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许知霖摇摇头,模仿徐祎的语气道,“哼,不好,你要求我就做,我岂不是很亏?都被你看清套路了,没意思。”
徐祎拉着许知霖的手:“师兄,再做一个嘛,我又学不来,不会偷你的套路的。”
许知霖用手指戳着徐祎的太阳x,ue,笑骂道:“你以为我是动作机啊,你点哪个动作我就做哪个动作?我又不是百科全书。”
“不是也八九不离十了嘛,先不说成功率,百分之七十五的动作都被你玩了一遍吧?”
“就你能吹!”许知霖指着单杠,“这样,你先上去做五十个引体向上,你做好了我再做,怎么样?”
徐祎盯着高高的单杠,心里有些恐惧:“啊,不要了吧?师兄,换别的行不行?在肋木架上做行不行?”
“怎么过年的时候做得这么开心,一回来又不愿意了?这没比村文化广场上的那个高多少吧?”
“我还是怕。”徐祎的表情开始有些紧绷,“我怕我会摔下来。”
“没叫你在上面飞啊,这都不行?”许知霖试探道。
“嗯……”徐祎摇头。
“我把你的手腕绑住行不行?”
徐祎不吭声,只是直直地看着许知霖。
许知霖彻底无语了,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
第51章 cer51
许知霖适当降低要求,他伸出四根手指:“四十。”
徐祎的目光从单杠上换到脚下的海棉堆:“不。”
“三十?”许知霖的声音开始变小。
徐祎还是盯着那一块块黄色的海绵:“不。”
许知霖深吸一口气,忍痛道:“二十!”
徐祎终于抬起头看着许知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师兄,你当这是在菜市场买菜,可以讨价还价吗?”
许知霖看着徐祎的表情,心想,要是再问下去,说不好会惹徐祎生气,这次又不知道推哪儿踢哪儿了,临近队测,再闹矛盾也不是一件好事。
许知霖低头沉默了几秒,顺手把护掌脱下来:“算了,不勉强你,我们去吃饭吧。”
“这还差不多!”徐祎的语气明显带着半分轻松,半分愉快。
面对有单杠恐惧症的徐祎,许知霖想过很多种方法让他重新接受这个项目,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许知霖知道徐祎恐惧的原因,却没有办法让他克服恐惧,甚至没有办法让他触摸单杠,哪怕只是简单的引体向上。
自从经过在去年世锦赛前发生的那件事,许知霖根本不敢再强迫徐祎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徐祎都是认死理的,犯倔起来也是不管不顾,撒泼找许知霖,撒气也找许知霖,在方文面前倒是表现得安分守己。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许知霖发脾气——除了在省队被姜城凶的那一次,但那也是因为徐祎;一个磨人,一个嘴欠,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许知霖。
在徐祎面前,许知霖的宽容和耐心被无限放大,但这样一来,徐祎便愈加有得寸进尺之疑,似乎他就是看准了,许知霖不敢把他怎么样。
两人在中午稍作休息,下午继续进行成套动作的练习。
徐祎并非盲目钻牛角尖而不动脑子训练的人,上午的训练重心在自由c,ao上,下午他就把重心放到跳马上;他耐心地复习三个动作,尤尔琴科接团身后空翻,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720度以及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900度。
本来冬训是发展难度的时候,但方文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让徐祎学习新的跳马动作,只是让他稍作巩固,训练重心主要放在自由c,ao和双杠上;徐祎自然不解,本想着向单项选手发展的他,再把双杠发展成第三强项,似乎于理不合,但他又不敢多问,方文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
问许知霖,更是不可能的,许知霖一向推波助澜,死命怂恿徐祎加难度,自己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了,还总想着给徐祎下套,换了别人,肯定会觉得他缺德。
徐祎边练边想,明年就要升入成年组了,发展跳马难度也就这一年的事情,练得出其他动作,就向方文申请以后减少双杠和鞍马的练习时间,跳马项目,在各选手难度相同的情况下,要看的就只有完成质量了;要是练不出来,就转向自由c,ao,自由c,ao的动作难度不封顶,上难度比跳马容易些。
徐祎举棋不定,既担心自己的跳马难度原地踏步,又担心自由c,ao的难度比不过许知霖和苏洛文;在国内赛场上,徐祎的跳马暂时是所向无敌,但换到国际赛场上,就不好说了,且不说欧美等国,光日本和朝鲜,就不容小视。
他越想,脑子越乱,连着同一个动作,两次踩出界;徐祎靠着跳马坐下,打算先让自己冷静冷静。
许知霖在另一侧的单杠场地,对新学的飞行动作进行巩固;刚开始学习的时候,他的身上绑有保护器械,等动作熟练后,方文再帮许知霖把保护器械解开。
单杠上的飞行动作对双手和杠子之间的距离要求很高,稍有不慎,运动员就容易抓空;在训练的时候掉到海绵坑上,在比赛中,则是直接掉到海绵垫上,或多或少会对身体造成不同程度的损伤。
在许知霖的印象里,他还没有在大小比赛中,出现过掉杠的失误,在省队的时候如此,进入国家队以后更是如此;听方文说,每次韩峰给小队员教单杠的新动作,总要先一本正经地夸一下许知霖,再开始教学,结果夸着夸着,许知霖就被传成了“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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