放狠话:“草泥马得,这事儿不算完,你给我等着。”
“等你干嘛?你又不请我吃饭。”青年摸了摸鼻头,无比呆萌的反问一句。
几秒钟后,鸭梨一伙人驱车狼狈逃离,而警车已经距离我们很近了,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红蓝交相辉映的警灯。
青年也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近的警车,像个没买到心仪玩具的小孩子似的跺了跺脚轻哼:“好麻烦呀,我姐和我姐夫说过不能跟华夏的警察闹别扭,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说罢话,他脚步轻快的冲街尾走去,几秒钟后彻底不见了身影...
半个小时后,医院急诊室的走廊里,跟我们交好的大案组组长吴大国拿着询问笔录冲我低声询问:“你到底得罪谁了?”
我坐在椅子上叼着烟叹气:“那家伙绰号鸭梨,他自报名号的,其他信息我暂时也不太清楚。”
王鑫龙和几个受伤的保安此时全在手术室里抢救,医生、护士时不时的进进出出,弄的我心底无比的坎坷,刚刚警察来的时候,王鑫龙几乎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我现在真特别担忧。
“不清楚人家会拿枪打你?根据我们的勘查,现场起码开过两枪,还有六七把对方没来得及收走的凶器。”吴大国皱眉道:“小王,我和阿生不论是私交还是其他方面关系都很不错,这种事情你得配合我,明白吗?”
我有点烦躁的回应:“我要是知道因为啥,也不会挨打了,更不会让我弟弟躺在手术台上,老吴啊,你是警察,现场有人证有物证,如果你需要监控录像的话,我也可以让人给你送到警局去,别问我了行不?”
吴大国板着脸出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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