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哼哼唧唧的攥着手机开始拨号打电话,说的全是我听不懂的白话,但看表情应该是在跟比他级别高一些的大拿汇报着什么。
“段位真低。”我撇撇嘴冷笑。
在自己家门口让人像打儿子似的暴揍,对手还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挨完收拾以后,第一件事情不是拢人怼回去,而是请示上级,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家伙究竟是路什么货色。
郑清树也回头瞄了一眼,摇摇脑袋嘲讽:“唉,啥也不是。”
离开酒店后,我就近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完事拨通董咚咚的号码:“在哪呢?”
董咚咚语调轻松的回应:“正往高速路走呢,晚上从服务区歇一宿,如果没人追我们,明天就掉头再回来,继续吓唬黄万两。”
“如果有人追呢?”我豁嘴笑问。
董咚咚胸有成竹的应声:“有人追就回羊城呗,搁羊城继续扒拉他们,扒拉完以后再回来,我不信黄万两一天啥事不干,就特么蹲高速路口等我们,五个回合之内不让哭着给你打电话,我们四个承包了咱家酒店下半年的保洁任务。”
“行,你们办吧,有啥事给我打电话。”我没再继续深问,眨巴两下眼睛后,给叶致远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半分钟不到,叶致远给我回过来电话,没好气的嘟囔:“我朗哥,你现在真是掌握了抠门的精髓,给我发个在吗,完事就等我主动打电话呗。”
我理直气壮的打趣:“我主要不是怕耽搁你休息嘛。”
叶致远轻声回答:“刚和墨墨嗨完,她一个朋友开了家挺有格调的酒吧,回来请你喝点。”
我含蓄的吧唧嘴:“那啥,你在深圳有朋友没?官口上的那种,我一个哥们犯了点事儿,目前在公安医院住着呢,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性格内向,脸皮又薄,所以..”
叶致远不耐烦的打断:“我丢,你要说脸皮薄,那全中国可能没有老赖了,深圳是吧?待会我问问墨墨吧,她一个闺蜜的老豆好像在那边检察院还是法院来着,问清楚后,我给你回电话吧。”
挂断电话后,我思索半晌,又给莞城的老根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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