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毛线说,我拿她当家里人看待,只是不希望她受伤害,本身她就没有妈,莽叔现在又这样,她现在肯定正处于一种特别缺保护的状态,这种时候别人只要稍微对她一点点关怀,她绝对会..”
我没好气的嘟囔,话说到一半,自己突兀停驻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妥妥的钢铁直男,不懂关怀,更懒得去揣测女人心里的想法。可自己都没发现我其实对王影如此了解,可我明明知晓她的所感所想,却始终没有多跟说半句关怀开解的话。
很多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在刻意回避王影。还是存有什么别的念想。
“朗锅,你有时候就是活的太过小心翼翼。”钱龙递给我一支烟道:“你看我,虽然平常不着调,但却很清楚我到底想要啥,我可以跟媚儿一块趴被窝里看动作大电影,也可以没心没肺的撩惹我稀罕的老北鼻,人活一世,要是没办法随心所欲。那就尽量随遇而安。”
张星宇掐着鼻子怪笑:“啧啧啧,你又变成文化银儿了。”
“你滚蛋,咱哥几个里面就属你最骚。”钱龙抬手扒拉张星宇一把:“天天装的好像个知识分子,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事就跑水上人家去找37号。”
“擦,我们属于文化交流。”张星宇老脸顿时一红。
“交流啥呀,卫生纸的发展史还是拦精灵的柔韧性..”
“那老子也比你强,口味那么重,就稀罕堪比你二婶儿那个岁数的老北鼻。”
很快哥俩就跟小孩子似的闹成一团,我则深呼吸两口望向车窗外。
“朗哥,其实我觉得皇上哥说的很对,你很多时间就是活的太过小心翼翼,总喜欢瞻前顾后的考虑。”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的周智挪到我后面位置,低声道:“人这辈子想想真心挺短暂的,我大哥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嘛,媳妇没娶、家没成,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啥叫爱情,就已经结束,别给自己留遗憾,你总觉得自己很清醒,其实我们这些局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你心里是有小影的。”
“我有家,有老婆有孩子。”我拨浪鼓似的摇头:“外面花天酒地,我可以说服自己是为了生存,可特么精神出轨,就是对小雅的不公平,行啦。不用跟我讲道理,我要是唠起心灵鸡汤,能自费出本书。”
说完以后,我微闭眼睛嘀咕:“最近几天都没睡过囫囵觉,你们动静都小点哈。”
人是一种既喜欢骗人又喜欢自欺的矛盾生物,我们总在告诉别人要以诚为本,可却又不自觉的选择蒙蔽自身,最后再用“善意的谎言”这个假到不能再假的词儿去为自己开脱圆场。
对于王影,我真的很难分清楚究竟是怀揣怎样的情愫,可能是难以忘怀的过去,也可能是从未得到的未来,总之脑海中每次出现她的影子。我都会强制自己用别的事情或者人去换掉。
回程路上,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们既没有遭遇来自天弃的围追堵截,也没有碰上什么棘手恶心的突兀问题。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刘威载着我们一帮人驶出高速收费口,随即在匝道旁缓缓停下车,我也从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中睁开眼睛。
刘威伸了个懒腰,从驾驶座站起来,笑呵呵的开腔:“王先生,我就把你们送到这儿吧,正好我们单位有个领导在附近考察,我找地方洗洗车,完事接他去。下次到京城,随时给我打电话,城哥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我好好招待大家。”
“辛苦了哥们,一点小意思,千万别拒绝。”张星宇忙不迭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刘威手里,清了清嗓子道:“都是城哥的朋友,别让城哥回头骂我们不讲究。”
推辞好一阵子后,刘威才勉为其难的收起卡片。
我掏出来从马征那边连哄带诈的银行卡递给刘威道:“对了威哥,这几张卡麻烦你帮我捎给城哥,卡上有八百个,回头我给城哥短信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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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连城在电话里找我要钱,我如果直接打给他的,容易给双方都引起麻烦,恰巧需要这么一个互相都能信得过的第三方。
“没问题。”刘威似乎也知道这事儿,利索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寒暄数句后。刘威驱车离去,周智拦下一辆出租车,我们也准备打道回府。
瞅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我扭头看向张星宇发问:“这两天李倬禹挺安静的呗?”
“安静的像个乖宝宝。”张星宇咧嘴笑道:“旁人不知道咋回事,李倬禹那孙子肯定贼清楚咱刚跟天弃掰上手腕,这种时候他要是蹦出来,不是主动往自己身上引火嘛,不过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跟郑清树有关的。”
我皱了皱眉头问:“怎么了?”
自打上次亲眼目睹郑清树收账,我对他的印象不说下降到了一个冰点,但是真有种反差很大的感觉,跟我们在一块时候,这家伙除了有点小心眼子,总喜欢背着我捣鼓点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总体来说人性没毛病。
当然我没有太过深入的去参与他的那个行当,可能也不懂他的许多所作所为,也许就是“行业标准”。
“元元和磊哥都告诉我,他大前天在某家酒店和高利松发生了挺大的冲突,当天两人机会掀桌子骂街,后来被人拦开的。”张星宇咳嗽两声道:“据说是高氏集团有个部门小经理从郑清树的贷款公司欠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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