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汉离去,康维迟疑片刻后,又朝自己那个叫巴颂的保镖摆摆手,巴颂心领神会的徒街边的马路牙子旁。
沉寂片刻后,我手指关节“哒哒”叩击桌面,率先出声:“辉煌公司总共从贺家接盘过去多少房源?”
“四个楼盘,一栋商厦。”康维思索一下回答,接着又补充一句道:“贺家可能有点气急败坏,均以半价转让的,我句不夸张的话,哪怕不用我操刀,这把我们公司都问赚不赔,所以你们别在这方面浪费时间了,贺家愿意以如赐廉的价格转让房源,白了就是想看我们两家争斗。”
“你能扭亏为盈,肯定也可以转盈为亏。”我继续笑容如靥。
康维的脸色变了一变,声音稍稍有些颤抖:“然后呢?”
“出国吧,米国的拉什么斯赌城起来,昂头看了眼街边的保镖巴颂,吹了口气道:“他帮我处理掉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没问题。”张星宇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康维拽下来自己的鸭舌帽,深呼吸一口道:“另外,你们还得再找人袭击我一下,当我满身是伤出现在敖辉面前时候,他会更加信任我。”
“上街口等着去吧。”我指了指前方,随即拨通老凳子的号码:“来活了”
四十多分钟后,公寓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我和那个身穿蓝衬衫的络腮胡大汉并排坐在长椅上,边喝啤酒边声聊着。
大汉正是刘博生,我们现在的住的公寓就是刘博生帮我找到的,不过从他以后,这货就像是人间蒸发掉一般,我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我上过几次他那家公司找人,结果几个雇员告诉我出国了,敢情他是跑去结识康维。
我抓起灌啤跟他轻碰一下,低声发问:“康维这步棋,是我师父走的吧?”
“为什么不能是胖子?”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笑盈盈的反问。
我撇撇嘴道:“胖子再神,也没有长前后眼,不会算到我们和辉煌公司会以怎样一种方式对上,反倒是我师父有意无意的把我推到鹏城,他应该老早以前就开始规划这些东西。”
“康维这步棋,本来不是这样下的,不过是你这里恰巧能派上用场,他才会临时改变的剧本。”刘博生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吹了口气道:“他对你挺好的,重视程度超出我原本的猜测,尽管你可能也是颗棋子,但最少是车马炮那一级别,轻易不会被丢掉。”
“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丫不会下象棋。”我揪了揪喉结出声:“车走直线遇神杀神,马走双口灵活多变,炮打隔子威慑四方,表面看起来几个大子儿万万不能丢失,可想要开疆扩土,哪能没有牺牲,我这号选手,顶塌了算个车,算了,不研究我的定位,你啥情况啊,刚刚为啥给康维做出承诺?”
“他人其实挺好的。”刘博生鼓着腮帮子,喘息两下:“如果我是先认识的他,绝逼不带帮你的,在清迈赌场,我俩和本地势力发生点冲突,他替我挡了两刀,这家伙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别拿成败定输赢只要活着就可以东山再起,这把他怕是再难看到东山,我俩昨还特么搁ktv里合唱友谊地久长,你讽刺不,呵呵”
“在这个世界上,一劳永逸的事情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中,敢赌就不能怕输,喝酒吧。”我举起灌啤冲他晃了晃。
刘博生摇摇脑袋:“你觉得他能缺钱吗?很多人爱赌,可能只是享受胜负一瞬间的快感,麻痹的,越想我越觉得难受,你这友谊万岁的下面,究竟包藏着多少自私和贪婪,我卖他,是因为咱俩关系更铁,是因为我的自私,他始终愿意跟我一块玩,是因为他贪婪我带给他朋友的假象,唉”
“身不由己。”我昂头望向夜空。
现实生活永远比故事情节更脏更离谱,很多时候,我们连自己都无法看透,又怎么可能明悟旁饶心理。
我们习惯性把称心如意的结果称之为“好”,把历经坎坷的事儿称之为“坏”,可掉头想想,人生其实真的不存在什么好坏之分,有的只是是否遂人愿或者物随人心。
“喝酒喝酒。”刘博生又打开一罐啤酒跟我碰了一下。
他的心结只有他自己能解开,旁饶劝阻,不会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怕他心里不舒坦,我指了指他腮帮两旁的胡茬笑着岔开话题:“这回你的道具挺到位啊。”
“道个鸡毛具,老子这是真的。”刘博生顺势搓把两下,清了清嗓子道:“帮你们找好公寓以后,你内个变态师父就给丢进了炼狱,草特爹的,一个礼拜没吃没喝不,还得做这干那,如果不是干不过他,我真想一锤子夯死丫。”
“炼狱”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瞬间想起来我认识道时候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赶忙摇摇脑袋道:“还是唠唠风花雪月吧。”
“你真是个瓜皮。”刘博生拿胳膊捅咕我一下:“守着那么好的师父不用,见让人捶的跟狗似的,我要是你,就主动申请再去一趟炼狱,从那种地方待一阵子,你的实力真能有质一般的飞升。”
“我这不忙嘛,过阵子再吧。”我讪笑着缩了缩脖颈,心里禁不住暗道,傻子才会主动申请去那种地界。
“我实在的哈,你真应该练练了。”刘博生一点没有要换话题的意思,斜楞眼睛嘟囔:“你的对手在不断变强,只有你自己还原地踏步,没有任何人能像影子一样时刻呆在你身边,最起码的自保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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