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槐嘴唇拉扯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直矗矗站在那里,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带着格格不入的疏离。
只有易姗注意到,他从进来到现在,还没有坐下来。
易姗知道再不制止她妈,肯定要出事了。易姗也冷下脸来,不耐烦的打断了易母:“哥想不想找老婆,都是哥的意思,妈,您这是干嘛啊,逼婚啊!”
“你怎么说话的呢!”易夫人眼睛一瞪。易姗望着她哥,眸子里有些歉意,咬了晈嘴唇。
易槐冷冷的扫了四周一眼,压下火气,淡淡的说:“我先回去了。”
“你回哪里去?”易夫人楞了一下。随后厉声问了起来。“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易槐的脚步一顿,易姗依旧祈求的看着她,不动声色摇了摇头。虽然和易夫人没有什么情
感,可是易姗,那是他留着同一血脉的妹妹,就算他不想承认,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回住的地方,今晚不想吃饭,你们吃吧。”
说着,易槐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听到易夫人嚷了起来:“他什么意思啊!”
邵以欣垂了垂眼睛,如果不是她没有立场说话,千言万语都说出来了。邵以欣想到易槐决绝的背影,恨恨咬了晈下唇,强打起j-i,ng神回道:“阿姨,没事,槐哥哥也许是工作忙,胃口不
好。”
易夫人就开始安慰她。易姗对邵以欣失望极了,她一跺脚,追着她哥跑了出去。
易槐刚坐到车上,易姗已经跑了过来,敲了敲车窗。出来的时候易槐情绪平复了不少。
“哥,对不起,我妈她……你别跟她生气,你知道她这个人,不是故意的。”易姗都快哭了,泪眼婆娑的乞求着:“都是邵以欣,今天吵着来咱们家,我没想到他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你,对不起,哥,真的对不起。你别生气。”
易槐冷冽的目光有一些松动,淡淡的扫了一眼易姗:“这件事情不怪你。”
“你也别怪妈,她真的、真的没想到这上面去。她就是关心你,怕你没吃好,没人照顾。”
易槐闭了闭眼睛,沉声说:“叫阿姨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他的话没说完,易姗连忙红着眼眶保证:“不会的,哥,不会的。”
易槐发动油门,易姗呆呆的看着他的车子,从后视镜里,易槐看到易姗吸鼻子的动作,坚硬的心脏也有一丝动容。但是,动容不代表原谅,他给她们的底线已经够宽了。
回到别墅的时间比想的还要晚一点,推开门进去,就有一股子饭香从里面传来,叫易槐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
听到响动的安放把铲子放在一边,调小了火,从厨房里走出来。
天气有些冷了,安放穿着白色的羊毛衫和米色裤子,带着咖色的围裙,他先上去接了易槐手中的包,对着易槐笑的特别漂亮,眼睛弯弯的:“回来了?”
最能感染人的大概是笑容,易槐不知道他刚进来的时候,满身戾气的模样都叫安放愣住了。而此时,易槐抿着的嘴唇轻轻弯下,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穿上。
“今晚做了西蓝花,您喜欢吃西蓝花吗?”
“恩。”
安放笑眯眯的在易槐脸上吧唧一下,轻快的说:“那您等一下,很快就做好了。”
易槐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易槐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拿到阳台上接电话。
“听说今天你妈惹你不开心了?”是易威的声音,父子两极其罕见的一个电话。
易槐的脸色在听到这个称呼后迅速冷了下来:“我妈在国外。”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一声很粗的呼吸声,好半晌,那头说:“你阿姨出发的立场还是为
你好——”
易槐粗暴的打断了那头,声音冷冷的:“您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来,就是暗示我,不要对她出手?如果没有这点容人之量,在你把公司交给我的第一天,我就该出手了。”
那边又是长长的沉默,易槐没有再听他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易槐没有着急从阳台出去。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底下的矮楼,深色眼睛里的情绪显得有些可怖。
一个两个的,都觉得他易槐是一个冷血的怪物吗?
“先生,饭好了。”安放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易槐闭了闭眼睛,整个紧绷的肌r_ou_因为安放的声音而放松下来。
安放挑了挑眉头,其实他老早就看到易槐站在那里了。见到易槐没有动,安放走上前去,手搭在易槐的肩膀上,只是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易槐肩膀上冰冷一片。
“进去吧。”易槐转过身来,安放笑着把手挤进他手里,掐着易槐的手,整个人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
吃完饭以后的饭后运动被床上运动给代替了,不知道是不是回来之时那通电话的原因,今天的易槐有些粗暴,安放被他顶的脑袋差点撞到床头,不过在他的脑袋和墙接触的时候,易槐还能抽空,眼明手快得把手护在他头上,没叫他撞上去。
易槐盯着手下掐着的纤腰,眼眶有些被yù_wàng笼罩的发红,安放皮白,很容易留下痕迹,而他掐着的地方已经泛红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有些神游天外,手下的动作就更重。
粗暴也有粗暴的好处,快感并不会为此减少。安放虽然不知道他的金主为何心情不愉快,但是他只需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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