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华看着眼前看似普通却非常不普通的早餐,心中感慨万千:“这齐府只是一县之地的豪门就过着这样奢华的生活,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而且在一旁。
典华也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礼貌的点了点头回了声“早安”算是回礼。
齐轫却是一愣,明显的感知到了“仙师”的变化。
不过齐轫城府极深,很快就调节好,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并及时的调整了说话的语气,从原来的敬重,变得稍随意了一些,问道:“仙师,早餐吃的可好?”
齐轫的余光早就看到“仙师”前面桌子上的早餐都已经被吃光了,再加上对自家府上的厨艺的自信,答案显而易见。
显然这是一个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打开话题的一句开场白。
信奉“与其练达,不若朴鲁”的典华可没有齐轫那么精通人情世故,听后根本没多想,直接根据表面的意思,满意点了点头回答道:“很好。”
回答完之后典华才惊觉,自己似乎因为回味刚才的美食而心不在焉,忘记了伪装。
典华心中想着如何补救,难道早餐之前想到的那个故事,现在就要讲出来吗?应该以什么样方式讲出来呢?
“仙师”今早的话也随意了许多,口音也变了,不像昨天那么仙风道骨,却更显至情至性。
齐轫想来,这应该是昨日有鬼祟未除,所以“仙师”才那样严肃,现在鬼祟已除,自然就放下了架子,以平常的样子示人。
就像他见外人的时候也是一直捉腔拿调的端着架子,只有在府中,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放下架子,恢复正常的样子。
这样的状态,说明仙师感觉宾至如归,已经放下了架子了,这样子才更好沟通啊。
齐轫为此心中一喜。
面对拥有超凡力量的仙师,他可不敢造次,而且……他对仙师心有所求,交流中自然而然的会处于弱势。
“带上来!”
青松将青竹拖了进来,青竹再次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双臂之中,在齐轫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用说开口说话了。
“昨晚府中不宁,竟然出了窃贼,惊扰到了仙师,真不好意思,连夜审讯之下,盗贼已经被捉拿,并进行了严肃的处理。”
“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这个贱仆竟然敢怠慢仙师,真是胆大包天,我为此略施薄惩,打了他十个板子,仙师若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再加罚几板子,以儆效尤。”
看着将自己放在如此低的位置,为了讨好他拉青竹出来再次“鞭尸”的齐老爷,典华才反应过来。
自己可不是原主那个骗子“仙师”,而是拥有“仙剑”和“仙袍”的真仙师,根本不用在意崩不崩人设的事。
想通这些,典华整个人为之一松。
不过能不崩人设最好不要崩,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典华决定将等待早餐时编好的故事背景讲出来,并且人前显圣,然后将话说开,自然而然的过度到“平衡点”上,以解除原主留下的“后顾之忧”,彻底的融入这个世界。
“昨日初临贵宝地,对贫道来说一切都十分陌生,充满新鲜感,所以才想着沐浴一番,体验一下凡尘的富贵生活。没想到,竟然引出了这么多的事……”
“罢了,贫道在此将话说开吧。其实贫道已经是无垢之身,身体时时刻刻保持着清洁的状态,并不需要沐浴,也不需要吃饭前的净手、净脸、净口这三净,做那些都只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
说完这句话,典华将手放在桌子上,将茶碗里的茶水倒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抬起手道:“居士请看,可有茶渍?”
齐轫看了看,仙师的整个手掌果然没有一点茶渍,甚至连水渍都没有。而且观察敏锐的齐轫还发现一个细节,仙师放在桌子上不小心被浸在茶水中的道袍袖口,同样也是滴水不沾。不过心机深沉老于世故的齐轫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只是暗暗记下。
“贫道除了拥有无垢之体,身上这件道袍,也是一件仙家宝物,可以防御一切外来攻击,规避一切危险。”
原来仙师身上这件看似普通的棉布道袍,竟然也是仙家宝物,是仙袍!
“怪不得刚才……”听到这里,齐轫才解了刚才道袍不沾水那一幕的疑惑。
因为齐轫已经见过了典华的仙剑,对于仙袍的存在,接受起来要容易许多,不过,心中依然存在些许疑惑,毕竟,那只是仙师的一家之言。
“所以无论他是窃贼也好,是刺客也罢,对贫道来说都无所谓,他们近不了贫道的身,伤害不了贫道半分。”
典华将手再次放在桌子上道:“若是居士不信,可以用利刃刺于贫道的手掌,看一看可否破防。”
齐轫赶紧说道:“仙师这话严重了,鄙人可是一直相信仙师的。”
典华坚持道:“既然齐居士不愿意,那就让你身边的这位侍从来吧。”
青松用余光看到老爷下垂的眼帘,立刻明白这是老爷默认的意思。于是上前抱拳道:“仙师,得罪了。”
说着,手中就翻出了一个匕首,一道残影闪过,运用五成的内劲,快准狠的刺向典华桌子上的手掌。
典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匕首就已经刺下,典华的手掌表面顿时出现着一个黄色光罩,阻挡了匕首的攻击。
青松感觉匕首似乎刺在了金石之上,震得他手麻,匕首几乎脱手而去。
齐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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