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衷的感慨:“真好。”
我正出神的时候,身后突兀传来江静雅的声音:“王朗,你还没走呢?”
我朝她笑了笑问:“等台出租车就走,你没去玩啊?”
江静雅无奈的我耸了耸肩膀说:“他俩改变主意了,要回家睡觉,我跟个电灯泡似的杵在旁边不合适,就闪人了呗,你如果没事的话,送我回家可以吗?对了,看你喜欢穿白衬衫,我今天逛街的时候..”
说话的过程中,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旁边,我笑呵呵的替她拽开车门道:“我真有事儿,喏..车来了,你先坐,我再等等。”
江静雅皱着眉头,口气幽怨的说:“王朗,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我昨天和杨晨已经摊开了,我们俩以后就做好朋友。”
我逃也似的坐进出租车里,朝着她摆摆手微笑说:“你俩的事儿,我不方便多插话,你要是不着急走的话,我就先走了昂。”
“你..你..算了,晚安!”江静雅面皮泛红,欲言又止的朝我摆了摆手。
“安!”我升起车窗玻璃,示意出租车司机马上出发。
走出去老远后,我看到江静雅还呆滞的站在刚刚的路口,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我捏了捏鼻头自言自语的嘟囔:“心软是病,不能坑了自己,还害人家。”
我明白江静雅话里的意思,但是在我还没有办法彻底遗忘王影之前,我不打算再开始新的恋情,况且我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谈情说爱。
回到小区我例行公事的到车棚处跟黑哥报了声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不到四点半我就从床上爬起来,跟黑哥一块绕着附近的公园慢跑,练习他教给我的“蝴蝶步”,因为今早上还有事儿,黑哥也没太过给我加大训练强度。
练到六点多,我俩一块吃了顿早饭,我就启程去了“新世纪广场”。
本以为这个点,广场上应该没什么人,结果等到赶到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圆了,偌大的广场上,黑压压全是人脑袋,几乎全是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粗略扫视一眼至少得有五六百号人,而且还不断有人加入。
广场正中心摆了一横排的桌椅,三四十个穿着白大褂,貌似“医生”的家伙正帮着老头老太太们,量血压、测血脂,一块巨大的广告牌立在广场上,上书:来自宝岛的关怀,安康制药联手崇市老年人关爱组织大型赠药活动。
我正伸直脖子观望的时候,身后传来孙大志标志性的台湾腔:“哦哟,老弟你可算来了,你们的人呢?”
回头看过去,见到孙大志套着一袭白大褂,脸上捂着口罩正朝我笑盈盈的说:“宣传效果灰常不错,这才只是第一天,相信一个礼拜之后,人数至少是现在的十几倍,对了,刚才有几个小流氓跑过来找麻烦,我没有睬他..”
“挺专业哈。”我龇牙笑了笑:“我的人待会就到,你别急哈。”
这时候,一台银灰色的面包车“吱”的一声停在广场旁边,打车里跳下来八九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一个剃着瓢头的青年梗着脖颈问:“哪个是负责人啊?谁允许你们在这边搞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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