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我承认自己有点心猿意马了,如果此时在里面的洗澡的不是王影,我想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跟她发展一段来自身体的“涟漪”,可正因为她是王影,我必须得克制住自己。
十多分钟后,王影趿拉着拖鞋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还穿着那套粉色的运动短裙,一对光溜溜的大长腿上沾染着没有擦干净的水滴,头发也湿漉漉的,她一边拿毛巾擦抹,一边小声抱怨:“什么破地方呀,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我将指间夹着的烟蒂按灭,笑问:“吹风机是吗?我问问服务员去。”
“谢谢。”王影抿着小嘴点点脑袋。
不多会儿,我从服务员那里借过来一把吹风机,王影坐在床上一边烘干头发,一边低头摆弄手机不知道跟谁发着短讯,嘴角时不时还会泛起一抹笑容。
我静静盯着她,不可否认王影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并且还是那种很接地气的美,眸子明媚,唇红齿白,不化妆的她又带着一点邻家小妹的那种清新和可爱。
“咦?你是不是在偷看我呐?”冷不丁中王影关掉“嗡嗡”噪响的吹风机,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调戏的情愫。
“净瞎说,我是正大光明的看。”我尴尬的咳嗽两声,随即转移话题:“赶紧收拾吧,中午老蒙约饭,尽快把事情处理干净,咱们就回羊城了。”
“哦,好。”王影轻轻点了点脑袋,再次打开吹风机。
“嗡嗡”的噪响声又一次在房间里回荡,这次我没有再偷瞄她,而是自顾自的走到窗户旁边,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的望向楼下。
那个精神病李伟明的事情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并不难,如果不是因为有老蒙的存在,我相信再折腾丫全家个三五回,他妥妥的得认服,可我的时间不能全用在跟一个精神病上耗着。
羊城公司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鱼阳和诱哥嘴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俩心里肯定迫切希望把合伙的贷款公司办起来,小胖子和钱龙又双双跑到伊l克去找郭老三了,这几天处于完全失联的状态,鹏城的“四小只”也不知道站没站稳脚跟,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希望再和刘博生好好谈一下。
“我好啦,咱们走吧。”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王影的声音在我脑后响起。
我回头望向她,她已经将长发束起,扎了个清爽的马尾辫,突兀间有点像我们刚刚认识那会儿。
我笑呵呵的出声:“还是这样打扮看着习惯。”
“关键是这种打扮没人喜欢。”王影撇撇嘴,双手插兜朝门外走。
我发现这丫头,除了喝醉酒的时候,能跟我好好交流,正常状态的她,就喜欢跟我对着干,我说一,她必须得整出个五六七,从酒店退房以后,我和她肩并肩走在街头。
我俩最大的默契就是,只要我不吭声,她绝对不会先开口。
沉默了好一阵子后,我咳嗽两声找话题:“你现在酒量可以呀,昨晚上啤的洋的掺一起,回去除了吐了两回以外,今天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王影迟疑一会儿后,抿嘴轻问:“昨晚上我喝醉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我坏笑着打趣:“除了哭哭啼啼拽着我非要拜把子以外,其他都挺好。”
王影抓了抓侧脸喃呢:“那还好,我以为自己得跟你吵吵起来呢。”
“不能,喝醉酒以后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我舔舐嘴皮,实话实说的补充一句:“而且也通情达理很多。”
“切。”王影不信的吐了吐舌头。
话音落下,我俩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路过一家彩票店的时候,王影停驻下来,眨巴眼睛朝里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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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有买彩票的习惯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瞟了一眼那家彩票店。
“我现在的习惯多了去,犯不上每样都跟你解释吧。”王影昂着脑袋,径直朝彩票店里走去。
我犹豫一下,也跟着她走了进去,反正老蒙还没打电话,闲着也是闲着,只当是给自己打发时间了。
从彩票店里买了几组刮刮卡后,王影就攥着一枚硬币,开始“蹭蹭”刮了起来,我则盯着墙上彩票的走势图,寻思着要不要也买几张试试运气。
“哇!中奖了啦..”突然间王影像个小孩子似的亢奋的举着一张刮刮乐又蹦又跳。
我赶紧凑过去看,结果发现她只是中了五块钱,颇为无奈的摸了摸额头道:“你中的奖都没彩票本身值钱呢。”
王影撅着小嘴哼唧:“你不懂,我就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跟多少钱没有关系。”
眼睁睁看她买了足足能有三百多块钱的刮刮乐,中了还不到二十块,要不是老蒙打电话告知我碰头的地址,我估计她能把小店里的刮刮卡全都包圆了。
从彩票店里出来,我朝着手握几张中奖但是没有兑换的王影笑问:“怎么不把你的惊喜换成钱呢?”
“惊喜是不能用钱来等价得,我喜欢收藏这样的奖卡。”王影白了我一眼,将刮刮卡放进自己的小挎包里。
我瞬间被她怼的无言以对,干咳两声道:“对了,昨晚上你说你来佛s是为了给你爸买香瓜,等待会咱们办完事情,我陪你再买几斤去吧。”
“不了,你不说他去上海看病了吗,等回羊城以后,我订张机票过去看看。”王影想了想后摇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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