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
文君瘦的跟骷髅似的脸蛋子瞬间挤出一抹笑容。
我眨巴两下眼睛轻笑:“对呗,咱俩也认识挺久了,你看我跟你开过玩笑吗?”
说罢话,我扭头朝着几个执勤的警察大大方方的摆手道:“同志,随便检随便查,配合警察工作是咱们公民应尽的业务,实在不行,我再陪你回去做个尿检血查啥的。”
文君侧脖看向我吧唧嘴:“王总有恃无恐呐。”
“还行吧,主要看对手。”我轻飘飘的甩了一句话,接着掏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我和文君“咔嚓咔嚓”连拍几张,然后拨通王莽的手机号:“莽叔,我这会儿暂时不能过去跟你喝茶了,正好搁番禺区碰上个熟人,照片我发你微信上了,我要是今晚上没联系你,说明可能是走迷路了,记得替我报个警哈。”
手机那头的王莽先是懵了几秒钟,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好嘞,我正好跟你常飞叔一块说点事儿,有需要的话,我会让他帮忙。”
挂断电话后,我朝着文君耸了耸肩膀,装腔作势的问:“咱刚才聊到哪了?继续继续。”
“王总的准备工作做得够全套呀。”文君眯缝眼睛盯着我手机打量几秒钟。
我重复着刚刚没说完的话:“还行吧,主要看对手。”
正说话的时候,一个警察走过来“啪”的给我敬了个礼,随即摆摆手道:“感谢配合,您可以走啦。”
“诶,好嘞!”我咳嗽两下,转身就朝车跟前迈步,走了两三步,我又回头看向文君笑了笑:“文总真是太有公德心了,深更半夜不辞辛苦的充当交通疏导员,就凭这一点,我觉得郭海得给你颁朵大红花。”
文君单手插兜,朝我挥舞两下手臂:“呵呵,王总也不容易呀,为了手下兄弟,一个人身闯龙潭虎跃,回这一片不太平,老有拦路抢劫,越货杀人得。”
“诶,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啦。”我佯做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拍后脑勺,随即从地上捡起来一截砖头,猛地照着旁边的警车玻璃“嘭”的一下砸了上去。
“滴呜滴呜..”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起,六七个执勤的警察呼啦一下全围上了我。
我立即举起双手吆喝:“不好意思哈,晚上玩药玩大了,有点没把控好方向,我本来是想砸草丛里的蛐蛐,多少钱,我赔偿行不?”
带队的警察表情严肃的扫视我两眼,然后朝着两个同事摆摆手:“带他回去做尿检。”
“好嘞,有人民卫士保驾护航,我感觉心底都是暖烘烘的。”我很配合的伸出双手,静等对方给我套上铐子,接着歪头朝文君抛了个媚眼:“感谢老铁送来的平安福,你要不出损招在路上设卡,我还真担心自己走不回去,那啥..转告丧鬼一声,今晚上他又白等了。”
文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龇着两颗大板牙冲我翘起大拇指:“王总的脑子里有点东西?佩服!”
“还行吧,主要看对手。”我晃动两下手腕上“簌簌”作响的铐子,大步流星的蹭着他的胳膊走过来,声音不大不小的呢喃:“我刚刚说了,半个小时之内你得给我跪下,这话一点不吹牛。”
“拭目以待。”文君冷冽的回应。
几分钟后,我坐着警车绝尘而去,眼珠子来回转动打量着路边。
我打赌这帮临时设卡的“人民卫士”肯定跟文君有关系,他们的主要任务应该是想查出来跟我同行的白老七、董咚咚他们,只是文君没有算到,我中途让哥几个先下车了,一下子扑了个空。
至于这帮警察的真实性,我毫不怀疑,眼下天娱集团已经焦头烂额,郭海不是傻子,文君同样是靠脑力吃饭的,除非他们真是不想在羊城继续干了,否则断然不会冒这种风险。
瞅了眼前面开车和副驾驶上的两个警员,我笑着发问:“同志啊,你们是交警还是刑警?”
“跟你有关系吗?”开车的警员虎着脸怼了我一句。
“呵呵。”我昂头笑了笑,没再继续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番禺区警局,我四平八稳的坐在铁板登上交代完自己的毁坏公物的“罪状”,老老实实的等待王莽帮我缴纳罚款。
等了没多会儿,一个警察拿着调解书走到我面前努嘴:“王朗是吧,以后多注意一点,有病就看病,这就是砸了我们的警车,如果换台豪车,人家能不找你麻烦嘛?来,这块签个名,走吧。”
“好嘞,往后我一定注意。”我态度很诚恳的“唰唰”签下自己名字按上手印,然后跟他一块走出办公室。
王莽带着小兽站在门口正和一个舔着啤酒肚的中年警察在聊天,见到我出来后,横着眉头数念:“医生说你八百遍了,你这种间接性暴躁症不能晚上出门,怎么就是不听劝呢,看给人家警察同志找的麻烦。”
说罢话,王莽又和那中年警察握了手,笑盈盈的出声:“那咱们就先这样吧老欧,明天我让人送几台新款的捷达车过来充当警车,不许拒绝昂,我不是送你个人,是送给这些为了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冲锋陷阵的勇士们。”
“太客气了王总,我代表警局全体同仁感谢贵司的慷慨和支持。”中年警察轻拍王莽的手背。
几分钟后,我跟随王莽一块走出警局,钻进一台“奔驰”商务里。
“呼..”我长舒一口气,赶忙掏出手机看时间。
王莽抛给我一支烟,没好气的嘟囔:“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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