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又一想就释然了,人嘛,总是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屑一顾,而往往面对隔山隔海的东西又会显得兴致盎然。
熊初墨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不论走到哪肯定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冷不丁碰上一个压根都不睬她的人,难保会产生出异样的情愫。
简单吃了口饭后,我们几个乘叶致远的车直奔公安医院。
通过熊初墨闺蜜的关系,我在骨科的某间病房里见到了陈花椒口中那位叫林晨光的小兄弟。
小伙跟我岁数相差无几,梳着个地垄沟似的秃瓢头,模样算不上多帅气,但是很清秀,只不过脸上的淤青很重,明显是刚刚挨完收拾。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一手扎着输液针,一手被戴着铁铐被锁在床头上,右腿上打着一层特别厚重的石膏。
见我走进来,他嬉皮笑脸的撇嘴:“咦?又换人了啊?无所谓,今天您老想打我哪?我亮出来给您,别脏了您的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干不死我,我肯定上诉,他们在看守所踢折我腿的事儿没完。”
“哥们,我叫王朗,是陈花椒的堂弟。”我笑了笑自我介绍。
小伙顿时一愣,随即眼圈就红了,抽吸两下鼻子呢喃:“妈呀,我哥可算来救我了,朗哥我认识你,咱们以前在崇市时候见过面,你赶紧帮我想想辙吧。”
我摆摆手,坐到他床边发问:“不急,咱俩先把事情捋顺哈,现在是黄万两掐着你不放是吗?”
小伙的嘴巴当即跟打开的机关枪似的开口:“对,就是那个狗渣,狗篮子忒不是个东西,圈了我们哥几个一堆钱不说,还找人骚扰我朋友和对象,吓得我对象跟我分手了,朗哥我跟你说..”
我稍微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哥们,别的事情咱们往后慢慢聊,你就告诉我,黄万两是因为什么卡着你即可。”
“因为我揍了他赌场一个内保,那小子叫孟达仁,其实他狗屁事没有,就是被我打折鼻梁骨而已,结果报警把我抓了以后,他又带着几个家伙故意犯事跑到看守所,踢骨折了我的右腿。”小伙指了指自己腿上的石膏解释。
我抽了口气道:“也就是说,咱们先挨了一顿收拾,完事互掐一架,你打断对方的鼻梁骨,接着对方又使套收拾了你一轮,找关系判你不说,还把你腿干折了是吧?”
“对。”林晨光重重点了两下脑袋。
“行,你先安心养着吧,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我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安抚。
林晨光不放心的昂起脑袋问我:“朗哥,我啥时候能出去..”
“很快,最晚一周。”我抿嘴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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