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看动物世界,赵忠祥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话:雄性就该有雄性的血性,不管是人还是动物。
我不知道何佳炜他们一伙过去跟三号监的“野猪”到底有没有矛盾,但疑心这玩意儿一旦生出来了,就肯定很难消散,在钱龙神神叨叨的故事下,五花绝对心底犯起了嘀咕。
钱龙抽了抽鼻子,朝着五花继续道:“五花,咱们闹归闹,这都属于内部矛盾,死也好活也好,都是自己家里的事儿,但三号监那帮狗篮子现在点名骂九号,我肯定不带惯着的,这次放风,我和我朗哥肯定要削你,你们要是哆嗦的话..”
“你快滚你爹篮子的吧,你们俩都不怕,我怕个毛线。”五花直接打断钱龙的话,横着膀子狞笑:“到时候野猪要是敢挑刺,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蹲重刑号的没有善辈,或多或少身上都挂着点戾气,尽管这五花的脑子不是特别好使,论实力也跟何佳炜天壤之差,但丝毫不妨碍他的野性,此刻他已经彻底被激怒了。
跟钱龙斗完嘴,他又带着几个跟班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再次开始新一轮的“小会”,我估摸着应该是在研究什么战斗计划之类的。
瞄了眼五花他们,我又扭头朝白老七飞了个媚眼。
“滚蛋!”白老七烦躁的小声谩骂一句,自打下午我反客为主以后,白老七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倒不是说他有多厌恶我,我觉得直身体,与此同时钱龙和大嘴也赶忙挡在我左右。
何佳炜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毫无生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开腔:“因为你,我加刑三年,八年以后才能出去!”
钱龙脾气暴躁的怼了一句:“你絮叨你麻痹,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跟管理员动手,可能被加刑吗?现在出事了,凭啥把错都怪我们身上?”
“皇上,你别说话。”我拽住钱龙,表情真挚的朝着何佳炜弯腰道:“我只能说是误会,如果非要我道歉的话,我可以心悦诚服的跟你说句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闹那么大。”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主动认错,两撇粗重的眉毛凝结在一起,鼓着腮帮子吹口气道:“你以为说几句漂亮话,这事儿就翻篇了吗?我告诉你王朗,老子想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破罐子破摔,往后你们几个想在九号过的舒坦,门都没有!”
我咧嘴笑了笑,用力拍打自己胸脯两下道:“炜哥,你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道歉不是因为我怕你,只是我觉得上次的事情害了你,咱之间不是朋友,这点从我进来那天就注定了,以后有什么招你尽管使,我如果认怂,我是你儿子。”
“那样最好!”何佳炜一拳砸在我胸口,我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
“草泥马得!”
“磕他!”
钱龙和大嘴暴怒的朝着何佳炜就扑了上去。
我赶忙一手攥住他俩一人的胳膊,摇摇脑袋道:“今天放风日,别因为这点破事连累整个屋的人都不能出去透气。”
说罢话,我又看向何佳炜道:“炜哥,我觉得大家好不容易才等来一天放风,有啥矛盾,咱们明天再解决,ok不?”
“呼..呼..”何佳炜胸口剧烈起伏两下,侧头分别在自己一干兄弟脸上打量几秒钟后,最终点点脑袋道:“行,咱们晚上再聊,今晚上我如果不把你打跪下,坐班的位置以后是你的。”
“操,也就把你这玩意儿当个官,坐鸡毛的班,你就算求着我干,我都不会干。”我舔了舔嘴皮,朝着钱龙和大嘴努努嘴:“行了,收拾咱们床铺,准备出去沐浴阳光。”
何佳炜杵在原地瞪了我十几秒钟后,带着他的一甘马仔走回自己铺边。
“炜哥,昨天钱龙说三号监的野猪今天要给咱们摆道。”
“对对,野猪他们可能确实想跟咱试试,上个礼拜放风的时候,他一个小弟就朝我吐过唾沫。”
比起来自己的狗腿子,何佳炜明显要镇定很多,直接摆手道:“捕风捉影的事情别瞎猜,待会我问问野猪去。”
听到何佳炜的话,白老七立马担忧的望向我。
我笃定的朝着他露出一抹笑容保证:“小问题,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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