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头叶小九无奈又自责的话语,我诚心实意的出声:“已经对我够仁至义尽了九哥。”
“诶对嘛,听到喊哥,我悬着的心可算特么落下来了。”叶小九莫名长舒一口气。
手机里再次传来一璇不悦的娇嗔:“姓叶的,到底还有完没完呐,现在脏嘴闭嘴的爆粗口,身边都是一些什么朋友呐..”
“挂吧挂吧,祝们约会圆满,尤其是注意安哈,尽量别那么快整出来一个小九九。”我调侃一句,结束了通话。
刚才夸赞叶小九对我们仁至义尽,真的不是奉承,比起来叶致远、马征这些人,他对我确实多出来很多人情味,我们之间交往,虽然同样也是有来有回,但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加一必须等于二,很多时候,他付出的是我给予他两倍、三倍还要多。
当然我并不是指责叶致远和马征太现实,只是性格不同,造就做事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驱车回到酒店,刚一推开办公室的房门,我就听到钱龙扯着个老大嗓门在跟卢bō_bō吵吵把火。
哥俩面前摆着一副象棋,车马跑都散落在地上,棋盘上只余下几个小卒子和双方的老将。
钱龙赤裸着膀子,胸口到肩膀头的位置缠绕几圈纱布,破马张飞似的干嚎:“波姐,事儿不是那么办的,小影再好再坏,也轮不上我评头论足,她就算是个白痴,那也是朗哥的事儿,跟着上什么劲儿。”
“我说她什么了嘛,我就是觉得她现在变化挺大的,一点都不像过去咱们认识的那个王影,跟朗哥好像不太匹配,俩人都是脾气火爆的主,这以后要是生活在一块,不得天天摔锅砸碗啊,至于像个大狼狗似的朝我叫唤不。”卢bō_bō的胳膊上也缠着一圈纱布,额头青筋冒起的回应:“也说了,好也罢赖也罢,那是人家朗哥的事儿,咱们作为兄弟难道还不能闲聊一会儿啊。”
钱龙火冒三丈的掐腰怒吼:“懂个屁,瞅着朗哥好像一天天乐呵呵,pì_yǎn比心大,实际上哪回喝多,他不念叨几句小影。”
“才懂个蛋,朗哥就不是那样的银儿,他心里有老婆有孩子,小雅再不济再不受宠,那也是人家正儿八经的妻。”卢bō_bō一点没惯着,同样唾沫横飞的骂咧:“我发现这个人不光脑子不正常,耳朵好像也不好使,老子有说小影半个字的不好了嘛,我一直强调的是咱朗哥有妻有子,再说啦,这都过去几年了,咱们都变成啥样了,人家难道还会一直守着那份天真嘛,朗哥在意的并不是王影本人,而是青葱岁月里的那段感情。”
仔细打量几眼面前的这对活宝,我撇撇嘴,完无视的朝卫生间走去。
众所周知,吵架这玩意儿,甭管性子多野、胆魄有多狠,都会不自觉的颤抖,当然这并不是病,只是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加引起的肌肉震颤,这俩王八犊子看似已经吼破天,实则膝盖连弯都没有打。
见我目不斜视的走进卫生间,两个傻狍子一溜小跑冲进卫生间里。
钱龙瓮声瓮气的嘟囔:“卧槽,裤衩王不会是失明了吧,看不见我和波姐都快干起来了嘛,好歹拦一下子行不,整的我俩都挺下不了台。”
“就是啊,一句话我俩可能就不会吵了。”卢bō_bō也帮腔出声。
“下不了台,就继续搁台上蹦,吵嘴算啥本事,们完可以选择对嘣。”我三下五除二褪掉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站在淋浴底下,朝他们摆摆手道:“我沙发底下有枪,保险柜里有子弹,们可以到地下停车场里上演一把西部狂野,别特么从这儿烦我。”
“呃,看出来啦?”钱龙摸了摸鼻子头干笑。
卢bō_bō立即推搡他一把念叨:“我就说这法子行不通,还非jī_bā跟我犟。”
“行啦行啦,别演了,们想说什么,我心里很明白。”打开淋浴,我一边洗头一边开腔:“不就是感觉我这段时间跟王影走的太近,变着法提醒我别忘了家里有老婆有孩儿嘛,放心吧,哥确实很下流,但不是啥样的白菜都会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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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今晚上要是喊几个陪嗨妹,从床头摇到床尾,我俩可能都不会多说任何,男人嘛,总归是有点生理需要,我们就怕玩着玩着,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身份。”卢bō_bō恢复认真的表情道:“小影确实好,可俩毕竟是过去式,再完美那也是曾经,而小雅也的确存在感很差,但人家为生儿育女,替把老爷子伺候的健健康康,从来没有挑过任何理。”
“是啊,要是身体出轨,我们哥几个铁定打死都替守护秘密,就怕是心理出轨。”钱龙抓了抓后脑勺道:“虽说我也见过不少有两三个小老婆的社会大哥,哪怕是王者商会的赵三爷人家就有仨闭月羞花的俏媳妇,但要是这么整,我会觉得怪怪的,真的。”
“好啦,我什么都明白,俩该养伤的养伤,该下棋的下棋,别特么老搁我这儿扮演爹的角色,中不中?”我不耐烦的摆摆手,将脑袋上的洗发水泡沫涂抹在脸上,沉声驱赶:“把门替我带上,老子洗澡呢,不想现场直播。”
两三分钟后,世界完清净,我紧闭着眼睛,享受着温热的水流自脑袋往下流淌的惬意。
卢bō_bō和钱龙当我面演戏,无非是想提醒我,不要跟王影贴的太近,万一哪天我俩旧情复燃,到时候可能伤害的就不止对方,还有一直躲在国外默默为我付出的江静雅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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