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面对王影咄咄逼人的追问,我嘴里像是塞了二斤棉花似的含糊。
王影径直站在我面前,继续道:说呀,你是我的话,你应该如何选择?
我怂了,不敢再和她的目光发生任何碰撞,耷拉下脑袋喃喃:小影,我觉得你现在有点不清醒,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可以..
是呀,我确实很不清醒。王影打断我:清醒的人,不会凌晨三四点接到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像个疯子一般跑进来,我甚至都为自己感到后怕,如果叶小九对我图谋不轨,昨晚上的你,又能做到什么?来王朗,你抬起头看看我。
我..我..我懦弱的咬着嘴皮。
你抬起头看看我。王影骤然提高调门,带着浓郁的哭腔娇喝:我身上的衣服是你那个女保镖的,因为昨晚上我来不及想太多,套着睡衣就跑出来了,脚下的鞋子是你员工的,起初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图什么,要跟你这样一个有妇之夫的混蛋闲扯,现在我想通了,可能就是为了亲耳从你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吧,我走了,再见。
听到脚步声远离,我这才鼓起勇气抬头:小影..
我们以后做朋友吧,确实很有安全感。王影轻撩自己散落在侧脸的乱发,露出一抹笑容道:本来我想说一些气的话,比如我打算和洛叶在一起的,后来想了想,没任何必要,你心里没我,哪怕我在大街上裸奔,你照样也只是当个笑话。
咣当!
房门瞬间被重重合上,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是的,我心里有你,真的有。我呆滞的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
在沙发上静坐良久后,我抹擦一下脸颊,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点燃一支,然后盯着袅袅轻烟再次陷入了遐想当中。
我不明白造人的女娲娘娘为什么要赐给她这些子孙后代们感情这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累赘东西,更不懂古人说的情能杀人究竟是种怎样的疼痛,我只知道此刻的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哭起来真难看,丑八怪估计就是形容你这样的人。
冷不丁一道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吓了一哆嗦,赶忙拿袖口抹擦一下脸颊,扬起脑袋。
结果看到洪莲双手抱在胸前,正居高临下的打量我。
我将早已熄灭的烟蒂塞进烟灰缸里,又迅速拍打两下身上的烟灰,冲着她撇嘴:你师父难道没教过你,进门前要先敲门吗?
没有,他一直跟我强调的是,进不去的门就拆掉。洪莲站的好像个开叉的圆规一般,轻飘飘的微笑:其实王影确实挺好的,昨晚上兢兢业业的伺候你一宿,你抱她亲她,她都没有拒绝,还替你换掉身上的脏衣服,连夜洗出来,今早上又给你煮粥熬饭,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也会对她念念不忘。
我又点上一支烟点头:嗯,她很好,我不配。
切。洪莲歪了歪红唇,坐到茶几上,也点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道:哭完舒坦一点没有,舒坦完了,我跟你说点正经事。
我警惕的瞄向她:你不会也打算让我再哭一场吧?
我倒是想,关键没那个本事。洪莲吐了口白烟道:你知道我和大傻白昨天逛街时候见到谁了吗?
我不解的摇摇脑袋:谁?
洪莲抻展修长白皙的玉指夹着烟卷道:吴中,就是青云国际之前那个市场部经理,上次早餐店爆炸案,你不是一直都怀疑他可能逃之夭夭了嘛,恭喜你猜对了,那家伙确实没有死,不光没死,看起来活的还很滋润。
我烦躁的拍了拍脑门子咒骂:我特么宁愿猜错了。
洪莲继续道:他昨天和几个衣冠楚楚,一看就不像普通人的中年男子一块喝咖啡,我和大傻白原本想跟踪一下,然后拿下他的,结果你猜他们最后去了哪?
不想猜了,你直接公布谜底吧。我抓起已经凉透了的白粥扒拉一大口。
#97;#117;#122;#119;#46;#99;#111;#109; 去了省政府,但一直没出来,估计是坐别的车离开的。洪莲压低声音道:后来我和大傻白刻意调差了一下,跟他一块的几个中年男子全是省里面有头有脸的实干派,其中有两个很有可能明年能进班子。
我咬牙切齿的骂娘:草特么的,真是阴魂不散呐。
消息汇报完啦,你要让我们帮忙去他,难度系数不亚于五十米跳水不荡起浪花。洪莲将烟蒂撅灭在烟灰缸里,随即起身朝我摆摆手道:我要请两天假,我师父忌日马上到啦,想回去给他烧纸。
我忙不迭问:需要我让白哥陪着你不?
拉倒吧,跟他那样的墨迹蛋一块干嘛都累。洪莲潇洒自然的朝门口走去:对啦,你昨晚上喝醉酒以后还给老熊打过电话,把他好一通臭骂,今天想想咋跟人交代吧,以前我感觉你挺睿智的,现在嘛..
我摸了摸鼻头干笑:是不是挺傻逼的?
不是,是挺真实的,越来越招人稀罕啦。洪莲拨浪鼓似的摇头:还有一点需要强调哦,昨晚上你喝醉酒,我可不是什么也没做,你的解酒药是我买的,把你从大厅门口一路扛到办公室也是我干的,我跟王影可不一样,我做什么都不喜欢默默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你出单选题,我常年待在境外,习惯那边的生活制度,拜拜啦..
我咧嘴一笑,朝她道别:替我给你师父问好。
还是算了吧,他要是知道你敢拒绝我,一准把你带走。洪莲莞尔一笑,轻轻合上了房门。
洪莲这种女人真的特别有意思,可玉女可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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