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以后,我赶忙往楼下跑。
几分钟后,我带着李新元、钱龙和刘博生在酒店门前停着的一辆枣红色面包车里见到了张星宇。
不知道是对什么药物过敏还是被人给揍了,他本就肥嘟嘟的脸蛋子莫名肿了一大圈,脸色更是虚白憔悴,无力的瘫躺在后排座上,不停的干呕。
我和李新元赶忙将他从车内扶下来,我关切的问他:“铁子,你没事吧?”
张星宇无力的倚靠在我肩膀头上哼唧:“特麻个蛋蛋得,老子花了好几千块钱雇个无良医生,给我洗完胃以后,那狗日的自己跑到酒店里吃席去了,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了,老子现在虚的看东西都是重影。”
我抽了口气道:“需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不?”
“不去了,酒里掺的毒本来就没多少,就是洗胃太痛苦。”张星宇摇摇头道:“赶紧送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吧。”
“你别扶着我走,抻的我胃疼。”张星宇将手臂从李新元的怀中抽出来,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我身上,李新元则从旁边尴尬的缩了缩脖颈。
“成,爸爸爱你,爸爸背你!”我示意钱龙和刘博生搭把手,然后弯腰蹲下身子。
小胖砸是一点不带跟我客气的,二百多斤的身板径直压在了我背上。
“你特娘的再不减肥,将来造小孩儿都费劲。”我气喘吁吁的托着张星宇的屁股,将他背起来,边往酒店走边各种吐槽他:“鱼和熊掌虽然不可兼得,但丑和胖可以。”
他把脑袋枕在我肩膀头上,恨恨的骂咧:“你要再逼叨老子一句,老子马上死给你看,信不信?记住昂王朗,你欠老子二斤毒酒。”
这家伙哪哪都好,就是不能吃一点亏,哪怕是嘴官司也不带服半句软的。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他扛到房间里,哪知道丫已经俯在我背后打起了呼噜,晶莹的哈喇子淌了我一后脑勺,虽然他肠胃里的毒被清洗干净了,但酒精还是彻底麻醉了他的神经。
把他放到床上后,盯着这小子其貌不扬的脸颊,我心疼的叹口气,这家伙嘴上永远不会说什么义气、友谊,但这次以身犯险的做法,其实已经说明了我们这帮人在他心里的地位。
摆弄好张星宇以后,我示意其他人离去,我自己则干脆就呆在他房间里没走,一来是怕他有什么需要,身边没有人帮衬,再者也想给丫点小感动,让他醒过来以后,能第一眼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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