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回应我的又是一记响亮的大耳雷子,这一巴掌打的比刚刚那下更狠,反正我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已经踉跄的坐在地上,等再缓过来神儿的时候,洪莲已经重新趴好,表情慵懒的瞟视我:“还想看吗?票价一巴掌。”
“不看了不看了,太圆不是太白,白的晃眼。”我拨浪鼓似的狂摇脑袋。
洪莲朱唇微微扬起,秋水一般的眸子里写满诱惑,轻柔的呢喃:“再看看呗,你过眼瘾,我过手瘾,互相搭配,干活不累。”
“我是无所谓,主要怕你手疼。”我尴尬的咳嗽两下,目光投向她的后背,低声道:“老白说你没打麻醉,硬扛着把子弹抠出来的?”
“我干的是身体力行的活,必须得保持视觉、听觉、感觉时刻处于全盛状态。”洪莲抬起眼皮扫了眼我,低声道:“袭击你和艾力的那伙人不好惹,整体素质都非常高,他们好像是个小团队,配合默契,除了拳脚功夫,在枪械方面也很擅长。”
我忙不迭问:“你们是咋逃出来的?”
“那群人是老手,听到警笛声就马上开始转移,现场甚至还留下两个扫尾的,只不过巡捕的速度实在太慢,等他们进地下停车场时候,人已经全都撤离了。”洪莲吹了口气道:“尤其是带队的那个家伙,思维和反应速度都不一般,你得小心了。”
我简单回忆一下后,绷着脸道:“他们是天弃的人,带队的身份应该不会比洛叶差什么。”
“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洛叶再厉害只是一个人,我们四个即便不敌,哪个都可以拦下来他,但是那伙人不同,感觉上没什么特别,可行进间的默契配合一看就知道共同经过不少事。”洪莲深吸一口气道:“想办法找找他们吧,那些人的存在就是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会在哪爆炸。”
我点点脑袋:“嗯,我会想辙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先养好伤,完事我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老娘稀罕你道歉吗?”洪莲白楞我一眼,摆摆手驱赶:“滚滚股,你不提我都忘了,一说起来我就火大,赶紧找你的王影小姐姐去吧,看见你就烦。”
“那你还老偷摸躲在暗地里看我?”我没正经的开玩笑。
洪莲美眸一瞪,小脸蛋红的跟苹果似的娇喝:“你是不是脸又刺挠?”
“想吃啥,我给你做去。”我吓得打了个冷颤,赶紧搓了搓双手,岔开话题。
她撇撇嘴道:“不想吃,你如果真想干点什么,就替我把衣服洗了吧。”
说罢话,她偏移脑袋,看向床脚的方向。
“洗两件衣裳,多大点事儿。”我无所谓的撇撇嘴,等我将一个装衣裳的小篓子从床下拖出来以后,瞬间傻了眼:“卧槽,你这是攒了半年的衣裳嘛,都捂出味儿了,瞅你表面干干净净的,合着骨子里那么邋..”
面对她凌厉的眼神,我硬生生把后半段话又咽了回去,讪笑:“其实也多少,我瞎吐槽呢,您老歇着,小的这就去给您洗。”
“外套和内衣分开洗,内衣要用手洗,不然我穿起来不舒服。”洪莲像个剥削长工的地主老财一般,语调自然的又补充一句:“另外不要用洗衣粉和金纺,我不喜欢那种味道,拿肥皂手搓。”
“好嘞好嘞。”我小鸡啄米一般狂点脑袋。
“老娘困了,把门关上,谢谢。”洪莲打了个哈欠,对我露出一抹笑容,灯光下她的脸颊格外动人,眼神也分外的清澈,没有之前那种虎了吧唧的彪悍劲,满满的全是大病未愈的憔悴和柔弱。
抱着满满一篓子的衣裳离开卧室,客厅里白帝、地藏和孟胜乐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哥仨时不时评头论足的闲聊几句,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一个个目不斜视,全然一副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我清了清嗓子出声:“咳咳咳,那啥..”
“往边上靠靠,挡着我看球赛了。”白帝不耐烦的嘟囔。
孟胜乐也绷着脸补刀:“老实洗你的衣裳去,别絮叨昂,都很累挺,想吃啥自己点外卖,我特么要知道你之前在酒店门口训莲姐,来的路上肯定先揍你一通再说,白眼狼似的玩意儿,分不清个里外人。”
“哈哈哈。”地藏拍着大腿笑出声,见我注视他,他立即指了指电视道:“我可没笑你昂,我笑刚刚那记乌龙球呢,踢球的人也傻逼,自家球门都认不全,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97;#117;#122;#119;#46;#99;#111;#109; “认不清球门不算啥,还有傻逼连人都认不清。”白帝叼着烟卷颦眉。
我无语的抱着衣篓走进卫生间,先将红莲的外套、卫衣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又打了两盆清水,蹲在地上开始手搓她那些内衣物,听着客厅里哥几个哈哈大笑的聊天声,再看看手里的肥皂,我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
女人不好惹,会功夫长的还漂亮的女人更是老虎的屁股,别看我只是得罪了洪莲,结果差点成为家里这群牲口们的公敌。
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手洗过衣裳的我,总算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完成了工作。
在我们小地方大部分男人看来,给女人洗衣裳无所谓,但要是洗那些贴身的小物件绝对是件丢脸的事儿,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不丢脸,屋子里这群牲口们绝对集体起义给我晒脸。
把衣裳一件一件晾好后,我甩了甩被水泡芙的两手,讨好似的推开卧室门,打算给红莲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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