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以后,马征一路狂踩油门。
我端着他手机正研究“微信”搁哪的时候,一个备注“香香宝贝”的号码打进了他手机。
我将手机举到他面前出声:“征哥,家宝贝。”
“拉黑她,快点马上立刻!”马征声音尖锐的干嚎,瞅着他脑门上反光的汗珠子,我不厚道的再次被逗笑。
顺利将对方的微信号、手机号全都拉黑以后,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朝着马征道:“哥呀,我真笑到燃烧卡路里了。”
“有毛线好笑的,今晚上必须得宿醉,不然我怕做噩梦。”马征打了个激灵道:“对了朗朗,待会领去见我一个朋友,我这个朋友很有本事。”
“家里也跟家差不多呗?”我眨巴眼睛笑问。
“他呀?怎么说呢。”马征歪着脖颈思索半晌后摇头道:“他家条件很一般,父母就是普通单位上班的,小时候我们住在一个大院,但我这个朋友运气非常好,经历也很传奇。”
我懒散的笑问:“怎么个传奇法?”
说老实话,对于马征这个圈子里的纨绔,我不说有多反感,但绝对不特别喜欢,总感觉那帮人全带着一股子装劲儿,一个个把自己当成是宫里出来的,瞅我们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小蚂蚁一样不屑。
“我这朋友高中毕业以后没像我们似的考学读书,而是跑去参军,当时他家的条件虽算不上特别好,但帮他办到京城附近还是没问题的,结果我这朋友就跟脑子秀逗似的,一门心思要去偏远地区,先在贵州那边干了几年大头兵。”马征撇撇嘴,一副很鄙夷的轻笑:“快要退伍的时候,他压根没跟家里商量,直接留在部队。”
我搓了搓腮帮子接茬:“能留在部队的人也不简单吧?”
“听说好像是参加抗洪抢险和什么赈灾获得了几次战功吧,具体我也不太了解。”马征摇摇脑袋道:“留下来以后呢,他又在原单位干了一年多,就跟着他们一个领导去了边防。”
“边防?”我顿时间来了兴趣。
“对,距离韩飞老家特别近,在那边又立了几次功,加上他的人缘很好,被保送上的军校。”马征点点脑袋道:“反正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小干部了,等我到国外又念了两年书回来,他肩膀上的衔已经变成一毛三了。”
“连一级?”我愕然的蠕动嘴角。
“对。”马征点点脑袋道:“再往后我参加工作,我们中间有段时间没联系,去年他被调回这边的一个驻京办事处,才又玩到一起,他岁数跟我基本一样,但现在人家已经是车接车送的级别。”
我揪了揪喉结道:“这种级别的选手,也不至于让那么火急火燎吧。”
马征很是羡慕的吧唧两下嘴巴道:“别看他现在级别没多高,但人家年富力强,而且跟上面的关系维系的特别好,早晚有一天会将我们甩开,不趁着现在搞关系,以后再想亲近,他估计连正眼都不会多看我,待会见到我朋友,跟他多喝两杯,他这个人不好色也不赌博,唯独喜欢喝点。”
“成。”我笑呵呵的应承。
马征透过后视镜扫视一眼后排的小哥四个道:“待会们几个就不要进去了,随便开个房间玩,想喝想吃全算我的,捡贵的点哈,不然就是看不起征哥。”
“呵呵,那谢谢征哥呗。”大壮不冷不热的轻怼一句。
#97;#117;#122;#119;#46;#99;#111;#109; “嘶..”马征抽了口气,皱着眉头又瞄了眼大壮,但并没有发作。
董咚咚马上插诨打科:“征哥,别跟他一样,他脑子不好使。”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夜场门口,车子刚一停下,马上就有两个小服务生殷勤的跑过来开门,态度不是一般的好,很明显他们认识马征这位常客。
马征随手将车钥匙丢给其中一个小伙吩咐:“待会把车牌照卸掉,替我好好的冲洗干净。”
服务生很懂事的狂点脑袋应声:“知道啦马少,连少和董少他们已经到了,还在们的老地方。”
“老样子,账算我头上。”马征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服务生道:“连城要是问起来,不用刻意解释,只需要稍微提我名字一下就ok。”
“明白明白。”服务生点头哈腰的比划ok手势。
透过两人简短的交流,我大概也看出来了,马征这是在有意巴结待会要见那位“连少”,虽不至于说卑躬屈膝,但态度方面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想到这儿我再次偷瞄一眼马征,心里暗道,这个二世祖也不是就知道吃喝拉撒,脑子里看来还是有点东西的。
我们没有走大厅,而是随着另外一个服务生径直从夜场的侧门上了顶层的包房。
还没推开门,我就已经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吆喝和男女青年的欢呼声,我深呼吸两口,露出一抹傻乎乎的憨厚笑容,用刘博生的话说,但凡看起来脑子不灵光的人都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感。
马征刚推开包房门,砸墙似的音浪声就瞬间扑面而来,“咣咣”的低音炮吵得人脑瓜子一阵“嗡嗡”咋响,我眯缝眼睛望向屋内,总共四个男的,二十多个衣着暴露的小姑娘,正随着音乐节奏疯狂晃动身体。
可能是看到马征进来,音乐声顿时戛然而止,一个染着满脑袋银发的小伙哈哈大笑着双臂迎向马征,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英语。
一个胖乎乎的家伙光着膀子踩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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