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呀?”我靠了靠旁边的李俊峰发问。
李俊峰坏笑着努努嘴道:“感觉能是谁,我就说刚刚一直瞅着死胖子接完电话以后就魂不守舍的,敢情是跑出来约会了。”
我忍俊不禁的出馊主意:“小胖子挺有货啊,长得其貌不扬,没想到还能忽悠上这么漂亮的姑娘,咱过去逗逗?”
“逗个毛线,人家好不容易才侩上的妹儿,回头万一看上咱俩咋整。”李俊峰臭不要脸的拨拉一下自己的发茬,眨巴眼睛道:“我意思是他解决个人问题不容易,要不咱哥俩凑点钱,给他弄台车,再好好置办一身行头,这年头的丫蛋都物质。”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脑袋:“行,这事儿操办,回头花都多少钱咱俩一家一半。”
“真特么抠,就不能像个大哥似的拍拍胸脯来句,全包啦。”李俊峰勾住我脖颈吐槽:“对啦,波姐、大小涛估计马上就到,乐子、嘉顺、祥飞、浩然和四小只也在来的路上,天道、老陆把羊城的事情摆弄明白也过来。”
我皱着眉头嘟囔:“咋地,不过了啊,全跑崇市干啥,真不怕谁给咱老巢端了是咋地。”
李俊峰解释道:“山城基本进入正轨,咱就是本本分分做地铁项目的施工单位,不怕谁背地里整咱,羊城有磊哥呢,王莽也回来啦,肯定会帮着照拂,再加上叶致远和莞城的老根儿,一般不会出啥事。”
我迷瞪的问:“王莽回来啦?看好病了?”
李俊峰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那就不清楚了,我给余佳杰打电话,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哭笑不得骂了一句:“尽jī_bā瞎整。”
结果嗓门有点没控制好,立时间引起张星宇的注意,他忙不迭朝我们这边扭过来脑袋。
我和李俊峰见状,立即转身就跑,那架势比从庄户家里偷了只鸡还刺激。
回到住院部,我看到郑清树尽职尽责的和周德坐在江静雅的病房门口聊天。
“老板,没事吧?我特么真够窝囊的,竟然能让人从眼皮底下把给绑了。”周德从兜里掏出一枚狼头造型的胸针,喋喋不休的递给我:“老板,往后走哪都戴上这个,里面我安了个小型的定位器,跟我手机连着呢,方圆四五十里地,我都能准确找到。”
望着他那张没有任何作伪的面颊,我拍怕他肩膀笑道:“有心了,不用自责哈,绑我的是个狠手子,跟实力没任何关系。”
周德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出声:“俺倒是没啥自责的,就是感觉要是没了,前面白忙活啦,往后没人给发工资,嘿嘿..”
“滚滚滚,白瞎我一片感动。”我没好气的推搡他两下,随即抻脖看了眼病床,声音压的很轻的问:“先等会儿滚,我问,小雅不知道这事吧?”
周德晃了晃脑袋道:“那我哪敢告诉她,万一再给她吓得出什么毛病,我不罪过大了嘛。”
“没事儿啦,继续滚吧。”我舒了口气,朝他摆摆手。
周德嘟着嘴,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倚靠着墙壁。
“这幅长相不适合卖萌,走吧,咱俩一块订饭馆和酒店去。”李俊峰哈哈一笑,搂着周德朝电梯口走去。
很快,只剩下我和郑清树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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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盯着他耳朵里塞着的助听器,我指了指问:“能治吗?”
他的耳朵是在阿城时候留下来的伤,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具体怎么样。
“能治,不想治。”郑清树挤出一抹笑容道:“想听的时候,我挂上助听器,不想听的时候,拽下来,全世界都安静,而且我发现听不见东西,对狙击更有好处。”
“那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像个小老头似的走哪都带这玩意儿啊。”我搓了搓脸颊道:“趁着小雅住院,明天我找人约个好点的医生帮一块看好得了。”
“我不想治。”郑清树摇摇脑袋道:“朗哥,应该也知道,因为我是降臣,在咱家一直处于不愠不火的位置,除了跟后来的周家哥俩,外加上四小只能聊上几句以外,其他人其实打心眼里都看不上我,这事儿我一直明了。”
我挑着眉梢道:“说啥呢,绝对不存在,况且这事儿跟治耳朵没任何关系。”
“有关系的。”郑清树鼓着腮帮子吹口气道:“这样至少大家以后对我有啥不满的时候可以当面说出来,我又听不见,互相之间都方便,可能是聋了的缘故吧,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
我坐下身子,朝他也摆摆手,示意坐到我旁边:“跟我说说,都思考了些什么?”
“以前我特别不服气,总觉得自己有本事,不论是在天娱还是在头狼,早晚都会闯出来一片新天地。”郑清树深呼吸一口道:“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实力难以匹配野心,如果我还照着过去的做事方式走,早晚有一天还得从头狼再改投别家门下。”
“yù_wàng这玩意儿,咋说呢。”我摸了摸鼻头浅笑:“放纵起来像奶奶,管理得善是姑娘,没有不行,太多了更不行,确实是让人既惦记又想放弃。”
郑清树舒了口气道:“是啊,所以我认清了自己,从今往后我就是头狼家的一杆枪,指哪打哪,给我什么我要什么,不给的时候,我也不会主动要。”
“嗡嗡..”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兀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警惕的接起:“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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