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咪摸咪呢叭吽!”
许仙喃喃嘀咕一句,意念一动,就飘到了乌篷船的侧前方,
随即念出自创的咒语,意念再动,向着船头的卢玉怜撞了过去。
然后下一刻,许仙就见自己直接穿过了卢玉怜的身体,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看来民间流传鬼上身的说法,也是骗人的,灵魂状态下,当真无法干扰世间之事?
乌篷船越靠越近,
船上的主仆俩依旧单纯的没有一丝防备,杏儿姑娘甚至还在那愤愤不平的指责那张麻子。
说着什么绳之以法,天理昭昭!
用实际行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自寻死路。
亭中的张麻子也已经隐隐摆开了架势,待船一靠近就准备暴起发难。
许仙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幕。
单纯无知的傻姑娘哟……!
呜……呜……
正在这时,一股阴森刺骨的阴风自身侧袭来,这种刺骨的寒冷,似乎有着直达灵魂深处的力量。
吹在身上,让许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迅速游走全身。
“哦……卖嘎哒……什么情况!”
同样,这股来历不明的奇怪阴风,似乎也影响到了乌篷船上的卢玉怜主仆俩,只见她略带一丝警觉地凝视湖心亭。
“杏儿……等一下!船家……船家……!先莫要靠过去!”
“小娘子怎么了?”
“船家……快快将船停住!”
“啊……!”
然而还不等船家将船停稳,顿感事情不妙的张麻子,就已经暴呵一声自亭柱后飞身而起,朝着乌篷船的船头扑了过来。
“还想逃……!哇哈哈哈!”
幸好乌篷船离那湖心亭还有那么一些距离,张麻子的纵身一跃,只将将攀住了乌篷船船头的外沿,整个身子仍落在了船外。
此时的张麻子一边撂着狠话,以此扰乱船上几人的心神,一边竭尽全力地向船上攀爬。
许仙见状,直接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却又踢了空。
与之前一样,那脚直接穿过了王麻子的脑袋,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我打死你……!”
就在此时,许仙身后传来一声似曾相识的呵斥,刚回头去,就见一截短棍朝着自己的面门直直招呼了过来。
“我去……敌我不分啊!”
下意识地侧身一躲,便见杏儿姑娘举着的一截短棍,直接穿过了许仙的身体,准确无误地敲打在了张麻子的脑袋上。
咚,咚咚……!
连续三下,手法极为熟练,没有十年以上的捣衣功,绝对捶不出如此韵味十足的节奏。
“哎呀……哎呀哎呀……”
张麻子接连三声哎呀,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就滑入了湖水中。
“船家……走!”
驱走了张麻子,杏儿姑娘仍旧高举着短棍,死死盯着船沿,口中高呼船家赶紧离开。
嘭……!
又一记捣衣功锤打在张麻子刚刚攀住船沿的手背上,这一下足够狠,船底下立马传来一声惨叫。
深秋时节的湖水,冰冷刺骨,一没入湖中,便丧失了七八成的战斗力,只是片刻功夫,那张麻子就被甩在了后面。
在一旁旁观的许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小丫头不赖嘛,之前还蠢萌蠢萌的,遇到危险之后竟然如此果断。
再看那张麻子,在湖水里扑腾了几下,突然间想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身子急剧往下沉去。
过得片刻,又见那张麻子顽强地浮出了水面,嘴里哇啦哇啦的怪叫着。
那张麻脸也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变形。
如此慌乱的神情,显然不是因为在湖里捞到了一只乔碧螺那么简单。
绝对是遇见了更可怕的东西。
清澈的湖水下面,一条庞大的鱼尾若隐若现,就是刚刚咬去严公子半截身子的大鲶鱼。
张麻子的求生yù_wàng还是非常顽强的,刚刚被大鲶鱼拖入水中时,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扎了大鲶鱼一下。
趁着大鲶鱼吃痛松口的当口,手脚并用,使出浑身解数连滚带爬的游回了湖心亭。
尽管那腿上早已经模糊一片,却也顾不得疼痛,呀呀怪叫着朝着曲廊方向狂奔而去,一会就没了人影。
之前发生的一切也被乌篷船上的杏儿姑娘几人看在了眼中,自然也看到了那条乌黑巨大的鱼尾。
“哇……许仙是被大鱼吃掉的……!呜呜呜……”
杏儿姑娘又是一声悲乎,身旁的卢玉怜则是再度摇摇欲坠起来,
试图再次启动昏厥模式,来规避精神伤害。
水底下果真有妖物,这一回老船家没有犹豫,用力的摆动手中摇橹,将几十年的跑船手艺发挥到了极致。
乌篷船开足了马力朝着湖对岸疾驶而去,湖面上也很快恢复了平静,许仙飘在湖面上,纠结着接下来该去哪里?
这时,又一阵更加浓郁的阴风凭空而来,周围的天地也随之阴郁了几分,更加愉悦的舒适感,让许仙快乐地想要上西天。
原来上西天的感觉是一件令人如此愉悦的事情,有机会一定要多死几次。
随着这道更为浓郁的阴风一道而来的,还有一黑一白两名鬼差,
白衣者瘦长,黑衣者矮胖,无论是身形模样,还是穿着打扮,竟无分毫相似之处,算得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了。
尽管与民间百姓描述中的黑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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