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实事求是的摇头。
“第一,还是我刚刚说过的,环境因素的制约,在那种地方杵着,真的发生什么影响社会治安的事情发生,既不敢大包大揽,又不敢不言不语,因为咱们摸不清谁是有根儿的,谁是瞎折腾的,稍微有丁点处理不善,可能就会引起两个地区之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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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道:“第二,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历任的每一个一把都不知道那些违法乱纪的混蛋,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抓真的,可能会破坏京城那帮大佬们的计划,抓假的又容易打草惊蛇,久而久之,鹏城就变成了外表衣着光鲜,实则深不见底的恐怖之地。”
我拍了拍额头很是无语的苦笑:“诶卧槽,常叔,听你这么一说,我那几个弟弟在鹏城支起来的场子也得马上转出去,不然真有可能踩着谁的霉头。”
常飞使劲裹了口烟后点头道:“还是我一直在强调的那句话,在鹏城玩,真能跟上面搭上线叫成功,除此之外都只能算是陪跑的。”
我笑盈盈的歪脖问他:“那常叔,您在那边有处的不错的朋友没?”
常飞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鹏城对我来说太过危险,上面在那头特设了几个特殊部门,其中有一个部门手握先斩后奏的权利,对于我们这些倚靠皇粮生存的人来说,先斩后奏也就意味着死也白死。”
听到他的话,我陡然间想起来师父林昆。
良久之前,他好像就跟我说过,他在鹏城有一个特设的部门,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往这方面太过深想过。
常飞意味深长的朝我努努嘴:“朗朗啊,羊城这个地界对你来说就属于最合适发展的地方,如果你听我的,就不要再到处乱跑,尤其是不要再往鹏城那边游动,不然有一天你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明白常叔,刚刚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我笑容如花的接茬。
又寒暄几句后,常飞的司机钻进车里,将他安安稳稳的送回家后,我直接招呼上孟胜乐、李俊峰跟我一块出发鹏城。
虽然不知道百利集团那个姓贺的男人究竟为什么要邀请我,但从我这块出发,坚决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拿我当回事的哥们。
当天晚上,将近八点半左右,我们一行三人总算抵挡鹏城。
我刚跟董咚咚拨通电话,那边连客套都懒得跟我多说,就直接甩出来一个地址。
找到他说的地址后,又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董咚咚告诉我的地址是在鹏城市龙岗区,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
我们仨到地方以后,董咚咚、大壮、姜铭和尿盆小哥四个已经在门口等待。
从车里下来,我迷瞪的望向“四小只”开口:“着急忙乎的非把我召唤过来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董咚咚嬉皮笑脸的冲我努嘴:“哥,我们今天就想替咱头狼要份来鹏城的入场券,百利集团那个姓贺的老咔嚓,待会就过去,您请好就ok,七爷他们不会过来,今晚上您就是咱家最大的嘉宾。”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台gl8缓缓停到了酒店的正门口。
紧跟着自动车门打开,之前跟我打过一次照面的那个姓贺的男人从车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哥,您歇着,看我们表演就可以。”董咚咚回头朝我念叨一句,随即春峰满脸的朝姓贺的男人凑了过去:“贺总您好,不情之请的电话是我打的,之前咱们见过面,您还有印象吗?”
“你?”姓贺的男人淡撇撇的一笑:“我记得你,但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正好,今晚上我帮您加深一下印象。”董咚咚不气不恼的点头:“今天上午我们透过正规渠道买下来您的金太阳,您让人给我们带话说是让我们注意点,还要邀请我们大哥明天参加您公司的年会,我心里各种惶恐,所以就提前请您见个面。”
“嗯,你想怎么见面呢?”姓贺的男人轻笑。
“好说,这只手给您当见面礼了,作为您和我们头狼友好共处的砝码,您觉得有价值不?”董咚咚揉搓两下眼眶,随即直接举起自己的左手。
我立时间扯足嗓门厉喝。“咚咚,你要干啥?”
董咚咚回头看了我一眼,并未接茬,笑盈盈的朝着贺姓男人继续到:“贺总啊,我们这帮兄弟岁数小,底子也特别薄,出门在外求碗吃,贼jī_bā不容易,所有呢,我想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抬抬手呗?”
贺姓男人没有打岔,自顾自的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然后轻吐一口,一眼不眨的看向董咚咚!
“贺总,您请好哈,之前是我这只手不听话,跟您撕巴,我今天必须得让这只手付出代价。”董咚咚突然弯腰蹲下,从旁边的花池子里捡起半截子砖头,然后“咣”的一下直接砸在自己攥着烟的手上。
“咣咣..”
令人牙酸的碰撞声泛起,董咚咚咬着牙豁子,红着眼珠子,朝自己的左手背上猛砸几下,手背顿时间变得血肉模糊,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张贺姓男人道:“贺总您看啊,我这手不听话,之前跟您撕巴了两下,今天我废掉它,我们头狼想往鹏城插一杆旗,您觉得合适不?合适您言语一声,不合适,我继续给您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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