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他朋友的朋友的儿子在体育局当副主任。”陈年旧事,说了也无妨。
“哦……”大家心照不宣。
“副主任他大学同学在市队当体c,ao教练,接手我的教学;市队不厚道啊,明明我是人才,白送还没人要。”许知霖家里用了点特殊手段,他才得以练体c,ao。
“幸亏我一开始待的是蹦床队,是市队教练来挑我。”
“说得你很抢手似的。”
“比你抢手!”徐祎在蹦床队和体c,ao队徘徊了两三天,最终倒戈去练体c,ao,原因是体c,ao项目多,发展前景比较大?
“有件有趣的事情,你们要不要听?”许知霖左思右想,想把徐祎怼回去。
小师弟,叫你得意,把你的糗事说出来,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本来不打算说的,你自己撞上来的别怪我。
“要!”周嘉朗最喜欢听故事了。
“方导来省队挑人其实是姜导软硬兼施把他叫去的,就选了我一个;准确的说,是姜导把我‘送’给方导。”许知霖早早就是名草有主的人。
“但方导有先见之明,把徐祎也选去了。”沉默许久的聂文轩说道。
“因为方导跟韩导也很熟络,韩导爽快地答应了。”这笔生意,方文稳赚不赔。
“哈哈哈哈哈……”周嘉朗捧腹大笑。
“所以这算买一送一吗?”徐祎朝许知霖翻了个白眼,他还成了搭便车的了?
“可以这么认为,买大送小。”送了个小厨师,许知霖非常满意,“睡前故事讲完,睡觉!”
聂文轩养伤的同时,方文也没闲着,给他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暂时改为训练上肢力量;聂文轩战战兢兢,鞍吊双单,随他自己选都选不出要主练哪个。
“文轩,你要是选不出来那就我帮你选了,双杠怎么样?”双杠是中国队的传统强项。
“好。”聂文轩缺少主见,只能让方文帮他做决定。
方文不知道马仁义是怎么教的,聂文轩在杠上倒立屈臂、塌肩,各种各样的毛病层出不穷,他严重怀疑自己教的是省队的小队员;好在聂文轩没有气馁,学得很认真,一点点地纠正错误。
许知霖在冬训前期着重动作质量,每天拉练旧动作,控制自己的发力力度,不时改改编排,改完自己的改徐祎的;徐祎也不例外,跳自两项双管齐下,打磨细节,双杠有所加强,至于鞍马……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
方文的教学重心集中在三个小的身上,许知霖很多时候不是自己练,就是另一个教练陈敬带,很少让方文c,ao心。
大家都想着好好冬训,再过个好年,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
有的人热衷于埋头训练,有的人热衷于逞口舌之快,冬训将近过半,队里又出了一件事。
训练中心某处偏僻的角落,一个身着白色外套的男子在腾云驾雾,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不时偷偷摸摸地向外张望,帮同伴放风。
“方导组的队员看上去不怎样啊,一个老将没跟来,一个小的只是代训,一个伤了练不练也没差,还有两个,难度不见涨,倒是天天说个不停。”男子呼出一口气,缕缕白烟在他眼前缭绕。
“说不定人家在憋大招。”
“切,说不定人家仗着三块世锦赛金牌在手,占着好名额,就此高枕无忧。”
“大的那个还好说,那小的呢?来来去去就跳自两项,明年国内比赛规则一变,预赛不用比四项,还不是便宜了他。”眼镜男不屑道,同是一个队,他也是跳自选手,却跟透明人没什么区别。
“让他进方导组本来就是便宜了他,不是说是韩导以前硬塞的吗?”白衣男吸完一支,把烟头摁熄在墙缝,用力塞进去,又从烟盒抽出第二支。
“大的好像是姜导硬塞的。”眼镜男道听途说,没有确定消息真假。
“他?以为自己耀武扬威一次就能上天了?他小时候进市队都是走后门进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有关系,老子也有。”
“可不是嘛,哥,你看你不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谁敢撵你走?”眼镜男赔笑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白衣男抽出第三支烟,刚点着火机,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他还浑然不觉。
“哎,是不是有人来了?”眼镜男推了推白衣男,“撤吧!”
“别动,让老子爽完这一口。”
一个高大的人影无声地站到白衣男身后,眼镜男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打哆嗦:“何、何、何……”他不停地扯着白衣男的衣角。
“喊我干啥,老子不站这儿么?”
“何彦晖,挺享受的嘛。”何光明口中叼着半支烟,作为教练组组长的他在队员面前保持克制,没有抽烟的行为,但心情烦闷的时候会找个偏僻的角落吸两口。
何彦晖一听到何光明的声音,手一抖,抽剩的半支烟掉在地上,这下完了,憋了一个月没吸烟,好不容易搞来一包想着爽一把,就碰到了同样来抽烟的何光明。
“把你的犯罪工具上缴,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反省一下。”何光明语气平和,也不恼火。
就这么简单?难道不罚?不管了先溜了再说。何彦晖把烟盒和打火机匆匆往何光明手里一塞,拉着眼镜男一阵风似的跑远。
“哼,跑得比平时测试还快!”何光明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一段对话断断续续地传出,“……还有两个,难度不见涨,倒是天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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