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什么事做,吃完午饭我和花城就吩咐了小女仆,请她帮我们找几个人出去采购一些东西回来,都是些下凤合洞必要的东西。
我发现我这人天生就是丢东西的命,两次下葬蛊堂不管我带了多少必备工具,在紧要关头到来之前准会丢,而且丢的是一个都不剩,搞得每次大敌当前我都是赤手空拳。
下午花城出去了一趟,说是要准备一些施展木心之术需要的材料。
傍晚时分,花城来到我的房间问了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师兄,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后悔没拿那笔钱。
说真的,我昨天出了餐厅就后悔了,我是真的犹豫了要不要回去找孟安青再把两张本票要回来,但当时花城的脚步走的很坦荡,我也就忍住了回头的yù_wàng。
花城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发现你就是个倒霉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咒口的原因,师兄你回忆回忆,你以前倒不倒霉啊?”
我还真的就想了想我以前的事,“我以前挺正常的啊,日子过得算不上顺风顺水但也平平淡淡的,听你这么一说我发现好像是真的,自从我学了咒口之后人就变得倒霉多了。”
不过这个倒霉还得辩证着去看,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儿,但我还是把命保住了,而且这几次冒险也确实是我主动要去的,所以究竟是倒霉还是幸运我自己也拿不准。
就这么聊了一会儿,小女仆进来了。
她又能干又老实还挺招人喜欢的,我就准备和她打招呼聊几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结果她走到我们身边之后就一直盯着墙上的钟看。
引得我和花城也好奇的跟着看了过去,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丫头,你看什么呢?”花城笑着问道。
小女仆没回话,这可是相处这两天以来她第一次“怠慢”我们,于是我就问她,“小姑娘?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还是没回话,而是大大咧咧的走到我的身边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又豪迈的抬起一条腿踩在了茶几上,对面的花城估计是看到走光了,整个人眼睛都直了。
“师兄…这姑娘没事儿吧…”花城说着就伸手去帮小女仆拉了拉裙子盖住大腿根儿,可后者依旧是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动也不动。
现在是八点二十九分,这时候我心里就隐隐的有种预感,是不是过一会儿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气氛就这么尴尬着,十几秒之后分针终于指向了正下方,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女仆忽然浑身一怔,随即转过身来伸手就拉住我的衣服,开口说道:“小师兄!我!我!严飞堂!”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小女仆出去一趟就被严飞堂给抓住了?
我们赶紧检查小女仆的身上看看有什么异状,但是人家一姑娘家家我们又不好脱人衣服,就只能伸手轻轻拍轻轻按,最后我们终于在这个女娘的下肋部找到了一根严飞堂匣身家的黑针。
“你在哪儿呢!”我问道。
小女仆浑身一抽,脖子上肉眼可见的黑筋暴起,“时间不多了,你们听好。后天的事儿我和钟义都知道了,咱们万古游轮上汇合,切记,一定要在船上杀了贾向阳!”
话刚说完,小女仆两眼一翻浑身一软就瘫在了沙发里,而我和花城则面面相觑,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小女仆嘴里所说的话。
短短的一天之内,已经有两个人告诉我们要杀掉贾向阳了。
花城把小女仆抱到床上让她睡着,然后我们拉上窗帘讨论起这件事。
花城向着大门努了努嘴,我知道他暗指的是孟安青,“师兄,这就有点不对劲了。要是孟太太一个人打算这么做,那我们倒是可以当成谋杀情妇独吞遗产的戏码,但要是连严飞堂都这么说了,那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贾向阳到底犯了多大罪过啊,怎么人人都想着弄死他。”这就让我有些不解了,仅凭我对贾向阳的认识,他给我的印象完全就是一个知恩图报、文质彬彬、超级有钱的神秘商人。
我实在想不通这人到底有多么罪大恶极,怎么是个人都想着弄死他,而且钟义和严飞堂都不是坏人,连他们都想着不顾犯罪都要杀掉贾向阳,那么这人肯定隐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师兄,不如我们拿了钱,杀了贾向阳。”花城凑过来小声道。
我听到“杀”这个字浑身鸡皮疙瘩的冒了出来,同时心里也开始盘算着我咒死贾向阳的风险以及孟安青给出的诱惑。
这笔钱,到底值不值得我们出卖掉自己的灵魂。
“花城啊,我也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圣人。这样吧,咱们先答应下来,回头好好观察观察贾向阳是一个什么人,如果他没什么问题那我们把钱还给孟安青就说事儿没办好,但如果贾向阳是个十恶不赦满手人命的歹人,那咱们里外里就替天行道一次,你看怎么样?”
花城一拍大腿,兴奋极了,“哥啊哥,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晚上十点多,我们从孟安青那里拿回了本票,等回到我房间里的时候小女仆正好醒了,她看到我们俩站在床边盯着她看,自己灰溜溜的爬下床鞠了个躬就出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贾向阳回来了。
他已经向空管部门申请了一条从丽江直飞北海的私人航线,过一会儿就出发,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而且等到了北海市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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