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鑫龙咬着嘴皮点点脑袋。
说罢话,我抓起两瓶酒,朝着王嘉顺歪歪脖颈道:“走吧,陪我一块跟他俩再喝两杯。”
几分钟后,我俩打开车间门,看到大鹏和袁彬像两根风干的腊肠似的被绑着双手吊在房梁上,两人满身是血,脸颊也全都肿的没有人样。
“放下来吧。”我朝着王嘉顺摆摆手。
不多会儿,哥俩孱弱的瘫坐在地上,声音沙哑的朝我打招呼:“朗哥..”
瞄了眼狼狈不堪的两人,我咬着嘴皮咒骂:“说老实话,我真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凌迟你们,不到两年时间,你们仨人贪墨公司一千多万,事发东窗以后非但没有想过怎么将功抵过,反而琢磨怎么把我这个哥给留下,你们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哥,对不起..”
“朗哥,我们错了,不管你杀不杀我们,我都想跟你道个歉。”
听到我的话,哥俩的眼圈同时泛红,袁彬更是呜呜哽咽起来。
“大军,把烟给我拿过来。”我回过脑袋,朝着车间外面喊了一嗓子。
很快,季军抓着烟盒和打火机跑进了车间,看了眼伤痕累累的哥俩后,季军将烟和打火机递给我,然后又很懂规矩的退了出去。
“想喝就喝点,想吸就吸点,这是咱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你们犯的错太大,这次我没法说出没关系。”我将烟盒和啤酒同时推到两人的面前。
大鹏和袁彬对视一眼后,同时抓起酒瓶,咬开瓶盖,接着抻直胳膊举起来。
盯着二人手中的酒瓶,我叹息一口,跟他们碰了一杯酒后,扬脖“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随即起身,声音很轻的喃呢:“好自为之吧,你们不会每次都碰上哥。”
说完以后,我径直转身走出车间。
突兀间,我想起来上学时候,因为打架进过一趟政教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政教处主任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副字,上书:难得糊涂。
当时打架总共有十多个人参与,影响挺恶劣的,不过最后的处理结果只是罚我们这些“元凶”每人一份五千字的检讨书,事后校长因为这事儿还批评过政教处主任。
政教处主任笑呵呵的指着墙上的四个大字说,人生难得糊涂。
那会儿的我并不理解,这其实就是一种宽恕,如果当初政教处主任把我们全开了,可能我们那帮人早早就沦为了市井小流氓。
“人生还真是,难得糊涂啊。”我搓了搓腮帮子自言自语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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