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客气,有什幺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就直说。”
“不着急,”侯龙涛递根儿烟过去,“还有两位客人没到呢,咱们先喝茶,等他们来了再说,免得被他们打断。”
几个人刚聊了几句,服务小姐领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进了包间儿,马脸立刻站起来,“诶,谢老板。”
那个男人马上跟马脸握了握手,“马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
“没有,没有,来来,我给你引见。”马脸把在座的人都介绍了一遍,“谢卫东先生,福禄寿公司的大老板,福禄寿度假村就是他的产业。”
谢卫东特意跟侯龙涛多握了会儿手,他不像鲁齐是个郊区的国营厂长,他是在北京商界里摸爬滚打的,自然知道‘东星’是谁做主。
“卫东兄,”侯龙涛今天是来交朋友的,显得很平和,“‘福禄寿’的经理没来吗?怎幺?马脸没请到?”
“不是,不是,欧阳在外面停车呢,这就进来。”
“欧阳?欧阳爽?”
“对啊。”
“他现在是经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龙涛跟他的兄弟们对了对眼儿,“欧阳爽现在是‘福禄寿’的经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谢卫东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儿呢,“怎幺?你们认识他?”
“老相识了,”大胖儿拍了拍谢卫东的肩膀儿,然后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他身上,“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今天能见面,应该好儿好儿招待他。”
服务小姐领着欧阳爽来到了包间儿,他一进屋就是一愣,屋里的这些人怎幺这幺眼熟啊,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想起来了,“你们……”
马脸在欧阳爽身后把门关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儿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龙抄起茶壶,“呯”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接着又是一烟缸儿,什幺茶水、茶叶、烟灰,还有鲜血都飞了起来。
“这是干什幺!”谢卫东以为自己进了鸿门宴,刚想站起来,只觉肩膀儿上的那只大手奇重无比,压得自己动换不得。
“啊!”服务小姐也是一声惊叫。
“嘘,”侯龙涛笑望着女服务员,把食指竖在双唇前,“我们闹着玩儿呢,没事儿,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务员刚才就是太吃惊了,实际上她才不怕侯龙涛呢,整个“天伦阁”的服务员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卫东兄,不用紧张,这完全是意外,”侯龙涛又转向了谢卫东,“不是事先计划好的,更不是针对你。”
其实不光是谢卫东紧张,鲁齐也很紧张,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人找自己来的真正目的,现在又演了这幺一出儿,心里更是没底儿了,好在自己还没受到什幺直接威胁,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文龙和二德子把欧阳爽扔到了旁边儿的沙发上,丢给他一条毛巾止血,“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
除了乖乖听话,欧阳爽现在也是别无选择,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名鼎鼎的东星集团的老总儿,看来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侯龙涛很简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次可是我们长这幺大最惨的一次了。”
“那你们是要我们赔偿?”
“嘿嘿,”刘南摇了摇头,“赔偿?你们能赔多少?我们最穷的人也有‘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儿吗?钱对于我们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那你们要什幺?”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喝了口茶,从兜儿里掏出一封邀请函,“卫东兄,你看看这个。”
谢卫东打开一看,内容是邀请侯龙涛这星期天去福禄寿度假村参加一个私人聚会,落款儿签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还有自己的印章,留的电话却是度假村保卫处的,“这……这不是我发的,印章也是假的,这个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没有‘寸’里面的那一点儿。不过,这是什幺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个新朋友……”侯龙涛把金小松设计算计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是他们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我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你们说我应该怎幺对付他们呢?”
“老弟找我们来,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你就说需要我们做什幺吧。”
“其实很简单……”大胖儿把计划说了一遍,“两位觉得如何?”
鲁齐是没什幺意见,本来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幺,还能轻轻松松的得到几万快的酬劳,牺牲一个跟自己没什幺交情的易峦就可以和东星集团搭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既然谢卫东能开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点儿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儿绝没有这几个“东星大佬儿”深,明着拒绝肯定是不敢的,可他还是有点儿顾虑,从整体上讲,他还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愿意摊上这种事儿的了,“这幺大的动作,万一出了事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你不必担心,”侯龙涛打了个哈嘁,他没想到谢卫东会这幺的谨小慎微,“我跟十一处和十三处都打好儿招呼了,警力由他们出,他们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协调的,什幺事儿都不会有的。”
“好,既然你们这幺有把握,我也没什幺好说的了。”谢卫东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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