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现在还在泡酒吧?”
沈华的人传来消息,让沈华无比惊讶,同时心里也不由滋生了一股怒火。
他实在不明白,像程然这种乡下人,哪儿来的勇气,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你确定他在酒吧?”他问来人。
来人恭敬的回道:“确认,我手下的小弟亲眼看见他们进了消愁,车就停在大门口的停车场,到现在都没动地方。”
“派人去看看,进到酒吧里,告诉程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沈华沉声说道。
那人听到后,转身离去了。
之后,沈华走到时阳面前,眼睛微眯,神情冷峻的说:“程然去酒吧喝酒了?”
时阳剔牙,剔完牙又开始修指甲,修完指甲又开始挤痘痘,总之百无聊赖。
听到沈华的问话后,时阳抬头,对沈华展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老板的事,我们不宜过问。”
“……”沈华。
心里那个气啊。
沈华冷冷的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全都抓了?”
时阳依旧对其灿烂的微笑:“不信啊,我们老板说了,你不会轻举妄动的,因为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你们也可以成为我的把柄,而且数量会更多。”沈华森然道。
“我们老板还说了,在你眼里,一百个我们也抵不过他手里的一个把柄。”时阳笑道。
一股怒火闷在心头,就像麦苗想要破土而出时,却发现地面上覆盖着一块废铁,无处发泄。
不得不承认,程然把沈华的心理都摸透了。
在他眼里,十个时阳,也抵不过一个沈丽。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时阳耸了耸肩,表示:“我是真的不知道。”
……
……
程然想做什么,沈华不知道,就连远在京城的程锦东都有点看不明白了。
京城程家别墅。
听着下人的汇报,坐在书房看书的程锦东,不由的把书合了起来。
眉头微蹙。
守在程锦东身旁的李桂茹也感到有些诧异,她好奇的问程锦东:“然然究竟想要做什么?”
挥了挥手,程锦东让汇报之人离开了。
随后他摇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
李桂茹神情中透露着焦灼,她双手握住程锦东的小臂,蹲在他身旁,恳求道:“我听说沈家与方家都派了人过去,咱们怎么就不能帮帮然然了?”
“要怎么帮?”程锦东语气平淡的问李桂茹。
李桂茹哑然。
“方家沈家本来就对咱们程家虎视眈眈,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出现纰漏。”
“方家沈家的公子是公认的,他们害怕自己儿子有危险,本来就无可厚非。而然然在程家连个案都没有备,无名无份,我们能怎么去帮?”
李桂茹急道:“名份,然然是我们的儿子,有血缘关系,这还不是名份?就算其他不知道,我们告诉他们啊。”
程锦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与程然见过一面。
是的,他与他的亲生儿子见过一面。
这种话说出去,任谁听了,或许都是一个笑话吧,可事实却真是这样。
那一面,程然给程锦东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婆,身为一个男人,宁愿被打死,也绝不退后半步,这对于一些豪门的人来说,可能是最大的愚蠢吧。
毕竟很多豪门中人,会把自己看的比天都大,老婆没了可以再娶,自己没了什么都没了。
可程然的这份愚蠢,看在程锦东眼里,确实另一种诠释。
还行,算个男人!这是程锦东对其的第一印象。
“家里那些老家伙们要考察他,我能有什么办法?考察过关了,自然是会给他名份,甚至让他来京城继承家业,可如果考核不过关……”
“考核不过关,就永远不承认然然是我们程家的儿子?”李桂茹也深知个中意思,面色惨淡的说。
程锦东点了点头:“所以,如果我们现在插手,就等于帮了程然,就等于作弊,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考核也就失败了。”
李桂茹苦涩的笑了。
“是不是我们儿子,还需要别人去定,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笑话不笑话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程锦东眉头微微舒展,说:“或许,我们小看了自己这个儿子。”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家也好,沈家也好,这次输了。”
“什么?”
……
……
同一时间,江北市开发区的星河夜会二楼。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沈华,也渐渐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耐心,也就在这时,被他派去消愁酒吧的人回来了。
那名手下小声的向他汇报。
“董事长,已经查探过了,程然在酒吧包的房间,是空的。”
“空的?”
闻言,沈华猛然皱起眉头:“车还在?”
“车还在。”手下回道。
车还在人不见了?
人能去哪儿?
沈华想不通,也不曾听说程然在江北市有什么熟人,而且据他得到的线报里,程然还从来没有来过江北市。
那,他会去哪儿?
来这?
来这,为什么要把车仍在消愁?
车坏了?
不应该啊,车坏了能平平稳稳的开进停车场?
一个谜团在沈华脑海里浮现,随后之前他的猜测愈发强烈。
那是一种被人当猴子一般戏耍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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