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飞往京城的航班上。
我带着四小只有说有笑的闲聊,和来的时候一样,飞机仍旧是由楚玉她们的那个医疗组织提供的,不同的是这次领队换成了一个长相帅气的小伙子,同行的人变成了一群已经镀完金的男男女女。
董咚咚拿胳膊靠了靠发问:“诶大哥,你说这楚家究竟啥条件昂,我刚刚听乘务员说,他们组织光是私人飞机就有好几台,这特娘一年光是赚机票钱都海了去吧...”
我扫视一眼四周的其他乘客,压低声音道:“飞机再贵终有价,人家要是指机票发财,那还不如卖掉飞机,去盖几栋楼,来的更特么痛快。”
“那他们靠什么?”董咚咚好奇的问。
我再次瞟了眼左右,压低声音道:“人家玩的是人脉圈,看见这一舱人没?是不是岁数都没多大?顶塌天的也就三十来岁。”
哥四个立即伸直脖子观望几秒钟,姜铭随即朝我点点脑袋道:“还真是哈,哥你要不说我没注意到,你意思是这些小青年全是我疯嫂她们家的人脉?”
“对,这些人非富即贵,家里不是做买卖的,可能就是从政的。”我咧嘴笑道:“类似这样的航线我听疯子说,楚玉和楚月她们的医疗组织在世界各地的贫民区、战乱区都有分社。”
起初,我并没有回过来味,也和四小只一样迷糊,特别好奇楚玉她们这个组织究竟是依靠什么在运营,她们对外的口号是非盈利性质,也就是说无偿提供很多医药或者器材的捐助。
可我后来仔细又一想,她们组织可以非盈利无收入,但那些药品和器材供应商总不能也跟着傻逼呵呵的赔本赚吆喝吧?
供应商绝对是要真金白银钞票交易的,就算楚玉的家族再不差钱,也肯定不乐意一味白干,这种慈善项目做个一次两次凑合,时间长了,任谁也挺不住,而且我从楚玉的口中得知她们这个组织已经存在好几年了。
所以我就琢磨她们一定不会毫无所求,她们一定也在盈利,不同的是她们经营的可能不是能看得见的钞票。
这回再次坐上飞机,听着旁边那些男男女女们交流心得,我瞬间明白了,楚玉这个组织玩的就是人脉圈。
但凡能来参加她们医疗组织援助的义工全是有背景的,而且数量庞大,所谓的无偿医疗援助说白了就是帮着那些二世祖们镀金。
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家庭来说,什么大学文凭、高等学历,几乎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可是这种履历很难让他们在和同类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而这种时候,如果有份曾经在某国某地区援助过得经验的话,那无无异于捡了一道送分题。
尤其是对于某些走仕途的人来说,没有任何资本是比“经验丰富”四个字更具有说服力了。
一趟飞机差不多载客大几十号人,类似这样的飞机,她们组织有好几架,基本上每一个月都会换一批新人,一个人就代表一条人脉,连续运行了好几年,我都不敢想象楚玉她们组织究竟积累下来多少关系户。
这种事情不能想太深,如果再往下琢磨琢磨,会发现楚玉她们组织背后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她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到国内的这些“青年才俊”,又是仰仗什么方式和世界各地贫困区、战乱区站稳脚跟。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后背被一个估摸三十来岁的壮年男人轻推两下询问:“哥们,你们这次在什么地方救援的?”
我随口敷衍道:“在阿城管辖的一个不出名的小村庄,你呢?”
男人表情夸张的出声:“那你们待遇真好,我和另外几个朋友在米索镇,你听说过吗?属于战乱的一个缓冲地带,奶奶滴,你是不知道啊,那边的机关枪真能响一整晚,刚来那几天,吓得我都没敢睡一个囫囵觉,生怕一颗飞毛腿直接弹我身上。”
“哈哈..那确实挺吓人的。”我点点脑袋。
坐在我后排的男人非常健谈,而且也不认生,跟我打开话匣子以后,嘴巴就跟拧不上的阀门似得嘚吧嘚个不停。
我寻思着反正旅途也无聊,干脆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起来。
#97;#117;#122;#119;#46;#99;#111;#109; 通过交流,我了解到男人是在京城的某个清水小单位工作的,属于家庭条件特别殷实的那种,这次之所以选择来这边义工,是因为他们部门过阵子有个晋升名额。
“参加这种组织真能升啊?”董咚咚山炮似得笑问。
男人点点脑袋道:“不敢保证百分百能上去,但起码有一搏的机会,我跟你们说,现在咱们大华夏不缺什么高文凭、大海归,需要的就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真正人才。”
我咧嘴哈哈一笑:“努力实现自我的核心观、价值观呗。”
“对对对,这话说到点上了,现在大会小会不都在强调这些嘛。”男人豁着嘴角道:“哥们你在哪个单位工作?”
“崇市的一家小税务所,跟老哥比起来,肯定不值一提。”我胡诌一句,岔开话题:“老哥,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给兄弟分享分享...”
男人左右看了两眼,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你别说,我还真知道点上面的动向...”
就这样,我们五个和后排那个健谈的大哥愉快的捱过了将近两天的行程,临近下飞机前我们还互相交换了一下手机号。
从机场门口分开,男人在两个类似保镖的的壮汉陪同下钻进一辆“三菱大越野”车里,依依不舍的冲我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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