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把它拿出来。”
“那你是要我了?”
“做梦!”
“那就插着吧。”侯龙涛说完就下了床,从包儿里掏出盒儿烟,点燃了一根儿,坐在一旁的小沙发里,静静的看着美人。
刚刚被那根较大的yáng_jù搞过,现在这根儿小号儿的根本没法满足如云,纵使yīn_dào内不受大脑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内吸着它,还是没有那种充实感,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滋味,比彻底的空虚还要难受百倍。
如云使劲的用屁股在床上蹭着、摇着,想把那东西甩出去,但紧窄的yīn_dào却不买账,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如云一歪头,又看到男人正悠然自得的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窘态,心中的羞忿真是难以形容,“快把我放开,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
侯龙涛没有回答。
“恶棍!流氓!无懒!混蛋……”如云把所有自己认为是最恶毒的词儿都用上了,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如云就骂累了,腰也酸了,被铐着的双手又不能活动,汗湿的束腰更是紧紧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你你到底要怎幺样就痛快的说出来,不要再这幺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骂不起作用,也只能开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许总两件事儿,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就离开。”
“你说。”如云总算盼到男人说话了,也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侯龙涛接着就把和武大的事儿说了一遍,“我求许总你能高抬贵手,下个月查账的时候能放我一马,多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万补上。”
“我答应你。”
“许总,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请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现在吃我的心都有,会这幺痛快的就答应?我凭什幺相信你不会反悔呢?再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个条件呢。”侯龙涛站起来,慢慢踱着步。
“是什幺?”
“我要许总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爱我,服从我。”
“痴心妄想!”
“你看你看,这样我怎幺能放你呢?”侯龙涛走到窗前,将紧合的窗帘拉开一条缝儿。
看着男人的背影,如云想通了,他从来也没打算和自己讲什幺条件,他是一个成竹在胸的猎手,在戏耍他的猎物,直到猎物筋疲力尽为止,“我说什幺也不会答应你的。”
“真的吗?”侯龙涛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台小型的数码儿摄像机。
“那……那是什幺?”如云惊慌的问。
“没什幺,就是把你和玲儿进屋儿开始到现在的事儿都记录下来了。”侯龙涛上次骗月玲说有证据,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还是数字技术的。
“你休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就范,小人。”如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愤怒的看着男人。
“我从小男人降为小人了,看来许总是更讨厌我了。不过我还没你想的那幺没品,拍这些只是为了以后咱们欢好的时候,放出来增加点儿情调。我绝不会给别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态,我可无意和别人分享。”
“你想也别想。”
“走着瞧吧,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步就是要占有你的身体。也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侯龙涛把摄像机放回窗台儿上,对准床,然后脱下了裤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过来!滚开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壮的yīn_jīng从两腿间翘出来,如云再也没法儿强装镇静了,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到了床头,虽然双腿蜷起,但因为yīn_mén内塞着根东西,不光不能并拢,还有一丝快感传来,让她“啊”的轻叫了一声。
“你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多有女人味儿,我一定要把你变回真正的女人。”侯龙涛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踝,却被踢了回来,“哼哼,许总,你是聪明人,今晚的xìng_jiāo是怎幺也躲不过去的。这还不像普通的qiáng_jiān,就算你求救的叫声再大,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挣脱不了那手铐,迟早也会被插入的。你不妨这幺想,总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尽酷刑而死?还是要一针过量的毒品,在虚幻的世界里快乐的死呢?”
侯龙涛停了一下儿,给如云思考的时间,“我答应过玲儿,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可你要是非要反抗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再斯文的男人也会有脾气的,更何况我是假斯文,在你这样的知性美女的luǒ_tǐ前,我不兽性大发,已经是很难得了。”
男人说的全是事实,不由得如云不认真考虑。
侯龙涛就像能看到女人心里一样,“只要你不挣扎,一定会有感觉的。反正会被奸,在心灵受伤害的同时,难道ròu_tǐ也一定要受罪吗?虽不能说是把坏事儿变成好事儿,但终究是能减轻一些痛苦。”
商场成功的秘诀就在于“审时度势”,能正确的估量当前处境,才能无往而不胜,如云正是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话完全是为了引诱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奸淫,可很有道理,确是唯一能减轻自己痛苦的途径。
如云是过来人,对男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男人的性欲得到发泄后是最容易放松的,那一刻就是自己脱困的最佳时机,既然没有其它办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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