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纱帘,变换柔和的照射在纯白的大床上。
微弱的灰尘,点缀在光芒幕布之中,如细微化的水母在水中自由的漂浮。
呼哧!
一道手影 划过“水母灰尘”的空间,搅动一片波澜,扰乱了安静的时空。
纤纤玉指,白玉如兰。
快慢交替,丝痒的落在了一副瘦弱的胴 体之上,如蜘蛛般在上面来回走动。
指尖触碰着汗毛,带起丝丝电流。
为爱发电!
……
“啊!”
波涛汹涌之时,一道刺耳的声音动荡在空气中,音波的震荡扫除了方圆一百毫米范围内的“尘埃水母”。
然后!
然后全身光溜溜的高牧就醒了,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头疼的厉害。
炸裂大脑稍微舒服一些之后,下意识的抓住床边的杯子,咕咚咕咚喝的一滴不剩。
放下水杯之后,才米样观望了一下周边的环境,酒店的房,酒店的床,就他一个人。
南柯一梦春潮醉!
嘴角上扬,摇头不断,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妙不可言,青春男孩都会做,都懂的梦。
“怎么又喝醉了,哎,控制力啊?还是欠缺哦。”
自言自语。
这是他第二次宿醉了,第一次是在义乌,在高跟鞋酒吧,被嘎啦乐队的是个家伙用车轮战干翻。
最后还睡到了上官敏涛的床上,客占主床,把人家的闺房给霸占了。
这次是第二次了。
高牧的酒量其实不差,虽然千杯不醉那是贴金的夸张,是牛皮牌坊,但一斤多高度白酒还是能下去的。
身为一个南方人,有这样的酒量其实已经很好了。
奈何这是上辈子的水准,他的人生喝酒高度可以达到这个高度,却不代表他现在这副年青的身体也有这个酒量。
义乌宿醉和昨晚的再次断片告诉他,年轻人,酒量还需要好好开发啊!
特别是混酒,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
酒之俗,他还是不行啊!
坐在床上醒悟了许久,抬眼望了望窗外,看着上了上了六竿的太阳,重重的拍了拍太阳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鞋子穿了一只,屁股离开床沿三分之一,甚至于已经流窜到关隘的黄泉水都倒流了回去。
只因为,一抹殷红。
梅花朵朵绽放,入眼春 情颤抖。
这……
原本宿醉迷糊混沌的脑海,红雷阵阵,开天辟地,冷汗直冒!
不会是闯祸了吧?
断片的故事情节,自我修复,很快点映开始,一帧一帧的不断漂浮在他的脑海。
昨天晚上送走了贾副总他们之后,高牧和王菲菲因为只开了一间大套房,开始分配房间。
王菲菲睡主卧的大床房,他睡隔壁小房间的小床房。
这个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只不过在各自回房安睡之前,几瓶已经被打开的醒酒的满瓶红酒出现在了他么的眼前,可怜的是瓶塞不知道去了哪里?
高牧郁闷的指着那些开口红酒,不知道王菲菲为什么要开那么多瓶?
王菲菲更郁闷,明明是高牧说要聊很多话题,要大家一起喝着酒慢慢聊。
结果等她把酒全部打开清醒,等她承诺帮忙解决问题之后,高牧自己又换了思路和态度。
不但不继续聊话题了,这酒也是只喝了一瓶便把人都招呼了回去,空余酒。
当然,还有他们两个。
一番纠结之后,已经有一些酒意和比他酒意更多的王菲菲一致决定,干了这些酒。
于是,面对窗外的霓虹夜景,伴着天南地北的故事,一人一杯干喝。
在夜半三分时刻,没能消灭掉最后一杯酒的两人,勾肩搭背的回到了卧室,倒在了床上。
之后的情节戛然而止,十分巧妙的再次断片,只是片虽断,有些事情却无法遗忘和回避。
很显然,这大床足以证明,醉酒的他再一次的睡到了女人的房间。
上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次没有那么幸运,干出了血光之灾。
“你醒了?”
浴室门突然打开,侧头用一条干毛巾不停的擦着湿头发的王菲菲走了出来。
全身上下,嗯,裹着一条宽松的浴巾,宽松的除了能看到肩膀一带的雪白肌肤之外,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语气平缓,同样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啊,是,我醒了。你洗澡?”
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前半句的轻微慌乱,在后半句小时的无影无踪。
“是啊,我洗澡。对了,我已经洗好了,你要洗吗?”
王菲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半坐在床边,一览无遗的高牧不停的吞咽口水。
男 色如火,亦是美味。
高牧条件反射的抓过一个枕头,遮挡“人生”。
“我是洗还是不洗?”
王菲菲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稍有可惜的问道:“你想洗吗?”
“应该想吧!”
高牧同样吞咽了一口口水,和王菲菲同在屋檐下不是一天两天,但是这个样子的浴后精致还是第一次见。
以前最幸福的福利,也只达到了炎炎夏日的轻薄睡衣级别。
轻纱曼妙,温情可思!
“既然想,就洗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哦,那你自己去洗吧!”
这对话,实在是太奇妙了。
“那个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高牧抓着枕头的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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