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侮辱够了,最后补了一句。
“妈妈认帐……母猪认帐……老骚屄认帐……你用力点……再深点……”
“可以啊,不过我想打你助助兴,你看怎麽样?”接下来,我要开始尝试ròu_tǐ折磨了,看看在被我操弄的情况下,她究竟能够忍受到什麽程度。
“还要打啊……打哪儿啊……?”
丈母娘是那种特别怕疼的女人,我岳父这辈子从来没有打过她一次,我可能是个要对她使用暴力的男人。
“怎麽,不愿意?”
我见她有些犹豫,chōu_chā的速度又慢了下来。
“不要停……我愿意……愿意……你打吧……随便你打……打哪儿都行……只要肯操我……怎麽打我都行……”
这来来回回好几次的快快慢慢,其实已经相当于从吸毒到犯毒瘾的几个来回,性瘾已经越来越大,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丈母娘的脑子除了求欢已经容不下别的,我也打算再跟她客气了,左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啪啪”几声耳光响起,我轮圆了胳膊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子,抽得她嘴裡血沫子横飞。
待我收手,丈母娘稍胖的脸蛋已经肿成了猪头,惨叫连连。
“哎呀……我的老命要被你抽死了……你……你怎麽下手这麽狠……”
她没想到我会毫不留情的对她实施暴力,眼泪狂飙的哭叫起来。
就在这时,将性快感重新调回了十倍,jī_bā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操得她前仰后合。
她的哭叫声立刻就小了下来,再次换回了淫词浪语。
过了一会儿,我又放缓了速度。
“怎麽慢了……”丈母娘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咽下嘴裡的口水,幽幽的问。
“不打你我实在操不尽兴啊。”
我瞧了她一眼,故意歎气说道。
“那你打吧……轻点打……”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我毫不留情的又是几个耳光扇了上去,同时加重了操屄的力度。
“哎呀——啊——疼死我了——”
丈母娘被抽的耳朵流出了鲜血,但很快痛觉就被快感压制了下去。
等到我速度放慢,她开始主动求我打她了。
“快……打我……打我……不要停……啊——!!”
这样的要求我肯定要满足,下手的力度逐渐加重。
过了二十分钟,她的全身上下都被我打得伤痕累累,胳膊还被重拳打折了一条,挂在台角荡来荡去。
只听她的声音也极度虚弱,经常有出气没进气,快要被我打死了。
唯独丈母娘的双眼裡仍旧燃烧着淫欲的熊熊烈火,哪怕下一口都要咽气,她仍旧在讨好我,希望得到的快感。
“亲老公……好女婿……打我……快……快打我……打死我这头老母猪……打死我这老骚屄……烂屄……我要……快打我……”
听着她不顾一切的央求,我觉得自己快射了,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妈妈,我想一边把你掐死一边射在你的老骚屄裡。”
我的十根手指逐渐收拢,大力勐操。
“好女婿……好儿子……亲儿子……掐死我吧……掐死我这个臭婊子……老骚屄……老母猪……咳……咳咳……嘶——”
很快,她就被我掐的出不来气,几秒之后,只听“咔嚓”一下,嵴椎被我生生捏碎。
一般人这样就死了,可当初我为了让她能够持续高潮,特意改造了她对空气的依赖性,虽然她会体验到窒息的难受,但在窒息状态下她至少能够支撑一个小时不死。
当然,虽然没死,她现在也说不出半句话了,只有舌头吐在外面随我的操弄无力摆动着。
不过看她享受的表情,估计高潮的馀韵还没有退去。
“妈的,射了。”
就在我掐碎她颈椎的一瞬间,一股酸麻直窜脑顶,我也忍不出缴械了。
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射进了丈母娘充满赘肉的肚子,打得她一身肥肉花枝乱颤,乳浪翻飞。
与此同时,我一把将她的脑袋从脖子上扯了下来,她的身子也因此翻到,从脖颈喷出的鲜血喷得我满身都是。
冷静下来之后,我将她的脑袋重新接了回去,擦掉身上的血水,偷偷抹去了她被掐死的这段记忆。
丈母娘很快就恢复如初,这一回她什麽话也不说,自己抱着腿坐在檯子上,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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