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致勃勃的说完以后,看向王影问:“有意见没?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吧。”
王影顿了顿,轻咬嘴唇,声音很小的说:“明天可以吗?今天我和同事换班了,她有事得早走一会儿,我回来最早也得十点多了。”
“你真和同事换班了?”我拧着眉头似笑非笑的反问她。
王影犹豫好一会儿,低头轻磋脚尖,声音很小的说:“我可以过阵子再跟你解释吗?”
我爽朗的笑了,抱了抱她说:“好啊,快去上班吧,别待会迟到了。”
“你真的不生气?”王影仰起脸满眼歉意的问。
我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使劲晃了晃脑袋说:“那有啥可生气的,你工作我还能不允许嘛,去吧去吧,我这会儿可迷糊了,站着都能睡着。”
“那我走了昂,中午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王影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朝着车棚里“滋遛滋遛”吮吸管的乞丐摆摆手说:“中午见黑哥。”
望着王影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冷却下来,心情烦躁的一脚踢飞脚下的碎石子,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今晚上再次跟踪王影,一定要看看,她到底每天晚上在忙活些什么。
“嘿嘿嘿”乞丐再次朝我龇着一口白牙傻笑。
望了他一眼,我轻声喃喃:“真特么羡慕你啊,有口吃的就能笑的没心没肺。”
回到租的房子,李俊峰已经带着哥几个回来了,孟胜乐和卢bō_bō还有小涛和阿义也都在,一帮人聚在一块,又扯皮的,又看电视的,还有玩手机的,本身挺宽敞的客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见到我臭着一张脸,李俊峰抛给我一支烟问:“啥情况啊,非让我们都回来。”
我想了想后苦笑着说:“今早上干的那个老驴是特么有组织的人,现在人家大哥正全市通缉咱呢。”
齐叔的事儿暂时我没打算告诉他们,不然根本解释不清楚。
钱龙的便宜大外甥苏伟康叼着个蛋黄派,边吧唧嘴边发狠的嘟囔:“有就有呗,不服再把他那条腿干报废!”
卢bō_bō赤着膀子,拿个剪指甲小刀正翘着兰花指修理胸口巴掌大的护心毛,听到我们说话,好奇的站起来问:“我咋听你们聊天越听越迷糊呢,今早上跟谁干仗啦?”
孟胜乐环视一眼四周也开口问:“朗哥,大傻鹏呢,一个人回家睡去了?”
“都别吵吵,我跟你们简单说一下..”我摆摆手,把事情经过跟他们聊了一通,不等孟胜乐发火,我赶忙握住他手保证:“乐子,你信我的,最多一个月,我指定把大鹏弄出来。”
孟胜乐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眼珠子瞪的又圆又红,最终还是没有骂我。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得躲这个孙马克两天,我支了个关系正在说和,所以这两天,乐子、bō_bō、阿义和小涛多费点心吧,暂时只接静姐店里的生意,其他的都推开。”
卢bō_bō捧着心口一脸肉痛的嘟囔:“钱呐,都特么是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被你们给浪走了。”
孟胜乐突然打断问:“你刚才说躲谁?”
我低声说:“好像是叫孙马克,姓孙还是姓宋,我也没太听清楚。”
“我靠,长龙酒吧孙马克!”孟胜乐直接蹦了起来,脸色刷白的低吼:“你们把孙马克的人给打了?”
苏伟康不屑的翻了翻眼皮轻笑:“咋地,他爹是太上老君啊?碰不得呐。”
孟胜乐咽了口唾沫干涩的说:“马克号称是后王者时期最狠的大哥,王者商会你们都知道不?”
大部分人齐刷刷的摇了摇脑袋。
孟胜乐满脑子细汗的给我们科普市里的混子史:“咱崇州,往前推几年最狠的势力就是王者商会,市中心的国富大厦、郊区的两家制药厂,以前的不夜城,也就是现在的酒吧街,全是人家王者的地盘,如果不是那帮大哥蹦跶的太欢,引起上面大佬不满了,现在市里的出租车车门上都肯定印着王者商会几个字。”
李俊峰皱眉问道:“这个马克是王者商会的人呐?”
孟胜乐摇摇头说:“不是。”
苏伟康吊儿郎当的又抓起一包干脆面,嘎嘣嘎嘣的往嘴里塞:“不是咱怕他个卵,装逼就磕他呗。”
“啥jī_bā也不懂,能不能别跟着乱吵吵。”孟胜乐瞪了眼苏伟康。
苏伟康瞬间开始发愣:“你说我呢?”
“闭了哈,不乐意呆着就滚出去!”我烦躁的瞪了他一眼,小伙这才嘟嘟囔囔的作罢。
孟胜乐接着口气夸张的说:“孙马克牛逼就牛逼在他敢从王者商会手里虎口夺食,酒吧街有四五家场子是他开的,最红的是一家叫长龙的酒吧,去年开业把演古惑仔那个山鸡都喊过来助唱,王者现在改名叫金太阳娱乐公司了,虽然没过去那么大影响力,但也不是谁都能踩一脚的,孙马克是真硬,不光不给金太阳交管理费,而且还公然在场子里卖药,王者过去明令禁止不许干毒档,人家直接当耳旁风。”
卢bō_bō低声问:“他卖药,上头不抓他啊?”
孟胜乐撇撇嘴说:“听说现在的副市是他亲姐夫,咱不知道真假,一把手快退了,再上估计就是他姐夫,上面有关系,下面有小弟,现在市里真没几个大哥敢惹他。”
李俊峰夹着烟卷,冷哼说:“那意思是这把咱死翘翘了呗。”
“疯子,你别不信邪,长龙的那帮人想让你消失,真不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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