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让事态更恶化,不能给别人可乘之机。
秦墨宇被困肯定是暂时的,可是他毕竟是领头羊,哪怕被困一秒,也可能让整个羊群都大乱。
开口的空当,池月宛的脑子里也已经快速地成型了两套方案,只是心里也不免懊恼:芯片的事儿本来可以早就让秦墨宇心里有底的,如果他知道毕炎博的最终目的,或许这一次的意外就能避免也说不定,偏偏每次赶得太巧事儿太多,两人都还没能坦言,甚至连他看到手机里的秘密没有她都不知道!对自己近来的倒退跟健忘,池月宛也是无力吐糟了:事多就算了,连身体也来凑热闹!而已经完全被她的气势所慑跟引导,阮盛竟不自觉地已经出声道:“是!”
话音落,他自己都恍惚了下,而后才放缓声音道:“嫂子,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嗯,那我先上楼收拾东西!”
随后两人分道扬镳,一个上楼,一个往门外的僻静处走去。
……此时,拘留室里,看着自己的手,秦墨宇的思绪也逐渐从纷杂的乱哄中回归,第一个窜入他脑海中的念头就是:他中招了!他被人算计了!毕炎博?
因为池月宛吗?
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重伤自己使用了苦肉计?
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
想了许久,秦墨宇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不管如何,现在关键的是先要从这里走出去!闭上眸子,他把整个过程回想了一遍,正思忖着可能的有利于自己的线索,突然一阵冰冷厚重地似是铁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本能地,他也缓缓睁开了眸子,随后便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里:“秦太太,里边请吧!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好的,谢谢!”
进门,池月宛下意识地扫了眼屋里的监控,起身之际,秦墨宇也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宛宛?”
她怎么来了?
“老公,是警方通知我来给你送衣服的,你暂时可能出不去了!”
池月宛急切的一个呛声,隐约间秦墨宇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只是隔着桌子拉住了她的手,却没再急于出声:“还好吗?
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点头,池月宛用力地回握了下他的手,而后雷厉风行地道:“老公,长话短说,我需要知道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你能想到的任何细节、重点,从下车后开始到事情发生——”竟然是被人蓄意栽害,不知道警局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布置,保险起见,看着监控录像,池月宛没敢提芯片的事儿,同时也怕他会说到什么不该说的,所以进屋捕捉到监控,想到可能的监听后,她改变了主意,变得越发谨慎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这件蓄意伤害案!其他的,还在其次,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意外再节外生枝了,别到时候反倒连累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终归,涉毒也是大案跟禁忌,这趟浑水,明着趟跟暗着趟,可完全是两码事。
毕竟相处日久,默契还是有的,所以也没多叙旧,秦墨宇直奔主题道:“我们的车在路上跟人发生剐蹭,阮盛跟司机下车处理,我接了个电话,便想去一边的茶餐厅坐下,快到了门口的时候,有个小男孩跑过来跟我问路,大概也就五六岁的年纪,我给他指了个方向,他跟我说有个毕叔叔找我,让我打他的电话!”
“你有毕炎博的电话吗?”
摇头,秦墨宇道:“电话写在孩子手中拿的气球上!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我问他谁让他过来的?
怎么认识的那个叔叔,那个孩子可能年纪小也说不清楚,转身就跑了,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把记下的电话打了过去,是毕炎博——”顿时,池月宛就明白了为什么秦墨宇刚出差回来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了,原来是他早就算计好了,一步步地就等着请君入瓮了:“想必现在气球肯定也被处理了!”
点头,秦墨宇道:“毕炎博是早就筹划好的,他跟我说在楼上看到我、耽误我几分钟想跟我单据谈谈,因为事儿绊住了一时走不开,让我去巷子里等他,说有些事还是不让别人知道的好!我以为他是考虑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份都是有头有脸,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大白天的,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使用苦肉计来算计我,而事实上,的确是越是简单粗暴越是直接,你知道吗?
我们两个连一句话都没说,见面,他就说有关你的一个秘密要亲口跟我说,靠近我他就拉住了我的手,等我意识到什么想挣脱的时候,他已经按着我的手抓在了刀柄上,而刀已经捅在了他自己身上,我现在甚至都有些想不清楚那个刀是怎么捅上的,他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到底有没有用过里!最要命的是,我很清楚我碰那把刀的时候发现他一只手上缠了纱布,像是受伤,但实际上——”回想着之前的情景,一度,秦墨宇都有些恍惚地像是在做梦,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真是快的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听,池月宛就明白了,接着他的话道:“他为了陷害你不留下自己的指纹!”
所以,到时候,哪怕刀是毕炎博带去的,没有指纹,没有证据,秦墨宇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既然他想要故意栽害,肯定之前也是做了周全的准备,肯定是以隐蔽的方式带去的,不可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找到刀子的来源或者找到刀是他带去的证据,说不定,刀子提前就放在那里的某个位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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