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多打印几份排排站对照着来不好吗?
抬眸,封静怡刚想给点建议,霍青阳却率先截堵了她的话头:“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算我欠你个人情!”
眸色一亮,封静怡赶紧拍了拍挺起的小胸脯,生怕他反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话音落,她又挪身往他身前靠了靠,一脸狡黠的坏笑:“能得你个承诺真是天上掉馅饼、千载难逢啊,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的!你可要记牢了,我可是憋着劲儿一定会找你兑的!”
被她奸诈的小模样逗地心里开花,抬手,霍青阳捏了捏她的脸颊:“哈哈,好!”
他的承诺有这么重要吗?
想着,霍青阳脸上的笑意却又加大了几分:“这个图虽然不怎么着急,可你也得上点心,最重要的是,尽量不要让外人看到,能在夜总会里完成是最好,实在憋闷了想带出去,也一定要先打好圆底再出去涂描,还有,如果被人看到或者问起——”歪头看了他一眼,封静怡禁不住皱了皱小鼻头:他唠叨的样子,真像是她老爹,一点小事还要絮絮叨叨,是怕她耳朵不起茧子吗?
她又不是小孩子,给人代工这种事,她会出去嚷嚷地人尽皆知?
翻了个白眼,她顺势把手中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放心吧,不会给你把老底都掀出来让你为难的!闲着无聊、随手涂鸦打发时间的嘛!”
上次他不就给她说过?
想到之前包房里她填补过的那几张图,封静怡就想前面他带着那些纸是不是就奔着想找她的目的?
很满意地,霍青阳哂笑着点了点头,宠溺地又揉了揉她的发丝:有这个底牌在,哪怕她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应该也能在关键时候保住她一条小命,最起码也能多拖延些时间,总是有利的!世事瞬息万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随后,霍青阳又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变相地给她指导、交代了一番,离开夜总会之前还特意各个部门走了一圈,特意叮嘱了一番对她加以关照。
……而后接连的几天,霍青阳都没再出现,这一次,不同于以往,虽然都是暂不相见,许是清楚地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封静怡的心里竟时不时会感觉空落落地。
这天,图瞄完成了一幅画,对比着,她还把每个瓶子上的字母跟刻度的标注给填补了上去,还对比着又给检查了一遍:“嗯,果然一目了然~”不用文字说明,小学生应该也能按图索骥了吧!视线快速地一掠而过,封静怡像是看到了化学实验室动态的一角,视线一顿,她倏地坐直了身躯:“这是——?”
脑海中一幕幕相关的画面片段闪过,猛不丁地,封静怡就嗅到了不寻常:这画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的确,他这样的身份,管这种闲事本就稀奇,何况还是指定地要让她来完成?
摆明了就是牵强!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这种小事?
肯定有别的原因!一定有其他的目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封静怡的视线再度落在眼前摊开成一片的纸张之上,波动的眸色却渐趋平静,将纸张一一收拾整理好,封静怡才起身往门外走去:[霍青阳,我信你!]但愿这一次我没有赌错,你不会让我失望!出门,夜总会里溜达了一圈,放了放风,封静怡又一头扎进了赌场,刚在一张牌桌前站定,一道拍着桌子粗俗咒骂声接连而来:“我草你大爷的~”“去你妈的,眼睛长屁股上了?
你打的什么玩意?”
“你什么玩意?
老子输地比你惨好吧?”
秀眉挑了挑,封静怡有些想翻白眼:输不起来玩什么?
都说牌品见人品,看来倒是不假,比起这输红眼破口互撕的两人,还是对面安静的一桌了起来,脸上还笑嘻嘻地:“你,去帮我换六十个抓娃娃机的游戏币来!”
一次三十秒,够玩一小时了吧?
平时总是大杀四方,抓娃娃就一败涂地,今天玩牌运气差到无下限了,是不是抓娃娃就该时来运转了?
越想,封静怡觉得起起落落,就该是这样。
今天跟平时明显不同,所以,肯定,结果也是不同的!所以这一刻,虽然输地人堵心,她心里还是残存了几许希冀跟喜悦的,甚至莫名地期待。
挥手示意手下赶紧去办,司辕看向她的眸光疑惑又认真:“嫂子,你——你还好吧?”
要输到老本了,她不生气吗?
这换了谁,哪怕是亿万富豪,输上一晚上只怕脸色也不会好看吧?
她怎么还能笑出来?
可千万别是回光返照!毕竟,夜总会她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更准确的说,是压在她头上的老虎都不在了,她这个猴子现在就是标准的山寨王啊!输钱输了都不要紧,关键是可千万别因为输了就整什么幺蛾子啊!小眼神巴巴地,并不知道封静怡的真实身份跟出身,司辕其实很不放心,忐忑地一颗心都要无处安放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封静怡却没多想:“很好啊,我能有什么不好?”
此时,服务生也换了游戏币过来,接过,封静怡兴匆匆地就跑去了游戏机旁,准备大展身手来个大丰收,一枚游戏币扔了进去,便又是一翻兀自沉静的腥风血雨。
等手中六十个硬币全都砸了进去,瞪着柜子里不动如山的蠢萌小企鹅,这一刻,封静怡的心态才是真正的开始崩溃,彻底的暴怒了:“靠!靠!靠!”
有没有搞错?
每次来必抓,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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