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我赶紧迎了过去。
阿锦看了我一眼,又回头指了指村外的方向,口中淡然道:“她走了。”
“谁?!秦淮吗?就是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的?”
我激动的抓着她的肩膀,心中暗喜没想到阿锦居然看到了那一幕,这样的话最起码我还能有点线索。
阿锦任由我抓着她,眼神里空空荡荡的,“和男人走了。”
转念一想,这话听着确实是有点奇怪,因为听阿锦的描述,秦淮好像并不是被强掳走的,更像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的。
我强压着耐性,吐字缓慢清晰的说道:“阿锦你仔细想想,她是跟着那男人走的,还是被那个男人抓走的?她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他们在聊天。”阿锦回过身又指了指村外,“往我家走的。”
“阿锦,你知道吵架和聊天的区别吧,秦淮有没有叫救命或者大喊大叫?你确定他们是在聊天吗?”
阿锦罕见的撅了一下嘴,轻声道:“聊天,阿锦知道吵架。”
这就奇怪了,一个陌生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秦淮心甘情愿的带走,而且还不打算通知我,这种事情有可能信嘛,还是说秦淮被人下了药什么的。
“我带你去。”阿锦忽然说了一句,转身就往外走,我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也就只能跟着去。
出了村子阿锦带着我钻进了树林里,走在她身后我无意中看见,在阿锦牛仔裤的后腰里居然别着一把明晃晃的柴刀。
阿锦忽然顿住脚步:“你在看我。”
“不是不是。”我赶紧解释,毕竟我之前的视线也确实是有点不合适,那个角度到底是看刀还是看屁股说起来还真是挺模糊的。
“我是看你别着一把柴刀,你别害怕啊,我不是坏人。”
阿锦没说话,便又往前走去。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小河边,边上有一座小木屋,之前听老大爷的叙述我估计这应该就是阿锦的家。
我本以为阿锦会带着我继续去找秦淮,没想到她忽然一转方向径直走向了小木屋。
“阿锦?你要拿什么东西吗?”我有点着急。
阿锦边走边说:“吃鱼。”
“都人命关天了还吃什么鱼啊!”我是想说服她继续找人,但是由于着急声音就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
阿锦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我不知道这一眼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她有些不高兴。
“吃鱼。”阿锦又说了一遍,便走进了小木屋。
我跟在后面急的都快尿出来了,只见阿锦走到灶台边不紧不慢的揭开锅盖,锅里放着一条被煎的两面金黄的鲤鱼。
她用锅铲把鱼盛到了盘子里,然后拿起筷子夹起鱼肉就往嘴里塞。
就在阿锦拿筷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心里有些血迹,我赶紧凑过去仔细一看,那是几道不深不浅的划痕,伤口上甚至还插着几根细小的木刺。
见她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又想起之前在刚子家,她为了帮我徒手掰断横梁情形,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对不起阿锦,我刚刚不是凶你。还有你手上有几根木刺必须得拔掉,不然戳进肉里就麻烦了。”
阿锦放下鱼,张开双手,“不疼。”
“不疼也不行的,你先别动,一会儿就好。”
阿锦很听话,张开手一动不动在那等着,我拿出手机照明,小心翼翼的帮她把伤口上的倒刺都给拔了出来,然后我让她洗了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应该是没有了。
“好了你先吃吧,秦淮愿意和那个男的走估计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等你吃饱了再去应该也没事。”
此刻我也就只能说服自己,给点心理安慰罢了。
这条大鲤鱼估计能有半斤多肉,阿锦吃的很快,两分钟就吃的只剩鱼骨头架子了。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阿锦居然拿过一块布把鱼骨头架子大概包了一下,然后就揣进了自己牛仔裤屁股口袋里。
我看着阿锦屁股后面露出来大鱼尾巴一时间连问都不知道该这么问。
阿锦也没打算和我解释,出了门就继续走。
我跟在阿锦后面,看着前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走,不禁好奇这是要去哪儿,“阿锦啊,你带我去那里啊?”
“人头沟。”阿锦头也没回的说道。
我心里一惊,“你知道人头沟?”
阿锦忽然停下,回头看着我,默默地抽出了腰间的柴刀,“人头沟,葬蛊堂,阿锦常去。”
我忽然就想给阿锦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路上一直在想我该怎么找葬蛊堂这个地方,没想到这就碰到了一个认识路的。
山路急转直下,我们在树林里艰难的穿行,最终下到了一个山沟沟里。
这会儿正值深夜,头顶朦胧的月光一点用都没有,周围黑的有些吓人。
之前在破楼里我急着出来找秦淮,背包被我忘在了二楼大通铺上,这次进山必备的东西全在包里,这会儿我浑身上下就一部还剩一半电的手机,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
山沟的路更难走,确切的说这里已经完全没有路了,我们每一脚都踩在枯败的腐叶和树枝上,周围“嗡嗡”的飞着无数我叫不上名字的大飞虫,我鸡皮疙瘩早就大起义了。
正走着,身前的阿锦忽然小跑两步蹲下来查看着什么,等我靠近了她猛一回头,“看,大蛇死了。”
大蛇?
我也蹲下一看,只见地面的野草枯叶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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